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是他。”</p>
这么多年过去,天箓阁也派遣了不少的修士四处打探,走遍了江南五个州,但是都没有找到徐长空的身影,就连张子萱都认为这个男人应该已经死于夺舍失败中了。</p>
现在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会使用高阶符箓的后生,她有些不愿意去相信。</p>
“不可能,此子灵根低劣,天赋极差,如果选择夺舍,那家伙肯定不可能选择这么一个残破的身体。”</p>
她看出了计乘风身体的羸弱,即便是经过多年的洗礼,体质的缺陷在高阶修士面前还是暴露无遗。</p>
此时的中央广场上,计乘风面临着夺舍重生以来,最大的危机。</p>
三名天箓阁元婴期修士将他团团围住,正对着他虎视眈眈,一副要将他吃了的模样。</p>
一旁不停叫嚣着的张文脸上开始出现了得意的神情,如果今天计乘风没有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和交代,大概率上这家伙没办法活着走出楼兰古城了。</p>
哦不,即使是有合理的解释,以天箓阁的强势,也不会允许门派外部有这么一个会使用高阶符箓的修士存在。</p>
这是一种潜在的威胁,对于修仙界第一门派的巨大威胁。</p>
“小子,跟我们走一趟吧。”张国跃神色阴冷,看着计乘风,眼中尽是杀意。</p>
计乘风自然不可能跟着这些人离开,一旦脱离众人的视线,进了天箓阁的掌控范围,那他必然会遭遇不可告人的对待方式。</p>
在天箓阁那么多年,他深知天箓阁执法堂的手段。</p>
“前辈,我这里有些话,不知道当不当讲。”计乘风很镇定,哪怕内心无比的慌乱,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做贼心虚被坐实,那再多的话语也无比苍白。</p>
趁着现在还在天下修士的面前,天箓阁无法强行采取行动的时机,他必须要进行自救。</p>
“哼哼,有什么话,可以去了仙盟再说。”张国跃有些不屑,他根本不怕这个后辈反抗,即便是有金符,一个筑基期的修士还能在他元婴期修士面前蹦跶不成。</p>
“仙盟?若是去了仙盟,我还出的来吗?”计乘风面色冷冽,眼神之中出现了些许的敌意。</p>
“天下皆知,这仙盟乃是天箓阁的仙盟,一家独大多年,内部早已被渗透的千疮百孔。”</p>
“现在还在仙盟担任要职的其他门派,已然寥寥无几,即便是五大派其他四派,能够说的上话的能有几人。”</p>
计乘风开始转移重点,他借此来煽动在场修士对天箓阁的敌意,当然,这些修士不可能会为了他而得罪这几个元婴期修士。</p>
但是至少,这样看来他就成了被强权逼迫的角色,从道德角度上讲,这就是道德制高点。</p>
“小东西,少在这里胡言乱语,仙盟执法部有各大门派的修士在,审讯公平之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p>
“哼,可笑,有什么话,在这里也可以说,我承认,我是会使用高阶符箓,不过这都是我正当所得,绝非是你所想的那般偷师于天箓阁。”</p>
“你说正当就正当?你觉得这种话谁会信?去了执法部,一切都会揭晓。”</p>
“你不信那是自然的,仙盟会武除了筑基期境界我侥幸获胜魁首,其他两个境界皆是你天箓阁门人,为何?因为你们独断专行,巧取私利,出手干预正常会武赛事,你们有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