“是啊,我是你女儿啊,”许连翘嗤笑,“丢了之后找了十几天就放弃,找了一个冒牌货回来取而代之的女儿啊!”她摊手:“你看,这样说是不是事实更清晰一些?”叶沐简一张脸涨的青紫,半响没能说出话。许久之后,他才艰涩的说:“是......当年是我做错了事,我很早就后悔了,我知道错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以后......我会努力做一个最好的父亲,对你好,好好的照顾你......”“哦......你很早就后悔了啊?”许连翘嗤笑着上下打量他,“为什么我没看出来呢?既然你很早就后悔了,为什么直到今天叶知南的身份都不是你拆穿的?你很早就后悔了,你有没有派人去找过我?有没有想过将真相公之于众,让叶家所有人知道,叶知南不是叶家的亲生骨肉,当年你和王思茹生的那个可怜的孩子,早就被你们舍弃了?”叶沐简再次被问住,因为羞耻而涨的通红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哑口无言。他被许连翘质问的哑口无言,无地自容。许久之后,他颓然低下头,喃喃说:“是......你说的对,我是个懦夫......我没有资格请求你的原谅......”“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最好不过,”许连翘淡漠说:“既然你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就请你自觉一点,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说什么我血管里流着叶家的血,你是我的亲生父亲之类的话,省得我恶心!我姓许,叫许连翘,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我知道了......”叶沐简鼻尖发酸,眼眶发热,努力忍着,才没让自己落下泪来。他的冲动和懦弱,让他犯下了弥天大错。他原本应该有个天资聪慧,重情重义的好女儿,一念之差,被叶知南那个心胸狭隘心狠手辣的野种替代。他不用任何人惩罚他,因为他当初的所作所为,已经是对他自己最残酷的惩罚。终此一生,他都会活在痛苦和悔恨之中,死的时候,都不一定能闭上眼睛......对他的满脸悲痛,许连翘一点触动都没有,她漠然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什么时候见到保证书和王思茹入狱,我什么时候为叶晴北和叶老先生调理身体。”说完之后,她朝门外走去。“你站住!你这个畜生,你给我站住!”王思茹想追,被叶沐简按住。叶沐简吼她:“你做的孽还不够吗?你还想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王思茹拼命挣扎,冲着许连翘的背影怒吼:“你这个畜生,你要害你亲生母亲,你不得好死!我只恨当初没有掐死你!你是畜生,是天煞孤星,谁和你有关系谁就没有好下场,你......”叶沐简忍无可忍,一记手刃砍在她的脖颈上。她的喝骂声戛然而止,眼睛一翻,缓缓闭上,晕了过去。叶沐简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取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他犯了二十多年的蠢,是时候清醒了。 “是啊,我是你女儿啊,”许连翘嗤笑,“丢了之后找了十几天就放弃,找了一个冒牌货回来取而代之的女儿啊!”她摊手:“你看,这样说是不是事实更清晰一些?”叶沐简一张脸涨的青紫,半响没能说出话。许久之后,他才艰涩的说:“是......当年是我做错了事,我很早就后悔了,我知道错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以后......我会努力做一个最好的父亲,对你好,好好的照顾你......”“哦......你很早就后悔了啊?”许连翘嗤笑着上下打量他,“为什么我没看出来呢?既然你很早就后悔了,为什么直到今天叶知南的身份都不是你拆穿的?你很早就后悔了,你有没有派人去找过我?有没有想过将真相公之于众,让叶家所有人知道,叶知南不是叶家的亲生骨肉,当年你和王思茹生的那个可怜的孩子,早就被你们舍弃了?”叶沐简再次被问住,因为羞耻而涨的通红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哑口无言。他被许连翘质问的哑口无言,无地自容。许久之后,他颓然低下头,喃喃说:“是......你说的对,我是个懦夫......我没有资格请求你的原谅......”“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最好不过,”许连翘淡漠说:“既然你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就请你自觉一点,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说什么我血管里流着叶家的血,你是我的亲生父亲之类的话,省得我恶心!我姓许,叫许连翘,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我知道了......”叶沐简鼻尖发酸,眼眶发热,努力忍着,才没让自己落下泪来。他的冲动和懦弱,让他犯下了弥天大错。他原本应该有个天资聪慧,重情重义的好女儿,一念之差,被叶知南那个心胸狭隘心狠手辣的野种替代。他不用任何人惩罚他,因为他当初的所作所为,已经是对他自己最残酷的惩罚。终此一生,他都会活在痛苦和悔恨之中,死的时候,都不一定能闭上眼睛......对他的满脸悲痛,许连翘一点触动都没有,她漠然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什么时候见到保证书和王思茹入狱,我什么时候为叶晴北和叶老先生调理身体。”说完之后,她朝门外走去。“你站住!你这个畜生,你给我站住!”王思茹想追,被叶沐简按住。叶沐简吼她:“你做的孽还不够吗?你还想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王思茹拼命挣扎,冲着许连翘的背影怒吼:“你这个畜生,你要害你亲生母亲,你不得好死!我只恨当初没有掐死你!你是畜生,是天煞孤星,谁和你有关系谁就没有好下场,你......”叶沐简忍无可忍,一记手刃砍在她的脖颈上。她的喝骂声戛然而止,眼睛一翻,缓缓闭上,晕了过去。叶沐简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取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他犯了二十多年的蠢,是时候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