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水晶和温明远坐下之后,他问唐悠然:“悠然,你打算怎么做?”“我不知道......”唐悠然看着他,目光茫然。他生来就是唐家二少爷,有高山一样的父亲,精明强干的长兄。他从小到大,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有父兄为他遮风挡雨,这一路,他顺风顺水,人到中年,他从没遇到过什么坎坷艰难。今天是他这一生中最羞耻、最难堪的一天。他从没想过,他的枕边人竟然是那样一个女人。他被一个年轻的后辈几乎是指着鼻子责骂嘲笑,他却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人家有理有据,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而他理亏。他的结发妻子做的那些事太令人发指,他连狡辩都不敢。他不想被顾时暮指着鼻子骂他像他妻子一样没人性。“二哥,我知道你为难,”温明远面无表情说:“即便现在溪溪和顾时暮不在,我还是要说,如果日后唐家和顾家起了商战,我们温家两不相帮。”唐凛然皱眉看了温明远半响,许久之后,叹了口气,摇头未语。如果温明远和他们唐家同进退,那他们唐家和顾家还有一争之力。如果温明远两不相帮,他们只有被顾氏集团碾压的份。必败无疑。他和唐悠然感情的确好,但他不能拿唐家的百年基业去拼。他只得表态说:“悠然,不是大哥不帮你,如果秀滢是被冤枉的,你和侄子们是被人欺负的那一方,哪怕豁出一切,我也一定和你站在一起,为你们讨回公道,可事实是......”他摇头,“悠然,我的态度也能和明远一样,两不相帮,希望你不要怪大哥......”“伯父,你怎么能这样?”唐锦策大怒:“咱们可是一家人,向来伯父的事就是我们的事,现在我们家出事了,伯父你怎么能置身事外,你这也太......”“你给我闭嘴!”他话说了一半被唐锦权制止。唐锦策不服,梗着脖子问:“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我们难道不是一家人吗?现在我们家出事了,一个一个的要和我们划清界限,这算什么?大难来时各自飞?这还算什么一家人?姑父和舅舅也太胆小怕事了吧!”“胆小怕事?”温明远冷笑了一声,站起身来,“如果不助纣为虐在你们眼中是胆小怕事的话,那就当我们是胆小怕事好了,随你们怎么说!”他握住唐水晶的手,“水晶,我们走。”唐水晶顺着温明远拉他的力道起身,冷冷瞥了唐锦策一眼,看向唐悠然:“二哥,阿策你要好好教导了,不然将来怕会是第二个徐绣滢!”“姑姑!”唐锦策气的满脸通红,“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等唐水晶和温明远坐下之后,他问唐悠然:“悠然,你打算怎么做?”“我不知道......”唐悠然看着他,目光茫然。他生来就是唐家二少爷,有高山一样的父亲,精明强干的长兄。他从小到大,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有父兄为他遮风挡雨,这一路,他顺风顺水,人到中年,他从没遇到过什么坎坷艰难。今天是他这一生中最羞耻、最难堪的一天。他从没想过,他的枕边人竟然是那样一个女人。他被一个年轻的后辈几乎是指着鼻子责骂嘲笑,他却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人家有理有据,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而他理亏。他的结发妻子做的那些事太令人发指,他连狡辩都不敢。他不想被顾时暮指着鼻子骂他像他妻子一样没人性。“二哥,我知道你为难,”温明远面无表情说:“即便现在溪溪和顾时暮不在,我还是要说,如果日后唐家和顾家起了商战,我们温家两不相帮。”唐凛然皱眉看了温明远半响,许久之后,叹了口气,摇头未语。如果温明远和他们唐家同进退,那他们唐家和顾家还有一争之力。如果温明远两不相帮,他们只有被顾氏集团碾压的份。必败无疑。他和唐悠然感情的确好,但他不能拿唐家的百年基业去拼。他只得表态说:“悠然,不是大哥不帮你,如果秀滢是被冤枉的,你和侄子们是被人欺负的那一方,哪怕豁出一切,我也一定和你站在一起,为你们讨回公道,可事实是......”他摇头,“悠然,我的态度也能和明远一样,两不相帮,希望你不要怪大哥......”“伯父,你怎么能这样?”唐锦策大怒:“咱们可是一家人,向来伯父的事就是我们的事,现在我们家出事了,伯父你怎么能置身事外,你这也太......”“你给我闭嘴!”他话说了一半被唐锦权制止。唐锦策不服,梗着脖子问:“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我们难道不是一家人吗?现在我们家出事了,一个一个的要和我们划清界限,这算什么?大难来时各自飞?这还算什么一家人?姑父和舅舅也太胆小怕事了吧!”“胆小怕事?”温明远冷笑了一声,站起身来,“如果不助纣为虐在你们眼中是胆小怕事的话,那就当我们是胆小怕事好了,随你们怎么说!”他握住唐水晶的手,“水晶,我们走。”唐水晶顺着温明远拉他的力道起身,冷冷瞥了唐锦策一眼,看向唐悠然:“二哥,阿策你要好好教导了,不然将来怕会是第二个徐绣滢!”“姑姑!”唐锦策气的满脸通红,“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