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更不能说,他能做到拿钱之后就放过害死他父母的人。他父亲就在他面前坐着,如果他真这样说了,他枉为人子,他爸的心得被他给凉透了。他现在才发现,什么叫站着说话不腰疼,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拿钱赔偿给许连翘,让许连翘放过他妈,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出来了。可如果这件事落到他身上,他报仇的心情或许会比许连翘更急切,更激烈。见他左右为难,被顾时暮架在火上烧,唐锦权为他解围,诚恳的看着顾时暮说:“顾总,我们都知道,当年的事,的确是我舅舅和我妈做错了,我舅舅是主犯,我妈是被牵连的,许连翘想报仇,我舅舅那边,她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绝不会有二话,但我妈这边......”他站起身看着顾时暮,恳切的说:“顾总,还请您看在我妈是溪溪二舅母的份上,请您网开一面,我保证,只要许连翘同意私了,我们唐家愿意给出最大的诚意补偿许连翘。”顾时暮莞尔。唐家这是要弃卒保帅了。舅舅当然也亲,可再亲也没亲妈亲。两个都能保住的时候,最好都保住,现在眼见着两个都要保不住了,就舍弃徐路伟,保住徐绣滢。只可惜啊,徐绣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她是个好人,当年的事真是一念之差或者情非得已,看在唐夜溪的份上,他或许真的愿意网开一面。可就冲唐夜溪当年在唐家二房险些丢了性命,他替唐夜溪抓到栽赃陷害唐夜溪的徐锦恬,找了警察去抓徐锦恬,徐绣滢不但没对唐夜溪心怀愧疚,还口口声声替徐锦恬求情这件事,就足以看出徐绣滢不是什么好人。既然徐绣滢不是什么好人,他为什么要放过徐绣滢?他看着唐锦权微笑,“唐总,我觉得你们唐家人特别奇怪,你们总喜欢口口声声说什么看在溪溪的面子上,请问,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看在溪溪的面子上为你们做事?你们为溪溪做什么了?你们在溪溪那里有什么面子?”唐锦权身为唐家二房的继承人,已经很有没人在他面前对他这么不客气了。他十分不习惯,皱眉说:“顾总,在场的除了你之外,都是溪溪的亲人!”“亲人?”顾时暮扬眉看他:“害她满身伤痕,险些置她于死地的亲人?”顾时暮从怀中取出一叠照片,扔在温明远和唐水晶面前:“二位,知道我最近在忙什么吗?我在忙着给溪溪祛疤!”温明远和唐水晶下意识去看桌上的照片。顾时暮当然不会给他们看唐夜溪的后背,他给温明远和唐水晶看的是顾洛寒为了给唐夜溪配制祛疤的药膏让女助理拍的唐夜溪后背的伤疤。全都是各种各样的放大的伤疤,不是身体的照片。看着照片上狰狞的伤疤,唐水晶拿起照片,脸色雪白,手指颤抖:“这......这些是......” 可是,他更不能说,他能做到拿钱之后就放过害死他父母的人。他父亲就在他面前坐着,如果他真这样说了,他枉为人子,他爸的心得被他给凉透了。他现在才发现,什么叫站着说话不腰疼,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拿钱赔偿给许连翘,让许连翘放过他妈,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出来了。可如果这件事落到他身上,他报仇的心情或许会比许连翘更急切,更激烈。见他左右为难,被顾时暮架在火上烧,唐锦权为他解围,诚恳的看着顾时暮说:“顾总,我们都知道,当年的事,的确是我舅舅和我妈做错了,我舅舅是主犯,我妈是被牵连的,许连翘想报仇,我舅舅那边,她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绝不会有二话,但我妈这边......”他站起身看着顾时暮,恳切的说:“顾总,还请您看在我妈是溪溪二舅母的份上,请您网开一面,我保证,只要许连翘同意私了,我们唐家愿意给出最大的诚意补偿许连翘。”顾时暮莞尔。唐家这是要弃卒保帅了。舅舅当然也亲,可再亲也没亲妈亲。两个都能保住的时候,最好都保住,现在眼见着两个都要保不住了,就舍弃徐路伟,保住徐绣滢。只可惜啊,徐绣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她是个好人,当年的事真是一念之差或者情非得已,看在唐夜溪的份上,他或许真的愿意网开一面。可就冲唐夜溪当年在唐家二房险些丢了性命,他替唐夜溪抓到栽赃陷害唐夜溪的徐锦恬,找了警察去抓徐锦恬,徐绣滢不但没对唐夜溪心怀愧疚,还口口声声替徐锦恬求情这件事,就足以看出徐绣滢不是什么好人。既然徐绣滢不是什么好人,他为什么要放过徐绣滢?他看着唐锦权微笑,“唐总,我觉得你们唐家人特别奇怪,你们总喜欢口口声声说什么看在溪溪的面子上,请问,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看在溪溪的面子上为你们做事?你们为溪溪做什么了?你们在溪溪那里有什么面子?”唐锦权身为唐家二房的继承人,已经很有没人在他面前对他这么不客气了。他十分不习惯,皱眉说:“顾总,在场的除了你之外,都是溪溪的亲人!”“亲人?”顾时暮扬眉看他:“害她满身伤痕,险些置她于死地的亲人?”顾时暮从怀中取出一叠照片,扔在温明远和唐水晶面前:“二位,知道我最近在忙什么吗?我在忙着给溪溪祛疤!”温明远和唐水晶下意识去看桌上的照片。顾时暮当然不会给他们看唐夜溪的后背,他给温明远和唐水晶看的是顾洛寒为了给唐夜溪配制祛疤的药膏让女助理拍的唐夜溪后背的伤疤。全都是各种各样的放大的伤疤,不是身体的照片。看着照片上狰狞的伤疤,唐水晶拿起照片,脸色雪白,手指颤抖:“这......这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