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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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卫清晏如今觉醒了不少胖和尚的本事,可依旧不知道如何复活阿布。 或许,复活本就不是容易的事,毕竟当时胖和尚便是用自己的命和时煜的魂火,才换回她这条命。 而夺舍,从时德厚的情况看来,有违天道,阿布便是夺舍成功了,也要遭受反噬,活不长久。 好人的命,她不想动,坏人的身体,阿布嫌弃。 可阿布眼下只能寄存在破煞里,离不得分毫,破煞是武器,无战时一般都放在家中。 尤其她如今是皇太女,不好日日背着破煞出门,便是像今日这般带着武器入宫,也是不合规矩的。 只不过介于她的身份,门口禁军没像对待别的人那般,直接收缴武器。 而是跑去向皇帝禀报。 皇帝已经知道阿布就在破煞里,卫清晏带着破煞进宫,他自然明白女儿心思,哪有不应的。 “阿姐,我最近无聊得头顶都长毛了。” 走到冗长的宫道上,阿布同卫清晏抱怨。 头顶不是本来就有头发么。 卫清晏轻笑,示意身后宫人不必跟着,低声道,“从前你跟着我日日隐在暗处,怎不见你无聊。” “那不一样,那时候,你是我主子,我怕表现不好,你不要我了,也怕犯错连累你。” 卫清晏脚步微顿。 从前的阿布沉默,冷静,懂事的像她的哥哥,到战死那一刻,她都以为这就是阿布的性格。 直到阿布的魂魄被养在破煞里,她才发现这一缕魂魄的性子,开朗活泼,甚至有些话痨,还会撒娇卖乖。 只因他如今有家人宠着,只因他知道家人不会抛弃他,他才不必如从前那般小心翼翼,谨小慎微。 “对不起,从前是阿姐疏忽了。”卫清晏低声道。 “阿姐自己都过得不如意,本也是偷偷养着我,我怎会怪阿姐,好了,阿姐,你这样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咱亲姐弟,不矫情,就是你往后多带我出来,走动走动就更好了。 阿姐,听说宫里有全大魏最好的皮影戏,你想办法让阿布看看行不行?” 见卫清晏不语,他继续道,“阿姐,好阿姐,我最最最迷人的阿姐,行不行?” 卫清晏扑哧一声笑了,“行,不过,我能告诉父皇,是你想看吗?” “他会同意吗?”阿布问的底气不是很足。 暗卫不能入宫,他和皇帝几乎没有接触。 “会。”卫清晏语气笃定,“他曾在你坟前向你道过歉,他唤你好孩子。” “那就告诉吧。” 阿姐如今和皇上关系好,替他瞒着也是让阿姐为难,阿布如是想。 卫清晏又道,“娘腹中双胎,你真想好了,不投胎?” 等胎儿长成,便是想投,名额已被占,那就再没机会了。 阿布沉默良久,终是道,“无聊些就无聊些吧。” 他还是舍不得离开阿姐和娘。 卫清晏见此也不强求,倒是阿布突然又说了句,“阿姐,顺其自然吧,我总觉得我能留存在你身边,是机缘。 或许我还有别的机缘呢,而且我得陪你去凤昭的,不然我不放心。” 不等卫清晏拒绝,他又问,“阿姐,宫里还有什么好玩的?” 万一皇上看在姐姐和娘的份上,对他还不错,他难得入宫一趟,可不能浪费了。 卫清晏虽然时常入宫,但她也确实不太清楚,宫里有什么好玩的是阿布感兴趣的,便道,“我留你在宫里住几日,想玩什么,你同娘说。” 阿布幼时在罪奴所求生,出宫跟着她不是习武就是暗处隐藏,大抵是童年缺失,如今才起了玩兴。 “可娘听不到我的话啊。”阿布苦恼。 卫清晏笑而不语。 到了御书房,皇帝已经在门口站着,见到卫清晏,他笑,“朕坐久了,走动走动,刚好你就来了。” 冯若宝垂首不语,没敢说,皇帝得了禁军汇报,就在门口等着了。 皇帝看了眼破煞,又看了一眼,对卫清晏道,“你母妃马上要过来了,我们进去坐着等吧。” 卫清晏本想禀告凌王府的事,见他眼眸热切,心思微转,将破煞塞到了皇帝手中。 “有些重,父皇帮忙拿下吧。” 破煞乃是天外玄铁打造,比寻常的兵器重许多,皇帝一时不备,手上突然的沉重,让他脚上趔趄了一下。 “父皇小心。” 卫清晏一手扶住他,一手快速凌空画了什么,趁机推进了皇帝后背。 “哎,阿姐,他好像不太行啊,阿姐,他是真的不太行啊。” 阿布感叹,“他是不是不太锻炼啊,连龚缙冬瓜都拿得动破煞啊,他这看着很是艰难啊。 娘如今怀了孩子,年底便要临盆了,届时,小弟弟小妹妹还没长大,他就老了,谁帮娘一起带大他们啊……呃……呃……” “朕没老。” 皇帝突然的反驳,让阿布惊得连打了两个嗝。 “阿……阿姐,我是不是幻听了,他……他……他怎么能听到我说话啊。 完蛋了,我非议帝王,还被抓包了,那我是不是得罪他了啊,会不会连累你,还有我的皮影戏是不是也泡汤了。” 第一次听到阿布的话,皇帝反驳是下意识的。 第二次听到,他神情愕然,眸中出现浓浓的询问和兴奋。 卫清晏扯了扯嘴角,微微点头。 她本是想让他们父子自己接触沟通,没想到阿布出口的便是那些。 从前在军中,杜学义时常在她耳边念叨,没有男人愿意被别人说不行。 父皇大概也不例外,何况吐槽他的还是他的儿子。 不过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卫清晏决定不参与。 皇帝倒没顾得上计较阿布说他不行,他心里有点慌,第一次见面该说点什么呢,总是要缓和缓和关系的。 他们这个一家四口,哦不,马上就是六口了,大家都其乐融融,就显得他有些难说话,不合群似的,破坏家庭氛围。 可他还没想出合适的话来,便听得耳边又响起阿布的声音,“草民胡言乱语,还请陛下恕罪。” 声音郑重又冰冷,没有一丝人气,像极了皇帝手底下的那些暗卫。 皇帝的心突然就软了,他板起脸,将破煞竖立在面前,“你是朕的儿子,是这大魏的皇子,你不该自称草民。 还有,我是你的父亲,怎会同你一个孩子计较那些话,用不着恕罪。 但是,往后不能这样说父皇了,你刚认识朕,还不了解,朕没老。” 阿布没有回应。 皇帝握着破煞的手,蜷了蜷。 是不是语气严厉了些?吓到他了? 还是他不愿意认自己,自己这样上赶着,惹他烦了? 他下意识的想向卫清晏求助,但他是父亲,是君王,不能这点小事都搞不定的,他轻咳一声,“你可是想看皮影戏啊?” 阿布终于有了反应,“给看吗?” 皇帝扭头看向冯若宝,“听到了么,大皇子想看皮影戏。” 冯若宝自打认识卫清晏后,已经见识了不少光怪陆离的事,看皇帝和一杆长枪说话,神情很是镇定的扭身去安排了。 他速度极快,蓝姝前脚到御书房,他后脚就带着演皮影戏的太监们到了御书房的偏殿。 皇帝手里依旧握着破煞,见蓝姝来了,对她道,“你让清晏陪你说说话,我带孩子去看个戏。” 男人之间的相处,有女人在,总是不太好的。 主要是,阿布本就亲近他娘和姐姐,有他们在,自己这个父皇大概就入不了他的眼。 蓝姝不明所以,但听卫清晏应了好,她便也跟着应了。 等皇帝离开后,卫清晏才同她说了刚刚的事,蓝姝笑得打跌,“我愈发觉得你父皇幼稚了。” “阿布也是。”卫清晏也笑。 好别扭的父子俩。 但或许这便是血缘的传承吧。 母女俩又说了会话,隔间皇帝还抱着破煞在看皮影戏,卫清晏便想着在宫里用了午膳再出去。 今日要回禀的事还没说呢,父皇午膳时总该有空的。 时煜却进宫了,他眸色凝重,“小晏,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