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朝,文华殿。 太子朱厚照此时正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直哼哼,一旁的太监抹着眼泪的跪在一旁看着受伤的朱厚照。 而我们的嘉靖皇帝朱厚熜此时一脸满足的站在正中位置。 “太子殿下,今日就是给你上的,嘉靖皇帝朱厚熜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开始了加班。 而朱由检从他的表情上猜到了,此次出行结果还算不错。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时间很快过去了一个月。 积攒的政务昨日便已全部处理完毕,朱元璋难得的放松了一下,带着朱由检来到御花园赏花、喂鱼。 朱棣则是时不时的回永乐朝检查海军训练情况,等嘉靖朝的内患处理干净了就要征伐倭岛了,先去嘉靖朝的倭岛看看情况,有了经验,到时候回永乐朝了就好弄了。 朱高炽和朱佑樘也都回到了各自的朝代。 “由检啊,这嘉靖朝的边境外患差不多已经被瞻基、见深他们清理的差不多了,高煦他们也传回消息说江浙一带的税银收了回来,足足五千万两啊,这些个贱骨头,咱好好跟他们谈,让他们交税,不肯,非得带兵把他们杀一茬,才肯听话交税。”朱元璋走在花园过道上,手中抓着鱼食慢慢的撒入池中,看着鱼儿不断的从池底跳出,抢夺着食物。 “老祖宗,当初孙儿登基的时候,情况比这还要严重,孙儿将家底全掏了出来去练新军,整合了京营就开始了抄家,崇祯一朝,满朝文武十之八九皆为贪赃枉法之辈,光京城的官员,孙儿就抄了七千多万两银子,有了这笔钱,孙儿的日子才稍微好过了一些,我们大明一朝,清官多,可贪官更多,孙儿可以允许官员贪,但是他们得把事情给办好了,只要不祸害百姓,不从朝廷内部下手,那些灰色的收入,孙儿是不会过问的。”朱由检回想起当初自己登基的时候,朝廷就像那即将枯萎的大树,表面看起来还有一些活力,可是大树底下的根部已经糜烂,树的躯干内布满了蛀虫无时无刻的在吸取着大树最后的生命。” “由检,世上真的没有千年的王朝么?”朱元璋忽然放下手中的鱼食,负手望天。 “老祖宗,事在人为,人定胜天。”朱由检同样看着蔚蓝的天空说道。 想当初他不也是胎穿成朱由检,如果不是他苟一波,发育起来了,现在怕是吊死在煤山那棵歪脖子树上了,哪会有现在的场景。 “孙臣朱佑樘携子朱厚照、侄朱厚熜拜见太祖爷。”正当两人沉浸在天空的景色时,弘治皇帝朱佑樘带着正德皇帝朱厚照、朱厚熜和弘治朝的少年朱厚照来到了他们身旁。 “平身。” “怎么了,这是?”朱元璋看着鼻青脸肿的正德朝朱厚熜有些疑惑,这孩子咋了,怎么又挨揍了。 一旁的朱由检看着面前的四人,心中为嘉靖皇帝朱厚熜默哀。 高爷爷,打了人,这么快被找上门来了,您这是作死啊。 “太祖爷,孙儿昨日回弘治朝后,宫人禀报说吾儿厚照被一个陌生人打了一顿,孙儿调查了一番却没有丝毫结果,最后还是吾儿厚照口述将行凶的人的样貌画了出来,竟然说孙儿的侄子厚熜干的,可是厚熜根本不承认这件事,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没做过,孙儿只得带着他过来找太祖爷了。”弘治皇帝朱佑樘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厚熜小子,打你堂哥的人是你么?”朱元璋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正德朝朱厚熜问道。 “太祖爷,孙儿没有做过,这段时间孙儿一直在正德朝学习,从未去过弘治朝,而且,就算孙儿想去弘治朝打堂哥,孙儿也去不了啊,时空门只有皇帝能召唤啊。”正德朝的朱厚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听到正德朝朱厚熜的话,朱由检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么大的漏洞,高爷爷怎么给忘了。 “就是你,太祖爷爷,孙儿记得很清楚,就是他,连身上的王袍都一模一样。”弘治朝太子朱厚照指着正德朝朱厚熜的脸说道。 “好了,咱会调查的,厚熜小子的脸上是怎么回事?”朱元璋伸手打断了弘治朝太子朱厚照的话。 “这个…是孙儿报仇心切,下手稍微重了一点点…”弘治朝太子朱厚照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管这叫重了一点?我在文华殿看书看好好的,你跟你父皇进来,看到我就冲了过来,抡拳就揍啊,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你打了足足一刻钟啊。”正德朝朱厚熜悲愤道。 他招谁惹谁了,为了以后能海外建国,他每天刻苦读书学习,正德皇帝朱厚照有时候还教他如何处理政务。 那天他跟平时一样在文华殿中看书呢,突然就被冲进来的少年朱厚照给打了一顿。 他伤势都没好呢就被带到嘉靖朝这边见太祖了。 “嗯?嘉靖?”正德朝朱厚熜忽然想到了什么。 跟他长得一模一样,衣服也一样,还对朱厚照有那么大的怨念。 “太祖爷,孙儿知道是谁打的小堂哥了。”正德朝朱厚熜咬牙切齿的说道。 “谁?堂弟你知道?”正德皇帝朱厚照心中也有了一些猜测。 “厚熜小子,你说说,是谁?”朱元璋示意正德朝朱厚熜说出来。 “嘉靖皇帝朱厚熜。” “除了他没有别人了,跟孙儿长得一模一样,衣服也一样的只有他了。”正德朝朱厚熜此刻对嘉靖皇帝朱厚熜的怨念直冲天际啊。 “由检,去唤你高爷爷过来。”朱元璋朝着一旁满脸无奈的朱由检说道。 “是,老祖宗,孙儿这就去。”朱由检躬身一礼,随后走出了御花园。 “高爷爷啊,自作孽不可活啊,苦主找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