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句话,老太太眼眶又红了,眼泪差点忍不住落下来。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想要回家,可他太小了,回不来,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心里该多难受?她的小屿聪明又乖巧,那个天杀的女人,怎么就忍心那么虐待她的小屿?“奶奶......”夏凌屿靠在她身边,依恋的看着她,“以后我陪着奶奶,哪里都不去了,奶奶,你别担心我,在这里,我也可以好好学习,考大学,我会有出息的,等我有出息了,我赚好多好多钱孝敬奶奶,让奶奶和我享福!”老太太低头看着,摸着他的脸蛋儿,手掌颤抖,心如刀绞。她老了。一身的病。去年,生病住院的时候,医生让她动手术,她拒绝了。医生说,她身体太弱,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说,有可能她上了手术台,就下不来了。她要是死在手术台上,她的小屿怎么办?没有亲娘护着的孩子,总是可怜的。有她在,好歹能盯着老二和老二媳妇,让他们不敢慢待小屿。她再熬几年,熬到小屿长大了,就不会随便被人欺负了。可她没想到,她还活着,那两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就敢虐待她的小屿。一个忘了当初小屿的母亲对他的恩情,一个忘了嫁过来之前曾经承诺过什么。两个没良心的畜生!他们指望不上了。可她还能指望谁呢?老大和老大媳妇虽然心地好,也是真心实意疼夏凌屿这个侄子,可老大家三个孩子,老大媳妇身体还不好,日子过的捉襟见肘,哪还养得起夏凌屿?而她......她的身体不争气,说不定哪天就走了。她活着,那两个畜生就敢这样对她的小屿,她要是死了,那两个畜生还不得把她的小屿给养废了?她越想心里越难受,心脏一阵痛过一阵,眼前阵阵发黑,咬着舌尖才能勉力站着,用力攥着夏凌屿小小的手掌。许连翘看着老太太,凑到唐夜溪耳边轻声说:“老太太身体不太好,油尽灯枯的面相,换句话说,寿命不长了......”唐夜溪悚然一惊,皱眉看她,“还有救吗?”许连翘说:“要把脉看过才......”她话还没说完,老太太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摇晃。“奶奶!你怎么了?”夏凌屿惊慌大叫,扶住老太太。许连翘连忙冲过去,把老太太平放在地上,一连按了老太太几个穴道,看到老太太手往衣兜里伸,她从老太太的衣兜里翻出一瓶药,确认对症后,打开药瓶,往老太太嘴里塞了几粒。“奶奶!你怎么了?奶奶......你别吓我,奶奶......”夏凌屿的声音中满是惊惶,却不敢高声,像是怕吓到老太太,稚嫩的声音嘶哑又压抑。 短短几句话,老太太眼眶又红了,眼泪差点忍不住落下来。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想要回家,可他太小了,回不来,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心里该多难受?她的小屿聪明又乖巧,那个天杀的女人,怎么就忍心那么虐待她的小屿?“奶奶......”夏凌屿靠在她身边,依恋的看着她,“以后我陪着奶奶,哪里都不去了,奶奶,你别担心我,在这里,我也可以好好学习,考大学,我会有出息的,等我有出息了,我赚好多好多钱孝敬奶奶,让奶奶和我享福!”老太太低头看着,摸着他的脸蛋儿,手掌颤抖,心如刀绞。她老了。一身的病。去年,生病住院的时候,医生让她动手术,她拒绝了。医生说,她身体太弱,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说,有可能她上了手术台,就下不来了。她要是死在手术台上,她的小屿怎么办?没有亲娘护着的孩子,总是可怜的。有她在,好歹能盯着老二和老二媳妇,让他们不敢慢待小屿。她再熬几年,熬到小屿长大了,就不会随便被人欺负了。可她没想到,她还活着,那两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就敢虐待她的小屿。一个忘了当初小屿的母亲对他的恩情,一个忘了嫁过来之前曾经承诺过什么。两个没良心的畜生!他们指望不上了。可她还能指望谁呢?老大和老大媳妇虽然心地好,也是真心实意疼夏凌屿这个侄子,可老大家三个孩子,老大媳妇身体还不好,日子过的捉襟见肘,哪还养得起夏凌屿?而她......她的身体不争气,说不定哪天就走了。她活着,那两个畜生就敢这样对她的小屿,她要是死了,那两个畜生还不得把她的小屿给养废了?她越想心里越难受,心脏一阵痛过一阵,眼前阵阵发黑,咬着舌尖才能勉力站着,用力攥着夏凌屿小小的手掌。许连翘看着老太太,凑到唐夜溪耳边轻声说:“老太太身体不太好,油尽灯枯的面相,换句话说,寿命不长了......”唐夜溪悚然一惊,皱眉看她,“还有救吗?”许连翘说:“要把脉看过才......”她话还没说完,老太太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摇晃。“奶奶!你怎么了?”夏凌屿惊慌大叫,扶住老太太。许连翘连忙冲过去,把老太太平放在地上,一连按了老太太几个穴道,看到老太太手往衣兜里伸,她从老太太的衣兜里翻出一瓶药,确认对症后,打开药瓶,往老太太嘴里塞了几粒。“奶奶!你怎么了?奶奶......你别吓我,奶奶......”夏凌屿的声音中满是惊惶,却不敢高声,像是怕吓到老太太,稚嫩的声音嘶哑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