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豆子,是忻州八爷庙的人,你叫什么?” 那女孩似乎是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出声问道。 凤洛:“我叫凤洛,是陪哥哥来学府上学的。” 豆子:“学府?这附近有学府?” 凤洛:“嗯。” 这时,一旁默默哭着的女孩擦了擦眼泪也跟着说道:“我之前听另一个女孩说起过,这里有个叫什么雅澜院的对吧?” 豆子:“小雅,你也知道?” 那个叫小雅的点了点头:“那个女孩子也是陪着自家哥哥来求学的,他哥哥入校后她便跟着马车回程,谁想一觉醒来便来到了这里。” 豆子:“你说的是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 小雅浑身打了个激灵,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一样,蜷缩在角落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肩:“她……她来了没两天,便……便……便被先生带走了。然……然后……” 一句带走了使的耳室中突然便安静了下来。 “这是什么意思?带去哪了?”凤洛并不知道其中隐情所以不解的问道。 “这外面有一个血池,先生平日只会找我们采血,但定期也会抓一两个到外面去,然后……然后……她们便死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我们了……” “想着那些惨叫声,就感觉好可怕……” 豆子刚一说完,耳室中各种啜泣的声音便又一次响了起来。 “不要再哭了,先生会听到的。你们怕是真的想被他割了舌头。” 那个年长一点的女孩给凤洛丢过来了一个黑漆漆的破布,示意了一下她脖子上的伤,似乎是让她包着点。 凤洛这时才发现,她们所有人的手腕和胳膊上都布满了道道割痕,有新有旧,密密麻麻的,看上去就如同巨大的蜈蚣一般,很是恐怖。 凤洛看了看那破布,犹豫了一下,轻轻拿了起来,但这一入手才发现上面似乎还沾着新鲜的血液,而那女孩的胳膊也因为没有了这破布又一次崩开了。 “我这伤不要紧的,还是还给你吧,你在流血。” 凤洛说着便又冲着她扔了回去。 这一次那女孩并没有吱声,只是看了看凤洛,然后捡起破布又盖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她是七七,是个小乞丐,她虽然看上去冷冷的,但其实人很好,平日里很照顾我们。” 豆子似乎见凤洛盯着那女孩看着出神,所以向她介绍着。 这时凤洛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小声问道:“先生,你们为什么要称呼那个人为先生啊?” “是他让我们这么叫的,若是我们不顺从,不乖的话,死的就是我们了。” “哦,原来是这样。” 凤洛听着这个称呼若有所思,若是说她的脑袋里有怀疑的话,现在已经十有八九知道这是个什么人了。 应该…… 是学院的导师…… 还是那种很不受人待见的导师,往日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那种。 但就在这时,随着凤洛的眉头一凝,那铁链又一次发出了哗哗啦啦的声音。 顿时孩子们便都一脸惨白,如临大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