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面的大门离孩子们的学校比较近,她和顾时暮送孩子们上学每次都是走东面的大门。而唐锦权不知道这一点,他是在南面的大门外等着的。好容易才等到唐夜溪见他,他已经一肚子火气了。可他不敢发火。今天的唐夜溪已经不是当初寄居在唐家大房的唐夜溪了。他今天是来求人的,不是来得罪人的。落座之后,佣人上茶,唐夜溪说了几句客气话,聊表歉意。只是话是歉意的话,心里并没多少歉疚就对了。这一点,唐锦权自然心知肚明,但他没底气和唐夜溪计较,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都是自家兄妹,说这些干什么?是我冒昧前来,提前没有通知你,多等片刻也是应该的。”“说的也是,”唐夜溪微笑,“以后权表哥想见我,可以提前通知我一声,不然在门外等那么久,浪费权表哥的时间不说,我心里也会过意不去。”唐锦权心里的邪火腾腾腾的往外蹿,心说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你哪里过意不去?当然,这种话只能心里想想,嘴上他一个字都不敢说。他仍旧勉强的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切入正题:“溪溪,我是为了我妈的事情来的......”他母亲的事,他是难以向外人启齿的,于是他只是语焉不详含糊不清的简单说了几句,然后说出了他来这里的目的:“溪溪,我想见一见许连翘,和她谈谈,请你帮忙引见一下,你看行吗?”“当然,”唐夜溪笑应,“我可以帮权表哥联系一下,但翘翘是否要见权表哥,要看翘翘自己的意思。”唐锦权点头说:“自然是这样,有劳溪溪了。”唐夜溪笑笑,对唐锦权说:“权表哥稍等。”她起身去了隔壁房间,拨通许连翘的手机,把这边情况和许连翘说了:“翘翘,我和我这位表哥之间的关系特别一般,顶多点头之交,所以你不用顾及我,你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不用勉强。”“我见,”许连翘讥诮的呵笑了一声,“为什么不见?”她父母、爷爷的案子,顾家有专人在跟进,进度会在第一时间反馈给她。所以,案子进展到哪个程度了,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唐锦权为什么来这里,她也猜的明明白白。是唐家人对不起她,又不是她对不起唐家人,她倒是想听听,这位唐家二房的大少爷和他妈是不是一路货色,想和她说点什么。所以,为什么不见?几分钟后,许连翘走进客厅。看着背光走进来的女孩儿,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唐锦权站起身,一时之间看呆了。他看到了一个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的人。去年冬天,他因出差去了冬城,他和合作伙伴谈完生意,从楼上下来,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的合作伙伴忽然摔倒在地,晕死过去。一群人全都吓了一跳,有的打急救电话,有的喊人让司机快点把车开过来,还有人问有没有人会急救。 东面的大门离孩子们的学校比较近,她和顾时暮送孩子们上学每次都是走东面的大门。而唐锦权不知道这一点,他是在南面的大门外等着的。好容易才等到唐夜溪见他,他已经一肚子火气了。可他不敢发火。今天的唐夜溪已经不是当初寄居在唐家大房的唐夜溪了。他今天是来求人的,不是来得罪人的。落座之后,佣人上茶,唐夜溪说了几句客气话,聊表歉意。只是话是歉意的话,心里并没多少歉疚就对了。这一点,唐锦权自然心知肚明,但他没底气和唐夜溪计较,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都是自家兄妹,说这些干什么?是我冒昧前来,提前没有通知你,多等片刻也是应该的。”“说的也是,”唐夜溪微笑,“以后权表哥想见我,可以提前通知我一声,不然在门外等那么久,浪费权表哥的时间不说,我心里也会过意不去。”唐锦权心里的邪火腾腾腾的往外蹿,心说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你哪里过意不去?当然,这种话只能心里想想,嘴上他一个字都不敢说。他仍旧勉强的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切入正题:“溪溪,我是为了我妈的事情来的......”他母亲的事,他是难以向外人启齿的,于是他只是语焉不详含糊不清的简单说了几句,然后说出了他来这里的目的:“溪溪,我想见一见许连翘,和她谈谈,请你帮忙引见一下,你看行吗?”“当然,”唐夜溪笑应,“我可以帮权表哥联系一下,但翘翘是否要见权表哥,要看翘翘自己的意思。”唐锦权点头说:“自然是这样,有劳溪溪了。”唐夜溪笑笑,对唐锦权说:“权表哥稍等。”她起身去了隔壁房间,拨通许连翘的手机,把这边情况和许连翘说了:“翘翘,我和我这位表哥之间的关系特别一般,顶多点头之交,所以你不用顾及我,你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不用勉强。”“我见,”许连翘讥诮的呵笑了一声,“为什么不见?”她父母、爷爷的案子,顾家有专人在跟进,进度会在第一时间反馈给她。所以,案子进展到哪个程度了,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唐锦权为什么来这里,她也猜的明明白白。是唐家人对不起她,又不是她对不起唐家人,她倒是想听听,这位唐家二房的大少爷和他妈是不是一路货色,想和她说点什么。所以,为什么不见?几分钟后,许连翘走进客厅。看着背光走进来的女孩儿,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唐锦权站起身,一时之间看呆了。他看到了一个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的人。去年冬天,他因出差去了冬城,他和合作伙伴谈完生意,从楼上下来,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的合作伙伴忽然摔倒在地,晕死过去。一群人全都吓了一跳,有的打急救电话,有的喊人让司机快点把车开过来,还有人问有没有人会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