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抒凡用鄙夷的眼光瞪了孟匀易一眼:“虚惊一场?你痴人说梦吧。”
孟匀易:“你看你,看问题总是一边倒,非福即祸,非褒即贬。”
白抒月:“姐,姐夫说的也没错,眼前真要是没什么切实办法,不如暂时往好处多想想。”
孟匀易:“要不这一次要真是能够让我们化险为夷,马上就收手不干,我们不求大富大贵,也不指望住庄园般的大独栋豪华别墅,凭着手头的这些积蓄,踏踏实实平平淡淡过一辈子普通人家的生活。”
白抒凡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朝孟匀易又瞥了一眼:“真能化险为夷,你在我心里,也已经没有以前的那种安全感了。”
当天晚上,孟匀易独自一人从省城白抒月家又回到甸侨。
他先去医院探望了住院的父亲,然后,夜幕下,小心翼翼去了酒店的办公室。
白抒凡下午说的那些话,让孟匀易对自己办公室门口幻觉出不同版本的景象:
贴了讨债的纸条?
画上了恶心人的暴力讨债涂鸦?
门缝地下被扔进了一大堆讨债小纸条?
还是早已破门而入,办公室里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所幸的是,这一切猜想并没有发生。
孟匀易匆匆收拾好东西随即离开,他见闻过许多债主讨债方法,最常见的就是先把人家正在使用的车辆野蛮地私自扣下。
悬心吊胆的他,为了防止遇上刘琴夫妇,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敢直接把车子往酒店停车场开,而是远远地找了酒店附近的一个收费停车场,把车停在那,然后,再步行十分钟走到酒店。
现在,他又要冒着寒风冷雨再走回去。
他撑着一把平日几乎都用不上的小太阳伞,迎着风雨艰难行走。
风和雨打在脸上,冰冷钻心。
明天具体会是什么情况?邱少晖会从上海带回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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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精占”也能顺利停牌,后续举牌重组事宜真能朝着邱少晖他们设想的方向推进,配资账户无论如何也能够换来暂时的平静。
至于后面会怎样发展,自己的命运也只能跟邱少晖这些人捆在一起,同进退共沉浮,听天由命了。不管以后会怎样,但至少,这是当下所能想到的一种最好的结果,账户资金有了保全下来的希望。没准,运作成功,股价坚挺上行,自己还能保住一两年内稳定的资金利息收益,说不定,还能从客户那边多分一些流动性缺失的额外补贴。
总之,一切只能尽量往好处去想。
想着想着,他感觉到行走的脚步也开始有了些力量,心里也还能不时传导出一阵阵莫名其妙的热能,抵御着这场提前到来的倒春寒。
“抒月,旁观者清,你说孟匀易是否背着我真的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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