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事业上,夫强妻则弱,夫弱妻则强。
所以,结婚以后,白抒凡确实改变很多,家里的事情几乎全都是她在谋划出主意,当然,收入上她也始终比李志群高出一大截。
对此,她也并没多想,她只是觉得,人的改变都需要过程,也需要契机。人的能力和斗志是完全可以培养和改变的,因为它们并非与生俱来。
李志群之前未有成就,只是缺乏机会缺乏努力,他是个四肢健全,也有一定头脑和小聪明的男人,只要他能找到契机,奋起直追,也有成龙成风的有朝一日。
引导和动力很关键。
这方面,白抒凡也颇费苦心想过办法,满怀希望要把李志群这只瘦弱的马匹,调教成千里良驹。
最终,为了李志群走上正轨干出一些成就,她找到了最尽心帮助她的舅舅……
可最终呢?弄巧成拙,不但闹出了许多笑话,也牵连了舅舅的企业,还让自己也倒贴了钱财。
这一切,都是因为前夫李志群恶习不改本质没变。
而会让自己断然决然地和李志群分居、离婚,本质上也正是他的这种恶习不改让自己无法接受,并不是外人都普遍认为的仅仅是因为自己嫌弃他的窝囊,嫌弃他的不思进取和碌碌无为。
想到这,白抒凡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顺势又朝侧面翻了一下身子。
“姐,你怎么还没睡着?还在想着配资账户的事情吗?”睡在身旁的白抒月让她从熟睡中给吵醒了,于是,抬起头,关切地问到。
白抒凡头脑清醒,身体却已经很倦,她依然闭着双眼,声音微弱:“你怎么也没睡着?”
“你翻来覆去的,整个晚上都被你吵醒好几回了。只是怕刺激你,所以才没出声。”白抒月已经睡意全无,她伸手竖起枕头,从床上坐了起来,后背靠在枕头上。
妹妹的动作让白抒凡也从疲倦中睁开双眼,她打开床头灯,侧过身去,面朝妹妹:“我是让孟匀易刺激了,今晚失眠的帐,必须全都记在他的头上。”
白抒月:“人总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再说,姐夫本意也是好的嘛。”
白抒凡:“我说的不是配资事情本身,而是他猥猥琐琐不清不楚的那些花花心肠。说起这事,就让我不停地想起李志群的那是往事,不知怎么?孟匀易今晚让我感到同样恶心。”
“姐,睡觉前你自己不是也说,并不确定姐夫是否跟那些小钱主们有没有不正当关系?何必又整个晚上夜不能寐地折腾自己呢?”
白抒凡:
“和李志群的错误结合让我后悔了好几年,他和他的父母,全家人合起来瞒着我骗着我,直到给我惹下大麻烦了才暴露出他那些令人作呕的以前。
没想到孟匀易也一样,曝出配资危机,才跟着曝出隐瞒欺骗,你说我要是再深究下去,还不知道会牵扯出多少的不堪往事?
他自己都说过了,离婚以后,在我之前还谈过一个女孩,甚至都同居过。”
白抒月:“那是人家姐夫对你胸襟坦荡真情相告,我并不觉得这是件坏事。”
“他还说过,刚离婚那阵子,寂寞难忍的时候,也会偶尔去ktv和别的异性一起唱歌跳舞。”
“这些都很正常啊,关键是姐夫敢对你说,这就说明他心里没鬼。”
“你这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以前的那些事他都能在我面前不问自说,可是为什么,我们真正结合了,天天都在彼此的眼皮子底下共同生活,他却不真实了,还别有用心地把他和那几个女钱主往来的资金悄悄隐瞒起来,移花接木,把从她们那里借来的钱,帐都记到了范钟平的名下。”
“姐,你这不是夜游症,在乱说话吧?”白抒月伸过手去,在白抒凡的眼前轻轻晃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