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格,你不难受?” “我为什么要难受?”雪梨看着他一脸的你没事儿吧?! 鳌拜仔细打量她的眉眼,看她那不屑得小眼神。 忍不住狠狠吻了上去。 “琪琪格,有爷就好了,爷会疼你,爱你,敬仰你!” “嗯,会说你就多说点儿!”雪梨搂着他的脖子软乎乎得撒娇。 鳌拜又是抱着人开始雨打芭蕉! 一晃就是年底。 顺治十一年(1654年)十二月初二,格格乌苏氏生下了顺治的皇四女。 历史上小丫头只活了七八岁。 雪梨直接提了提乌苏氏的位份,并且敲打了伺候的下人对小皇女务必尽心。 太后虽说不稀罕孙女,但也满意雪梨的做法。 顺治看着雪梨神色复杂。 乌苏氏得了消息差点激动的哭出来。 同年十二月二十,格格巴氏生下了顺治的皇五女。 小丫头同样活了六七岁没了。 说起来,清朝的公主是真的可怜。 养不养的大两说,好容易养大了和亲去了。 一个个少有展颜的,再要是碰到磋磨她们的嬷嬷…… 啧! 这么一想,雪梨又吩咐了下去。 同样诞嗣有功,同样提位份。 只是公主身边的奴才加入考核。 哪个不尽心直接处理了。 也因此,还真的发现一些奴大欺主的奴才。 欺负小公主年幼不知事,欺负后妃不得宠…… 雪梨干脆利落得敲打,一个个打得哭爹喊娘撵出了皇宫。 顺治安排鳌拜给她帮忙。 表明一个态度。 毕竟,皇后不管事儿是真的,没权利,谁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太后心情就复杂多了。 她管理的后宫出了这样的事情。 她莫名觉得脸烫。 也安排了苏麻喇姑走一趟。 只是,一个人的时候,忍不住怀疑皇后的险恶用心。 是不是,皇后想要跟她夺取宫务?! 太后神色微冷。 她要是大大方方说她兴许会给,只是搞这些手段就让她觉得不舒服。 “琪琪格确实比我更适合做一个皇后,起码,我是没心情操心旁人的孩子的!” 一旁的静妃看着窗外的天空突然开口。 太后一早习惯了。 自打废后被降为静妃以来,静妃对谁都是淡淡的。 太后心想,谁又不是呢?! 只是这话,她不能说。 “是太闲了吗?”太后真是这么想的。 不然,怎么尽操心那些有的没的? “琪琪格一片赤子之心,就是不知道,这皇宫待久了,还能保持几分!” 静妃说着话,敷衍得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了。 太后气得脸色有些难看。 她倒是想说她的礼仪呢?! 只是,不出意外,她一定会行礼,只是那神态怎么看怎么阴阳怪气。 一个个都是讨债鬼! 太后懒得多想。 毕竟,想下去,也就是她自己生闷气。 而雪梨的一系列操作,让后妃们对她更是感恩戴德。 并且一个个开始热衷争宠。 毕竟,皇后容得下她们,也容得下她们的孩子。 她们总要有个依靠的。 而且有了孩子,升了位份,她们的日子也会更好过。 更能帮到母族。 顺治久违得体会到了后妃们的热情。 享受了四五日,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黑着脸训斥大家,最后干脆躲到了坤宁宫。 鳌拜脸色不太好看,被雪梨瞪了一眼怏怏得低下了头。 只是顺治拿着那本诗集,想到的不是太后也不是雪梨。 而是他的红颜知己董鄂氏。 皇帝沉浸在思念里。 雪梨看到他那荡漾的神思,决定还是让董鄂氏提前进宫吧。 想来,鳌拜一定是愿意的。 帝后第一次纯睡觉。 顺治都有些惊讶了,皇后竟然没骑他。 只是他再疑惑,雪梨也懒得应付他。 她跟鳌拜,那是情趣。 跟他?! 有声玩具而已,没意思。 得亏顺治不知道雪梨的所思所想,直接陷入了黑暗。 而另一边的鳌拜抱着雪梨死不撒手! “娘娘,有了皇上就忘了奴才了吗?”鳌拜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姿态。 给雪梨雷得不轻。 “你有病?!”雪梨踹了他一脚。 “娘娘想罚奴才,奴才都受着,谁让,奴才是娘娘的‘狗’奴才呢!” 鳌拜说着,语气既特意加重了那个狗字。 “轻点啊、啊——”雪梨大汗淋漓,烛光下的影子摇摆不定。 “可是,娘娘很喜欢呢,你听!”鳌拜这会儿志得意满,笑得开心又野蛮。 “你混蛋!嗯~”雪梨软软的趴在他肩头,鳌拜反而加迫不及待了。 “是,奴才是混蛋,也是娘娘一个人的ua好不好?!”鳌拜越说越浪。 雪梨少有的棋逢对手。 愣是被这句话炸清醒了。 “那,大人什么时候陪本宫,旷野上骑马呢?” 雪梨想想就美滋滋~ 鳌拜一想也是激动,掐着雪梨腰得手不自觉的用力。 “娘娘,奴才爱极了娘娘这副骚样!” “本宫骚,那你呢。” “奴才是浪货,跟娘娘天生一对!”鳌拜说着,又迫不及待得吻了一下来。 “鳌拜!”雪梨有些羞恼。 “娘娘,明日,奴才不用举石锁锻炼了。”鳌拜抱着雪梨在黑夜里游荡。 又是一夜春潮。 次日,顺治觉得雪梨懂事了,让吴良辅寻一些宝贝送来。 因为顺治习惯了使唤吴良辅,毕竟他们主仆是一起长大的。 他一个眼神吴良辅就知道他要干啥了。 那送赏赐的差事还是轮到鳌拜头上。 鳌拜沉声领旨。 看到雪梨眼神缠绵极了。 “对了,忘了跟你说,盯着皇上和董鄂氏的鸿雁传书。”雪梨看到他想起来她的盘算。 “奴才……您觉得,让董鄂氏进宫如何?”鳌拜有些纠结。 雪梨一下懂了他的想法。 “大人,你好贪心哦~惦记皇上的女人不说,还想要的更多~” 雪梨娇嗔道。 鳌拜盯着她的脸目不转睛。 “奴才就是贪得无厌,娘娘从身到心都是奴才的。奴才一寸寸标记过!” “你属狗的吗你还标记?”雪梨有些忍俊不禁。 “奴才,就是娘娘的忠犬!床上是,床下也是!”鳌拜探在她耳边低低说完躬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