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度秒如年的等待中,救护车到了。叶晴北被抬上救护车。车上,叶临东联系到第一医院最好的外科专家,第一医院的副院长李兆康。汽车一路飞驰,赶到医院时,李兆康已经带着医生护士等在急诊大楼外。汽车停下,李兆康率领医生护士将叶晴北的担架接下车。李兆康看到叶晴北胸口的金针,吃惊的问:“这是谁扎的?”许连翘一直守在叶晴北身边,观察着叶晴北,闻言答道:“我扎的,封脉止血。”“封脉止血?”李兆康声音猛的拔高。叶临东被吓了一跳,急声问:“李叔,可是有什么不妥?”“没、没、没,没什么不妥!”李兆康一边催促几名医生护士推着叶晴北往急诊大楼里跑,一边跟在担架车边仔细打量那几根金针,“扎上之后,真止血了?”“好像是......”叶临东说:“没扎针之前,北北咳的厉害,嘴巴里一直淌血,扎上之后,渐渐不咳嗽了,刚刚我们抬北北上急救车的时候,北北嘴边已经不淌血了。”“神奇!太神奇了!”李兆康说:“金针封脉止血我只听说过,从没见到过,今天长见识了。”他问许连翘:“请问您师从哪位?”他已经五十多岁,出身医学世家,不但是第一医院的副院长,还是夜都医学院的副院长,身居高位,桃李满天下,却对不过二十岁出头的许连翘用上了敬称。他中西医兼修,是个“识货”的人。许连翘这一手金针封脉,让他叹为观止。这是以前他只曾在传说中听说过的绝学,没想到,今天竟然亲眼得见,他十分激动。许连翘的目光一刻不离叶晴北身上的金针,头也不抬的说:“保密!”李兆康:“......”叶临东咳嗽了一声,“许医生,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第一医院的副院长,李兆康李院长,同时李院长也是夜都医学院的副院长。”“哦,”许连翘依旧是头也不抬的说:“他是谁和我有关系吗?”叶临东:“......”“没事,没事,”李兆康不以为意的说:“我就是随口问一下......”有本事的人脾气都怪,他了解!几人聊了几句的时间,手术室到了,李兆康对许连翘说:“许医生,得麻烦您和我进手术室。”手术的时候,金针需要取下来,他虽然也学过中医,但不过是半吊子水平,不知道许连翘这金针取下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讲究,他不敢动手。许连翘点头,扭头对唐夜溪说:“溪溪,你先回去吧,这台手术时间会很长。”帮人帮到底,她不允许她经手的病人死在手术台上,她要亲眼看到手术的结果才会出来。唐夜溪摇头,“没事,我等你。” 在度秒如年的等待中,救护车到了。叶晴北被抬上救护车。车上,叶临东联系到第一医院最好的外科专家,第一医院的副院长李兆康。汽车一路飞驰,赶到医院时,李兆康已经带着医生护士等在急诊大楼外。汽车停下,李兆康率领医生护士将叶晴北的担架接下车。李兆康看到叶晴北胸口的金针,吃惊的问:“这是谁扎的?”许连翘一直守在叶晴北身边,观察着叶晴北,闻言答道:“我扎的,封脉止血。”“封脉止血?”李兆康声音猛的拔高。叶临东被吓了一跳,急声问:“李叔,可是有什么不妥?”“没、没、没,没什么不妥!”李兆康一边催促几名医生护士推着叶晴北往急诊大楼里跑,一边跟在担架车边仔细打量那几根金针,“扎上之后,真止血了?”“好像是......”叶临东说:“没扎针之前,北北咳的厉害,嘴巴里一直淌血,扎上之后,渐渐不咳嗽了,刚刚我们抬北北上急救车的时候,北北嘴边已经不淌血了。”“神奇!太神奇了!”李兆康说:“金针封脉止血我只听说过,从没见到过,今天长见识了。”他问许连翘:“请问您师从哪位?”他已经五十多岁,出身医学世家,不但是第一医院的副院长,还是夜都医学院的副院长,身居高位,桃李满天下,却对不过二十岁出头的许连翘用上了敬称。他中西医兼修,是个“识货”的人。许连翘这一手金针封脉,让他叹为观止。这是以前他只曾在传说中听说过的绝学,没想到,今天竟然亲眼得见,他十分激动。许连翘的目光一刻不离叶晴北身上的金针,头也不抬的说:“保密!”李兆康:“......”叶临东咳嗽了一声,“许医生,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第一医院的副院长,李兆康李院长,同时李院长也是夜都医学院的副院长。”“哦,”许连翘依旧是头也不抬的说:“他是谁和我有关系吗?”叶临东:“......”“没事,没事,”李兆康不以为意的说:“我就是随口问一下......”有本事的人脾气都怪,他了解!几人聊了几句的时间,手术室到了,李兆康对许连翘说:“许医生,得麻烦您和我进手术室。”手术的时候,金针需要取下来,他虽然也学过中医,但不过是半吊子水平,不知道许连翘这金针取下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讲究,他不敢动手。许连翘点头,扭头对唐夜溪说:“溪溪,你先回去吧,这台手术时间会很长。”帮人帮到底,她不允许她经手的病人死在手术台上,她要亲眼看到手术的结果才会出来。唐夜溪摇头,“没事,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