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抒凡一脸胜利的娇嗔:“对你来说,以前那叫有诗也有远方,现在诗没了,远方也不再有迷雾,我早已是你的囊中之物,得意了吧。”
“得意,当然得意。”孟匀易使劲的笑,笑得跟小男孩似的。
“难不成我们家匀易也是个凡尘俗子?爱情到手了,从此就不再有花前月下了?不行,必须让你重温以前那种痴痴等待的心境。”
说罢,白抒凡朝孟匀易嗲嗲一笑,然后抓起麦克风,走到自助点歌屏前,切掉了暂停键……
半个月后的一天,白抒凡的同学加闺密白萌萌又来了。
孟匀易下班到家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今晚自己估计又该为老婆的闺密腾床让席了。
果然。
吃过晚饭,碗筷瓢芍放进洗碗机洗刷整理妥当后,白抒凡就和往常一样,回到房间,开始更换自己主卧大床上的床单、被套和枕套。
“老公,今晚还得委屈你去次卧忍饥挨饿。”
与娇嗔的神情姿态惧来,白抒凡的话,说的字字镶魂,却又字字“咬牙切齿”。
孟匀易跟着走进主卧:“我家老婆这话说的是无比贴心却又无比残忍。”
他的回答,自是刻意的字字酸溜,刻意的没心没肺,刻意的淡莫表情。
“好啦好啦,补偿,明天加倍补偿,好了吧,我的郎君。”
“这还差不多。”孟匀易摆出一副表情淡漠的坦然。
这种反应,让白抒凡总觉得依然不够解气。
于是,她斜着那双媚眼,挑逗地说到:“听这口气,好像某人还挺硬朗,要不,我让萌萌多住两天?”
“你敢?”孟匀易终于着急了。
“终于苦大仇深,彻底暴露原形了吧?收拾你的爱情疲惫症,就得这种强制隔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嗅不到浪漫和甜蜜气息。”
胜利的笑容,在白抒凡娇媚的脸上尽情书写。
孟匀易微举双手:“原来老婆在这里等着你家相公呐,我怕了,我投降。记住刚才说的话哦,明天不许耍赖。”
白萌萌从浴室出来,穿着柔丝浴袍。
在闺蜜家里,她一点也不生分,也许是白抒凡那种无处不在的亲和底蕴,也许也因为孟匀易随和的个性。
“抒凡,你们家真是四季如春,这地暖真的很舒服,就喜欢这种光着脚随意走动的感觉。”
“是啊,白萌萌妹妹,我们家抒凡可是天天都是光着脚丫,随时的地下床上哦。”
孟匀易正好和抒凡说这话,见娇润皮肤白的像雪人一般的白萌萌款款走来,为掩饰尴尬,他干脆来个彻底揭短大败兴。
“太好了,我就喜欢这种随意。反正今晚这张大床,我和你家娘子合谋征用了,我的光脚也直接上床咯。
没想到,这个白萌萌更加调皮耍萌,说话间,还真的一屁股往床上一座,双腿优雅地盘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