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什么意思?”杨夫人心头一跳。 阿满神情惊恐,“就是疯了,奴婢去寻他,叮嘱他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叫奴婢滚。 说……说与你同流合污会害死他,还说对不起大小姐,骂了好些难听的话,在府中乱跑。” 杨夫人心跳到嗓子眼,“制住了吗?” 阿满一滞。 她刚竟没有一丝要将府医先拿下的念头,一心只想着来找夫人,似被什么牵引着般,失了神志。 想到蔡府医眼下还在府中说那些疯话,她吓得忙跪下,“奴婢该死,奴婢急着告知你……” “你确实该死。”杨夫人眉目一厉,豁然起身。 阿满素来行事稳重,今日竟犯这样的糊涂。 万一姓蔡的那些疯话惊动了那几尊大佛,后果不堪设想。 也顾不得发落阿满了,杨夫人带着人就出了院子。 可还是晚了一步,蔡府医竟闯入了客院。 杨夫人到时,蔡府医正对着卫清晏磕头,“大小姐饶命,饶命啊,是夫人让小的说你得了脏病,害您的不是小的啊……” “又在胡说八道。”杨夫人忙扭身上前,对卫清晏道,“殿下恕罪,这是府上的府医,脑子有些疯魔。” 随后她瞪向身后跟来的护卫,“还不快将他带下去,让他惊扰了贵人,你们实在该死。” “等等。”卫清晏抬手止住护卫,蹙眉问杨夫人,“你们大小姐是得了脏病死的?那你这府中……本宫住得可不安心。” “不是的,殿下,他是疯子,您别听他乱说。” 杨夫人忙解释,“我们大小姐还是未嫁之身,怎会沾染上那些,我可怜的灵儿是犯了心悸啊。” 贵人们想离开,她巴不得,但却不能让他们因嫌弃杨府才离开。 萧之安蹙眉,“你们杨家怎么留个疯子做府医,就不怕治坏了人,还是说,你们那大小姐真的是被他治死的?” 疯癫的蔡府医听了这话,忙道,“不是,不是,不是得了脏病,大小姐没得脏病,是夫人让小的这样诊断的。 大小姐没病,是夫人给大小姐下了毒,大小姐是被夫人害死的,跟我无关,大小姐,跟我无关啊。 您报仇别找我,要找就找夫人,小的只是想保住这份差事,小的是听令行事啊……” 他一边喊道,一边拼命对着卫清晏磕头。 杨夫人又气又怕,“怎么病得越发严重了,快带下去。” 她管家多年,下人都被她管的服服帖帖,不敢在老爷面前乱说话,便是说了,她也能让老爷信她。 麻烦的是怕这几个贵人信了,想插手此事。 被护卫抓住的蔡府医拼命挣扎,哭喊道,“大小姐别抓我,害你的不是我……” “造孽,真是造孽。”杨夫人以帕掩面,泫然欲泣,“他本是皇城开医馆的,因得罪贵人,在皇城混不下去,才来了梧桐郡。 那年臣妇孕期难受,无法进食到了喝水都吐的地步,是他的方子救了臣妇和腹中胎儿。 老爷这才将他留下做了府医,即便后来发现他有这疯癫之症,也没忍心赶他出去。 没想到,今日又犯了,还扰了殿下,臣妇实在惶恐,还请殿下恕罪,臣妇定会命人看好他,再不叫他出来打搅您。” 卫清晏看了眼,笼罩在杨夫人头顶的黑气,一副不愿多管闲事的样子,“罢了,本宫还能跟个疯子计较不成。 不过,夫人心善,还是得给他寻个大夫看看才是,省得他疯起来,吊死或者撞死了自己,凭白添了晦气。” 杨夫人心里正盘算着让人将蔡府医弄死,听了这话神情一僵,忙垂首,“是,臣妇这就让人找大夫去。” 而后在阿满的搀扶下,脚步虚浮地离开了。 “那杨夫人应是生了谋害府医的心思,嫂嫂为何要阻止?” 萧之安不解,“还有那杨夫人,也该死。” “因为杨灵儿的怨念除了让害她之人偿命,还有就是让杨郡守看清这一切,她需要杨郡守的悔误和道歉。” 继母和继女关系和睦,都是表象而已。 可怕的是杨郡守信了,亦或者在亲情和美色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所以,女儿和妻子之间有误会,他相信的都是妻子,杨灵儿一次次失望,最后更是心寒而死。 若就这样让那几个人死了,不足以化解杨灵儿的怨气。 何况,还有另外四十八条人命,也需要一个真相和公道。 萧之安想到小舅传来的消息,低声抱怨了句,“母后也是,怎么就让这样的糊涂蛋做了一方郡守,这百姓还不知被霍霍成了什么样。” 卫清晏和时煜都没接话。 夜深,整个府邸安静下来时,四条人影闪身跃出。 卫清晏和卫老三收集怨气,时煜带着萧之安去了府衙,查看往年卷宗。 没多久,杨郡守和林兰亭一行人也回到了郡守府。 萧之安的随从早已侯在那里,“二皇子近日赶路太累了,已经睡下了,您的房间就在殿下隔壁,属下领您过去。” 林兰亭颔首,对杨郡守道,“太晚了,你也去休息吧。” 本想亲自将人送到的杨郡守只得停步,远远恭送林兰亭后,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房门刚打开,一个娇软的身子撞进怀里,“老爷,您可回来了。” 哭腔都发着颤,让杨郡守的心一提,“夫人怎么在这?出什么事了?” 杨郡守有打鼾的毛病,夫人生产后又浅眠,被鼾声惊扰得时常睡不好,还为此大病了一场。 他心疼小妻子,平日大多都是宿在自己的院子。 子孙仓中的公粮满了,需要放粮时,才会去杨夫人的院子,帷帐里捣腾一番,公粮尽数清空后,再又回到自己的院子。 妻子怜他辛苦,有时也会留他过夜,但她却是极少来杨郡守的院子。 且还是一副哭得眼睛都红肿的模样,杨郡守心疼坏了,一把将人抱到床上,关切道,“到底怎么了?” “妾身没事,就是想老爷了,老爷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这话让杨郡守想到了白日的事,迟疑道,“是有些事,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真出事了?”杨夫人双手捧着杨郡守的脸,“出什么事了?老爷,您可别瞒着妾身,妾身会担心的。” 说着话的功夫,眼泪又盈了出来,挂在眼睫上,娇媚小脸楚楚可怜。 杨郡守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便没瞒着她,将山洞里的事全说了。 “老爷是说我们的灵儿,她在府中那次不是真的死了?是被人抓了在棺材里活活闷死的?” 她捂着唇,眼泪似断线的珠子,“怎么会这样,谁这么残忍,灵儿她当时该多痛苦,多绝望啊。” “啪。”她突然用力打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我是她的母亲,我竟然没发现她是被人算计了。 都怪我,我本是担心她得脏病的事,被人察觉,才说要早早安葬了,没想到,竟是中了坏人的圈套。” 杨夫人抬手又要打自己一巴掌,被杨郡守握着了,挣脱不得,她哭倒在杨郡守怀里,“都是我笨,我怎么会这么笨,竟然没发现这些,老爷,怎么办,妾身的心要痛死了。 妾身对不起灵儿,往后还怎么活啊,老爷,妾身该去地下向她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