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离莫知非太近的缘故。 一直处于沉睡状态的萌朵,竟意外地吸收了一些那玉珠散发出来的能量。 在江翎音的脑海中悠悠清醒过来。 “亲亲主人,对不起,是我不好,给主人拖后腿了。” 萌朵的声音带着满满的自责。 江翎音赶忙在心里回应道:“萌朵,别这么说,这不怪你。” 紧接着,江翎音没有丝毫犹豫。 转而跪在莫知非面前。 满含恳切地求道:“师兄,可否借我玉珠一用,片刻就好。” 莫知非眉头微皱,嗔怪地说道:“你这丫头,怎么也来这一套!” 但看着江翎音那充满期盼的眼神,他还是心软了。 伸手从怀中掏出玉珠递给她,“起来吧,你俩小兔崽子轮番跪我,像什么样子? 这是我当年送给你母亲的东西,她的就是你的,拿着吧,不用还了。” 江翎音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她万万没想到庄若幽在古庙守护的,竟然是苏晚吟的东西。 而且这珠子,竟然还是莫知非送给苏晚吟的? 她的眼眶瞬间湿润,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多谢师兄……” 莫知非摆了摆手,说道:“别啰嗦了,赶紧拿去,还有,别叫师兄!” 江翎音擦了擦眼泪,双手颤抖着接过玉珠。 刚握在手里,瞬间就感觉到空间中灵气充盈,能量暴涨。 萌朵兴奋地喊道:“主人,好多能量啊,我要疯狂吸收!” 江翎音感受着玉珠强大的能量,心中满是感激。 “师兄,这份恩情我江翎音记下了。” 莫知非:“……” 随即发出尖锐爆鸣。 “再叫师兄玉珠还我!!!” 江翎音藏起玉珠,立刻改口:“莫前辈!” 莫知非这才收了气势。 “记住了,以后就这么叫!我只比你母亲小了两岁!!!” 江翎音好奇,只是小两岁,如何成为师徒的? 显然,关于师徒问题,莫知非是不太情愿的。 但江翎音好奇归好奇,根本不敢问。 大佬,还是别惹…… 打不过。 江翎音撒娇道:“莫前辈,可否劳烦您替我护法,我调理一下。” 莫知非翻了个白眼:“真不懂你爹是个什么东西,晚吟怎么看上的。 生出你这么个废物!真气、内力差得一塌糊涂! 眉眼之间,除了长相与晚吟有几分相似,全是愚蠢之态!” 江翎音:不帮就不帮,怎么还人身攻击啊! 但是,有一说一,莫知非眼光还是毒辣的。 真说对了一点:江远禅确实不是个东西! 鉴于对江远禅评价的一致性,江翎音也不气莫知非人身攻击自己了。 “嘿嘿嘿,前辈真厉害,说对了,我爹确实不是个东西!” 她憨憨的,嘿嘿笑了几声。 莫知非看她那鬼样,眉眼间又酷似苏晚吟,简直气血上涌,白眼翻上天了。 他径直往古庙外围走,“小丫头片子,我警告你别用那张脸这么笑!蠢死了!哎哟!真是气死我了!快滚去调理内息!” 走了十步开外,他背对着江翎音边走边说:“回头我亲自教你,小废物!” 江翎音虽然被骂,但心中温热。 前世,父母早早为国捐躯,奶奶长年见不到。 这辈子,苏晚吟老早“死了”,江远禅又不是个玩意儿。 江翎音还真没怎么和长辈好好相处过。 也没体会过长辈的舐犊情深。 江翎音见莫知非走远了,立刻盘腿坐下。 握紧玉珠。 刚握在手里的瞬间,空间中便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被猛然唤醒。 灵气如潮水般汹涌而出,能量疯狂暴涨。 萌朵兴奋得几乎要尖叫起来:“亲亲主人,这能量太强大啦!我感觉自己像掉进了蜜罐里!” 只见萌朵迫不及待地开始吸收玉珠的能量。 那小小的身躯仿佛化作了一个无底的漩涡,贪婪地吞噬着周围的能量。 玉珠散发出来的光芒一缕缕地被萌朵吸纳入体。 光芒如同灵动的丝线,不断地钻进萌朵的身体。 萌朵的身体渐渐被光芒笼罩,原本有些虚幻的轮廓变得愈发清晰和凝实。 她欢快地说道:“主人,我能感觉到自己在变得强大,这种感觉太棒啦!” 随着能量的不断涌入,萌朵的气息也在节节攀升。 周围的空间都因为这强大的能量波动而微微震颤。 江翎音紧张又期待地注视着萌朵,叮嘱道:“萌朵,你慢点吸收,别太急。” 萌朵哪里听得进去,依旧疯狂地吸收着:“主人,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能放过,我要变得超级厉害,以后就能更好地保护主人啦!” 一时间,整个空间都被这璀璨的光芒和强大的能量所充斥。 萌朵全身心地沉浸在疯狂吸收能量的过程中。 而此时,江翎音的周围也开始有了奇异的变化。 磅礴的真气如同汹涌的浪潮,毫无征兆地四溢开来。 莫知非瞬间感知到了这一瞬的异样。 他猛然回头。 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疑惑。 然而,那强烈的真气波动却又在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莫知非眉头紧皱,心中满是不解,但眼下他也无暇深究。 只能继续在古庙废墟的外围守护着江翎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知非暗自思忖着,“难道与那玉珠有关?” 可此刻,他更忧心的还是夜闻璟的伤势。 夜闻璟体内的奇毒,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这让他感到十分棘手。 夜闻璟这小子中毒之事,天下皆知。 无数名医想要挑战自己,都去揭皇榜要替他医治。 却三年来无一不是失败告终。 要不是忙着找苏晚吟,其实,莫知非也很想去揭一下皇榜的。 如今看来…… 除了自己之外,当世还有用毒高人。 “这毒甚是古怪,该如何是好?” 莫知非一边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一边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救治夜闻璟的方法。 “这毒……” 莫知非喃喃自语,“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症状,脉象紊乱,气息时强时弱。” 他回想着自己所知晓的各种解毒之法,却发现没有一种能够与之匹配。 莫知非蹙眉。 “或许可以尝试用内力将毒逼出?但这毒似乎已经深入经脉,强行逼毒恐怕会适得其反。” 他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