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该坐牢的、该死的是温安安,不是她!她不是故意要害唐夜溪的,她是被温安安那个贱人给骗了。温安安那个贱人太坏了,她做鬼也不会放过她的!她忽然转身,抓住狱警的胳膊,“我要揭发温安安!我不是主谋,温安安才是主谋,你们去抓温安安,她才是最坏的!”她绝不会让温安安独善其身。哪怕是下地狱,她也要拖着温安安一起!她的诉求是合理的,女警点头,“可以,你有证据吗?”“证据?......证据?”温安安两眼发直。她没有证据。温安安那个贱人有心算计她,早就想好了让她背锅,做的滴水不漏,一点证据都没留下。她脸色惨白,仓皇失措。怎么办?她真要这么冤死吗?给温安安当替死鬼?明明一切都是温安安筹谋的,她面临牢狱之灾甚至死亡的威胁,温安安却仍旧逍遥快活的在外面过她的好日子!不。不可以!她绞尽脑汁的想,终于想到什么,抓着女警的胳膊说:“我要见唐夜溪,我要告诉她,真正要害她的人是谁!”她找不到证据,但顾时暮一定可以找到。顾时暮是夜都最厉害的男人,他一定可以找到温安安耍坏的证据。就算找不到,只要顾时暮知道温安安想害死唐夜溪和他儿子,他就不会放过温安安,温安安就别想把她推出来当替死鬼,她自己逍遥快活了!这个要求也是合理的。女警点头,“我会帮你安排,但你想见的人是否会见你,还要看她本人的意愿。”“她一定会见我的!”温安安急声说:“你告诉她,我要告诉她想要害她和她儿子的真凶是谁,她一定会见我的!”女警点头记下,把她送回号房,然后按照程序联系到唐夜溪,把唐锦依的话转告给了唐夜溪。 她不要。该坐牢的、该死的是温安安,不是她!她不是故意要害唐夜溪的,她是被温安安那个贱人给骗了。温安安那个贱人太坏了,她做鬼也不会放过她的!她忽然转身,抓住狱警的胳膊,“我要揭发温安安!我不是主谋,温安安才是主谋,你们去抓温安安,她才是最坏的!”她绝不会让温安安独善其身。哪怕是下地狱,她也要拖着温安安一起!她的诉求是合理的,女警点头,“可以,你有证据吗?”“证据?......证据?”温安安两眼发直。她没有证据。温安安那个贱人有心算计她,早就想好了让她背锅,做的滴水不漏,一点证据都没留下。她脸色惨白,仓皇失措。怎么办?她真要这么冤死吗?给温安安当替死鬼?明明一切都是温安安筹谋的,她面临牢狱之灾甚至死亡的威胁,温安安却仍旧逍遥快活的在外面过她的好日子!不。不可以!她绞尽脑汁的想,终于想到什么,抓着女警的胳膊说:“我要见唐夜溪,我要告诉她,真正要害她的人是谁!”她找不到证据,但顾时暮一定可以找到。顾时暮是夜都最厉害的男人,他一定可以找到温安安耍坏的证据。就算找不到,只要顾时暮知道温安安想害死唐夜溪和他儿子,他就不会放过温安安,温安安就别想把她推出来当替死鬼,她自己逍遥快活了!这个要求也是合理的。女警点头,“我会帮你安排,但你想见的人是否会见你,还要看她本人的意愿。”“她一定会见我的!”温安安急声说:“你告诉她,我要告诉她想要害她和她儿子的真凶是谁,她一定会见我的!”女警点头记下,把她送回号房,然后按照程序联系到唐夜溪,把唐锦依的话转告给了唐夜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