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九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摊位,他越是这样,就越证明他心里有鬼。 老妇人在一旁手足无措,看她的这个样子,洪九这个王八蛋也能狠的下心。 我让老妇人在附近待一会,我和闫川去去就回。 随后,我俩紧紧跟着洪九,就等他走到人少的地方再动手。 这家伙不时的回头看我和闫川,眼神带着挑衅,并且嘴里还哼着小曲。 他这是断定我俩不敢拿他怎么样。 闫川暴脾气上来,想要上去揍他一顿,被我拦了下来。 这里不是津沽,并且大街上那么多人看着呢,再有就是我们身上还带着灵霄盘,如果引警察过来,那就麻烦了。 洪九专挑人多的地方走,我和闫川也没有下手的机会。 到最后,他见实在是甩不掉我俩,便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扬长而去。 “妈的,出租车!” 闫川见此情形,也立马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吩咐司机追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听后说如果要暴力驾驶的话,得加钱。 我直接甩给他一百块钱,司机接过钱以后,立马喜笑颜开。 吩咐我俩系好安全带后,司机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可把我和闫川晃的不轻。 “我说两位小伙子,前面那辆车里坐的是谁啊?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司机在路上开始八卦起来,我让他别跟的太近,以免被前车发现了。 司机说这点让我放心,他跟踪人的技术是一流的。 “上次一个原配让我跟着老公和小三,我一路跟到旅馆门口,原配下车手撕小三,把她衣服都扒了!啧啧,那小三的奶子,人间极品!要我说,如果我是那个男的,我也找这样的小三,谁能天天在家守着一个黄脸婆?” 司机一边说,一边回味,那个小三的身材好像已经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了。 不一会,洪九的车在一处胡同前停了下来,我问司机这是什么地方,司机说这里就是普通老百姓住的大杂院,类似于北京的老胡同。 我让司机远远停下了车,洪九很是机警,他下了车以后并没有急着进胡同,而是蹲在胡同口点燃了一支香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观察着四周。 他将烟吸到了只剩下烟屁股后才起身进了胡同,而我和闫川也跟着下了车,慢慢的朝胡同里面走去。 “喂,两位小兄弟,要不要我在这等你们?或者我也可以帮忙捉奸,免费的,用不用?” 司机一脸八卦的样子属实前奏,我没时间搭理他,摆摆手让他赶紧滚犊子。 我和闫川进了胡同。 这条胡同长不到二十米,宽也就三米左右。 里面很是杂乱,狭窄的通道里摆着很多杂物,只能容一个人通过。 这里面最少有十几户人家,洪九不知道进了哪家,我和闫川只能一家一家的听,看看有没有洪九的声音。 也是幸运,我和闫川刚听到第四家的时候,门里面就传出来洪九的声音。 “小翠,今天可得把我伺候舒服了,回头我给你买个院子,咱就不用在这挤了。” “你不吹牛逼能死?这个院子的事你跟我说了两年了!你压根就没想给我买过,倒是跟你的原配夫人住上了小楼房。你这人我算是看清了,就是嘴上功夫,剩下的哪哪都不行!” “嘿,你这话说的,我这几年可没少在你身上花钱,你的金镯子金项链还有金耳坠谁给你买的?我不是家里的母老虎管钱管的紧吗?不过这次我真没开玩笑,等我出手了这件宝贝,立马就能给你买个院子,到时候咱俩约会就不用来这破地方了。” “啥宝贝?” “你看!” 接着,屋里面就没了声音,我估计是洪九和女人在说悄悄话。 闫川用眼神询问我要不要进去,我点点头,接着闫川大脚一踢,房门瞬间被踢开。 我和闫川闪身进入,只见洪九和一个女人正一脸惊愕的看着我们这不速之客。 洪九的手正在女人的胸脯上揉搓,而女人的手里正拿着一枚袁大头,正是老妇人的。 看到是我们之后,洪九反应过来,从女人手里夺过袁大头,刚想放进嘴里吞下去,却被闫川一个箭步上前,狠狠箍住了他的手。 女人尖叫起来,我上前给了她两个大逼兜,让她消停下来。 “你们要干什么?擅闯民宅这是犯法你们不知道吗?” 闫川从他手里拿过那枚袁大头递给我,让我看看是不是老妇人的那枚。 我瞟了一眼,就认定这枚袁大头就是老妇人的,可也是奇了怪了,我和闫川那么搜,都没有从洪九身上搜出来,他到底放在哪里了? “你别跟我提法律,洪九,你说你干这个生儿子没屁眼的事心里就不愧疚吗?那么大岁数的老人,跟你妈差不多,你就忍心骗人家?你信不信我把你和你的姘头弄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是我俩干的。” 洪九想反驳两句,却被一旁的女人抢先说道: “两位小弟弟,这事与我无关啊,我不知道这东西他是从哪弄来的,你们要杀就杀他吧,放了我,我保准不会说出去。” 其实洪九的姘头长得不赖,胸前两个大灯很显眼,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上洪九这个猥琐男的。 可能是因为洪九给她钱花吧。 满足钱这个条件,长相就不那么重要了。 洪九听女人这么说,立马破口大骂: “刘翠翠,你他妈贱女人,老子这些年在你身上没花五万也得有四万,到头来你却说这样的话!” 刘翠翠也不甘示弱: “那是我应得的,我问你,你睡我了吗?睡我就得给钱,要不然老娘白让你玩?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个德行!你要是个帅哥,老娘让你白玩都行。” 刘翠翠这话彻底点燃了洪九的怒火,他挣开闫川的束缚,直接扑向了刘翠翠。 无论什么时候,男人想要打女人,女人几乎都无法反抗。 洪九骑在刘翠翠身上,一巴掌一巴掌的对着她的脸扇,嘴里还喊着:“贱女人,贱女人…” 我对闫川使了一个眼色,于是我俩退出了房间。 让他俩打吧,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