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月这话刚说完,他们周围就陆陆续续围过来七八个人,统一是类似迷彩服的打扮。 人高马大,都持枪楔,余木七气势全开,问,“怎么回事?你们是谁?” 这些人中有个年龄稍微大点,穿西装的人,很客气的上前,“请问是六爷和猎人掌舵吗?” “爷是余七爷,有屁快放!” 那人一皱眉,“那就只能委屈了……两位了。” 西装男是看了一眼淡定靠着柱子的小孩,才有些犹豫的说两位。 然后转过身用英文吩咐,“既然不是他们六爷和掌舵,搜他们身,然后铐起蒙住他们眼睛。” 当时就有两个彪形大汉,要上前搜他们身。 这些人都举起枪指着他们,西装男说:“举起手!” 余木七当然不可能乖乖等人搜身,刚要反击,就让人用枪抵了头。 赵小月:“……” 这就尴尬了。 她“吓”得赶紧躲开了。 然后,一男的很快卸掉了余木七隐藏在皮带中的软刀。 过安检如果有枪,那他们就直接可以去喝茶了,永远的那种。 下飞机,还没来的及出机场,就让人截了,没时间让他们准备武器。 要搜赵小月时,她走到那个西装男的面前,用纯真无邪的眼神说:“我不想让他们搜我身,你来搜吧叔叔。” 笑的天真无邪,她笑起来是有浅浅梨涡的,可爱的紧。 小孩子,在任何人类的潜意识里,都是没有战斗力和杀伤力的。 那人再走近了一步,蹲下准备搜身,手伸过来的一刹,还在嘻嘻笑的人,直接一招反抱琵琶,一手直劈脖子大动脉,西装男瞬间晕了,然后赵小月便把人控制了。靠向余木七。 这些只不过才过去两三秒,并用带有地方特色的英文说:“别动,不然我废了他!” 一群人才反应过来,举起枪,对准了两人,没敢开枪。 西装男又痛醒了,胳膊处传来的痛感让他冷汗直流,也挣脱不开这个小娃娃的手掌,犹如铁拷一般,抓着他手臂。 “扔两把枪过来,”然后膝盖顶在西装男脊椎,一发力,痛的那人脖子青筋暴起,“告诉他们,别轻举妄动,不然,爷是真会废了你的。” 西装男吃痛,赶紧说:“别动,按她说的做!”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低估一个你的敌人,无论年龄大小。 然后两把枪扔在了余木七脚边,赵小月说:“把枪拿起来,靠着我。” 余木七照做。 西装男缓了一口气,问,“敢问阁下是?” 赵小月膝盖一顶,“你有资格跟我讲吗?走,去找你们老大。” 然后余木七举着枪靠着赵小月,俩人移动到墙底下,换了个个,赵小月毕竟个子小,拿枪都滑稽,余木七控制着西装男,有人带路去了车上。 十分钟,他们到达一座港口,坐上游艇,朝龙行部驶去。 在海上和礁石岛屿之间,绕了大约两小时,才真正往地方走。 这些自认为聪明的障眼法,没能逃过赵小月的眼睛。 龙行部在南太平洋公海的一座岛屿上。 靠近岛屿,无论海上,岛上,都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他们到达目的地,两排佣兵持枪站立,他们前面站着的人,就是龙行三当家,瓦拉! 当瓦拉看见龙行的二当家白裙让人抓了时,好一阵惊诧。 随即,岸上的人都举起了武器,对着下来的人。 瓦拉也是相当淡定了,走上前示意余木七,“抓了我们二当家,猎人掌舵这是不想要你们的人了。” 余木七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是龙行老二白裙? 他没说话,只是控制着人。瓦拉皱眉,“掌舵这是哑巴?” 然后,“呵呵,哈哈哈哈,没想到猎人现任掌舵是哑巴,真是太好笑了!” 显然瓦拉认错人了。 赵小月才缓缓从余木七背后走到前面,两手插兜,“劳烦带个路呗!” 余木七稳稳扣着人质,白裙见到瓦拉刚要大喊,赵小月用脚尖飞起一颗石子,正中白裙脖子一道穴位,白裙顿时哑了,喉咙的地方红肿一片。 瓦拉脸色一变,“敢问这位小朋友是……” 赵小月随性答:“你们老大要见的人。” 瓦拉错愕,何五爷什么时候要见一个小娃娃了? 但看见白裙都让人擒了,刚这小娃娃露的那一手,着实有点东西。 “都让开,”对着前面的人说:“阁下请。” 赵小月听着这味怎么那么奇怪呢,我们现代很少有人这么称呼人了。 余木七看着走在前面的小女孩,气场碾压一众佣兵,因为手中控制着人质,他丝毫不敢分心。 等进了和土匪山寨一样的门,再看着这破败的匪窝,赵小月感觉一言难尽。 第一次听“龙行部”,还以为是多么高级的地方,没想到…… 再往里走,是水泥墙,灰灰的、几丈高的钢筋混凝土墙。几吨的钢筋门,还是吊桥式的。人走近,成人手臂粗的锁链,哗啦啦响,门放下了。 赵小月呛得一阵咳。 “咳咳咳咳!he tui,妈的,一嘴土!”表情有些夸张。 瓦拉不屑冷哼,“土包子!” 赵小月撇嘴,你们才土包子,你们全家都土包子! 当然这时候不适合打嘴仗。 赵小月要在进门时,停顿了两秒,退到余木七按着的人质前,恶魔似的一笑,在白裙肋下三寸的地方使劲一点。就往前走了。 白裙只觉得恶魔小孩戳了他一下,他走着走着感觉自己要死掉了。整个腹腔内翻江倒海,额头冷汗直冒,口不能言,只有“嗬嗬嗬”的声音,眼球布满了红血丝,脖子青筋暴起。 余木七差点控制不住。他都差点震惊的眼球突出来。 瓦拉注意到了白裙的异常,但也只是注意到而已。 第三道门,这才是龙行部的正门,一道类似电梯材质的门。 瓦拉按下密码,门以螺旋的形式撤向四面,人进去自动合上。 赵小月表示小小的震惊,哇哦,有点高级。 就这样,走了二十分钟,在赵小月逐渐暴躁的时候,到了。 一间会客厅。 座椅后站着两排保镖,瓦拉领着人走到会客厅,就说:“现在能放了我们的人了吧?” 赵小月自来熟的找椅子坐下,“嘣嘣嘣”的捶着腿,妈呀,腿断了。 余木七额上有汗,要不是赵小月点的那两下,他估计抓不住白裙。 也拉着白裙站在赵小月旁边,白裙还是那么痛,都有生理盐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