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流水一共六年,开始的时候一千块,后来涨到两千块,雷打不动。两千块?不。这不可能。他年薪加奖金,每年至少上百万,他经常嘱咐周思南给他妈打钱,可他妈每个月拿到的钱,只有两千块?这怎么可能呢?“哪里不可能?”夏老太太反问他:“你是说,你寄了更多的钱,我昧下了,故意少说了,冤枉你?”“不,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夏茂盛脑袋乱哄哄的,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报警,让警察去查,”老太太冷冷说:“自从你娶了周思南之后,你就住在夜都,不回老家了,小屿这个儿子,你就像是忘干净了,整整四年,你都没回去看他一眼,这六年,前两年,你每月寄给我一千块,后面四年,每个月寄给我两千块,这两千块,有我的养老钱,还有我抚养小屿的钱......”“妈......”夏茂盛双腿发软,如果不是勉力支撑着,他几乎控制不住,跪在地上。年收入至少百万的他,每个月寄两千块钱回去,给已经失去劳动能力,完全没有一点收入的老娘,让老娘养儿子!这要是传出去,他的名声就全都完了。他会被人给骂死!他脸色惨白的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因为他工作太忙,进了项目组好几个月都不能出门,给他妈打钱的事他都是交给周思南的。他每次问,周思南都说她会把事情办好,让他放心。他太忙了,周思南说办好了,他就信了。可这些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口。说了,就是把责任推在周思南身上。他没脸说。夏老太太冷笑,“我是你妈,小屿是你儿子,你不知道,你想让谁知道?”夏茂盛张口结舌,哑口无言。“算了,我不和你掰扯这些废话,我直接说我来找你的目的,”夏老太太看着他,静静说:“我身子不行了,说不定哪天就走了,你这么没良心,把小屿交给你,我不放心,趁我还没死,你把该给小屿的那份交给小屿,我找人替小屿保管。”“妈......”夏茂盛脑袋充血,眼前发黑,几乎晕过去。他妈今天说的话,哪怕只传出去两三句,他也得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银行流水一共六年,开始的时候一千块,后来涨到两千块,雷打不动。两千块?不。这不可能。他年薪加奖金,每年至少上百万,他经常嘱咐周思南给他妈打钱,可他妈每个月拿到的钱,只有两千块?这怎么可能呢?“哪里不可能?”夏老太太反问他:“你是说,你寄了更多的钱,我昧下了,故意少说了,冤枉你?”“不,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夏茂盛脑袋乱哄哄的,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报警,让警察去查,”老太太冷冷说:“自从你娶了周思南之后,你就住在夜都,不回老家了,小屿这个儿子,你就像是忘干净了,整整四年,你都没回去看他一眼,这六年,前两年,你每月寄给我一千块,后面四年,每个月寄给我两千块,这两千块,有我的养老钱,还有我抚养小屿的钱......”“妈......”夏茂盛双腿发软,如果不是勉力支撑着,他几乎控制不住,跪在地上。年收入至少百万的他,每个月寄两千块钱回去,给已经失去劳动能力,完全没有一点收入的老娘,让老娘养儿子!这要是传出去,他的名声就全都完了。他会被人给骂死!他脸色惨白的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因为他工作太忙,进了项目组好几个月都不能出门,给他妈打钱的事他都是交给周思南的。他每次问,周思南都说她会把事情办好,让他放心。他太忙了,周思南说办好了,他就信了。可这些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口。说了,就是把责任推在周思南身上。他没脸说。夏老太太冷笑,“我是你妈,小屿是你儿子,你不知道,你想让谁知道?”夏茂盛张口结舌,哑口无言。“算了,我不和你掰扯这些废话,我直接说我来找你的目的,”夏老太太看着他,静静说:“我身子不行了,说不定哪天就走了,你这么没良心,把小屿交给你,我不放心,趁我还没死,你把该给小屿的那份交给小屿,我找人替小屿保管。”“妈......”夏茂盛脑袋充血,眼前发黑,几乎晕过去。他妈今天说的话,哪怕只传出去两三句,他也得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一辈子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