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溪愕然,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问:“百里随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知道,”百里随冰满脸漫不经心的样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又想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呵......”他讥嘲的笑,“唐夜溪,挟恩以报的嘴脸很丑陋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救过我的命,难道我的一辈子就应该卖给你,给你为奴为婢,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唐夜溪肺都要气炸了。她气得脸色涨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颠倒黑白?我什么时候挟恩以报了?我又什么时候让你为奴为婢了?除了我没答应嫁给你,我还有哪里对不起你?而且,我想嫁谁,不想嫁谁,都是我的自由,我不爱你,不愿意嫁给你,也不算对不起你吧?你就因为我不爱你,你就绑架小初和小次,无理取闹的人是你好吗?”“我就喜欢无理取闹,”百里随冰讥讽的勾着唇角:“我是神经病你不知道吗?我是神经病,我想怎么无理取闹就怎么无理取闹!”“......”唐夜溪几乎被他给气晕过去。她总算明白了,和百里随冰根本没道理可讲。他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不会和你讲道理。“你到底跪不跪?不跪我就走了!”百里随冰扬眉看她,“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动你儿子?我绑架你儿子,只是吓唬吓唬你,不会真的把他们怎样?你要是真这样想的话,你可以试一试,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别忘了,我不是我大哥,我是个疯子!”“你......”唐夜溪气的脸色煞白,死死攥紧了双拳,闭了闭眼,“好,我跪。”虽然直到现在,在她内心深处她仍旧坚信百里随冰不会真的把她儿子怎样,可她不敢赌。孩子们对她来说太重要了,比她的尊严、她的命都重要,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意外,为了孩子们,她什么都豁得出去。她原本是坐在地上的,挪动双膝,她冲百里随冰跪下。她原本气的煞白的脸色涨的通红,忍着羞辱,质问百里随冰:“可以了吗?可以让我见小初小次了吗?”“等等,急什么?你总要让我把话说完吧!”百里随冰在唐夜溪对面席地坐下了。他丝毫不在意一身的昂贵的高定服装,就那么大喇喇的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唐夜溪,你还记得你这些年跪过多少人吗?”唐夜溪气的浑身哆嗦:“百里随冰,你到底想怎样?羞辱我,你很开心吗?”“开心?”百里随冰扬眉:“不,我不开心,我很心痛!看到你这样跪在我面前,我的心都要痛死了!”“......”唐夜溪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现在几乎都要相信百里随冰对他自己的评价了,他就是个疯子,神经病!“你不想说,没关系,我替你说!”百里随冰说:“你跪过蔡学明、跪过唐玲珑、跪过唐凛然、邢佩珍和唐锦箫、唐锦笛、唐锦依,甚至,你连唐锦依的跟班们都跪过!虽然是被迫跪的,可你到底跪过,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唐夜溪气红了眼睛,“百里随冰,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羞辱我?” 唐夜溪愕然,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问:“百里随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知道,”百里随冰满脸漫不经心的样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又想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呵......”他讥嘲的笑,“唐夜溪,挟恩以报的嘴脸很丑陋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救过我的命,难道我的一辈子就应该卖给你,给你为奴为婢,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唐夜溪肺都要气炸了。她气得脸色涨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颠倒黑白?我什么时候挟恩以报了?我又什么时候让你为奴为婢了?除了我没答应嫁给你,我还有哪里对不起你?而且,我想嫁谁,不想嫁谁,都是我的自由,我不爱你,不愿意嫁给你,也不算对不起你吧?你就因为我不爱你,你就绑架小初和小次,无理取闹的人是你好吗?”“我就喜欢无理取闹,”百里随冰讥讽的勾着唇角:“我是神经病你不知道吗?我是神经病,我想怎么无理取闹就怎么无理取闹!”“......”唐夜溪几乎被他给气晕过去。她总算明白了,和百里随冰根本没道理可讲。他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不会和你讲道理。“你到底跪不跪?不跪我就走了!”百里随冰扬眉看她,“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动你儿子?我绑架你儿子,只是吓唬吓唬你,不会真的把他们怎样?你要是真这样想的话,你可以试一试,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别忘了,我不是我大哥,我是个疯子!”“你......”唐夜溪气的脸色煞白,死死攥紧了双拳,闭了闭眼,“好,我跪。”虽然直到现在,在她内心深处她仍旧坚信百里随冰不会真的把她儿子怎样,可她不敢赌。孩子们对她来说太重要了,比她的尊严、她的命都重要,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意外,为了孩子们,她什么都豁得出去。她原本是坐在地上的,挪动双膝,她冲百里随冰跪下。她原本气的煞白的脸色涨的通红,忍着羞辱,质问百里随冰:“可以了吗?可以让我见小初小次了吗?”“等等,急什么?你总要让我把话说完吧!”百里随冰在唐夜溪对面席地坐下了。他丝毫不在意一身的昂贵的高定服装,就那么大喇喇的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唐夜溪,你还记得你这些年跪过多少人吗?”唐夜溪气的浑身哆嗦:“百里随冰,你到底想怎样?羞辱我,你很开心吗?”“开心?”百里随冰扬眉:“不,我不开心,我很心痛!看到你这样跪在我面前,我的心都要痛死了!”“......”唐夜溪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现在几乎都要相信百里随冰对他自己的评价了,他就是个疯子,神经病!“你不想说,没关系,我替你说!”百里随冰说:“你跪过蔡学明、跪过唐玲珑、跪过唐凛然、邢佩珍和唐锦箫、唐锦笛、唐锦依,甚至,你连唐锦依的跟班们都跪过!虽然是被迫跪的,可你到底跪过,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唐夜溪气红了眼睛,“百里随冰,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