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雨上前,蹲下身,解开百里随冰手腕上的绳子。百里随冰的双臂已经被绑缚的麻木了,绳索松开之后,他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双臂。百里映寒冷冷看着他,“把上衣脱了。”百里随冰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低下头,把上衣全都脱了下来,一件没留。百里映寒继续说:“把皮带给我。”百里随冰一句话一个动作,解下腰间的皮带,抬手递给百里映寒。皮带接到手中,百里映寒没有一刻的停顿,扬手抽在他后背上。顾时暮说,他尊重唐夜溪的意见。唐夜溪什么都没说,就同意把百里随冰交给他。可他不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就这么带他弟弟离开这里。那样,太对不起唐夜溪了,他过不了良心这道坎。无论任何人做错了事,都应该得到惩罚,那怕那个人是他最疼爱的弟弟。尤其,他弟弟伤害了他最不应该伤害的人。抽下去的皮带灌注了他全身的力量,带着他的怒火和对百里随冰的怒其不争,啪的一声抽在百里随冰的后背上。质地坚韧又菲薄的皮带抽在皮肉上,顿时在血肉之躯上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皮开肉绽,鲜血瞬间顺着百里随冰的脊背淌下去。百里随冰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晃了下,他却跪着没动,头都没抬。一皮带下去,看到百里随冰后背上的皮肉被撕裂,猩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淌落,百里映寒的心脏颤了下,心顿时软了。第二下再次抽下去的时候,手臂有些发软,力道远不如第一下那样凌厉,只在百里随冰的后背上留下青紫色的檩子,皮肉没有绽开。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最开始时,百里随冰只是低着头,脊背却是挺直的,一皮带又一皮带的抽下去,他终于撑不住了,腰身弯下去,双手撑住地面,才没趴在地上。很疼,他却始终没有叫一声,更没有求饶。他不怕疼。他从没怕过疼。他只是担心又害怕。怕他哥生气,用痛苦又失望的目光看他。他知道他错了。他不该对溪溪做那种事。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对溪溪做那种事......或许,他真的是个疯子......他闭上眼睛,任剧烈的疼痛一阵又一阵的席卷他,始终一声不吭。第一个扛不住的人不是百里随冰,是唐夜溪。看着扬起的皮带一下又一下抽在百里随冰的后背上带起青紫色的伤痕,看到鲜血染满了百里随冰的脊背,她恍惚间忽然想起她年幼时的事。那时,她只有十二岁,在国挣扎求生,活了两年。忽然,她生病了,麻疹,传染病,高烧,起了满身的疹子。因为是传染病,她被唐锦笛派人扔到医院,就没人再去管她了......不。即便不是传染病,想必也是没人管她的。只是,因为是传染病,连医生和护士都去的少了,除非必要的查房和送药,她的房间一片死寂,一点声音都没有。 顾秋雨上前,蹲下身,解开百里随冰手腕上的绳子。百里随冰的双臂已经被绑缚的麻木了,绳索松开之后,他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双臂。百里映寒冷冷看着他,“把上衣脱了。”百里随冰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低下头,把上衣全都脱了下来,一件没留。百里映寒继续说:“把皮带给我。”百里随冰一句话一个动作,解下腰间的皮带,抬手递给百里映寒。皮带接到手中,百里映寒没有一刻的停顿,扬手抽在他后背上。顾时暮说,他尊重唐夜溪的意见。唐夜溪什么都没说,就同意把百里随冰交给他。可他不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就这么带他弟弟离开这里。那样,太对不起唐夜溪了,他过不了良心这道坎。无论任何人做错了事,都应该得到惩罚,那怕那个人是他最疼爱的弟弟。尤其,他弟弟伤害了他最不应该伤害的人。抽下去的皮带灌注了他全身的力量,带着他的怒火和对百里随冰的怒其不争,啪的一声抽在百里随冰的后背上。质地坚韧又菲薄的皮带抽在皮肉上,顿时在血肉之躯上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皮开肉绽,鲜血瞬间顺着百里随冰的脊背淌下去。百里随冰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晃了下,他却跪着没动,头都没抬。一皮带下去,看到百里随冰后背上的皮肉被撕裂,猩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淌落,百里映寒的心脏颤了下,心顿时软了。第二下再次抽下去的时候,手臂有些发软,力道远不如第一下那样凌厉,只在百里随冰的后背上留下青紫色的檩子,皮肉没有绽开。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最开始时,百里随冰只是低着头,脊背却是挺直的,一皮带又一皮带的抽下去,他终于撑不住了,腰身弯下去,双手撑住地面,才没趴在地上。很疼,他却始终没有叫一声,更没有求饶。他不怕疼。他从没怕过疼。他只是担心又害怕。怕他哥生气,用痛苦又失望的目光看他。他知道他错了。他不该对溪溪做那种事。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对溪溪做那种事......或许,他真的是个疯子......他闭上眼睛,任剧烈的疼痛一阵又一阵的席卷他,始终一声不吭。第一个扛不住的人不是百里随冰,是唐夜溪。看着扬起的皮带一下又一下抽在百里随冰的后背上带起青紫色的伤痕,看到鲜血染满了百里随冰的脊背,她恍惚间忽然想起她年幼时的事。那时,她只有十二岁,在国挣扎求生,活了两年。忽然,她生病了,麻疹,传染病,高烧,起了满身的疹子。因为是传染病,她被唐锦笛派人扔到医院,就没人再去管她了......不。即便不是传染病,想必也是没人管她的。只是,因为是传染病,连医生和护士都去的少了,除非必要的查房和送药,她的房间一片死寂,一点声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