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琢坐在车上,阴沉着一张脸,负责开车的司机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二少爷,现在去机场吗?” 傅怀琢摇了摇头,当场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男女喘息交织在一起的声音。 “傅二少爷,您怎么有功夫打电话给我?这倒是不凑巧了,我正在忙着呢。”男人语气轻挑,显得十分不正经。 往常傅怀琢是不会搭理这人的,此时却问道:“你是不是在横店?” 男人轻笑一声,说道:“横店就跟我的快乐老家一样,我怎么舍得离开呢?” “我现在就在横店,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傅怀琢说道。 电话那头的男人顿时愣住了,片刻后,才说道:“难得傅二少爷给面子,我今天一定要将你招待的舒舒服服的!” 傅怀琢的车子驶入了一家比较隐蔽的酒吧,门口早早就有专人迎接着,傅怀琢刚下车,这人就将他带着进了一间私密电梯里,直接到了三楼。 三楼果然和傅怀琢想的一样淫乱。 先前接电话的男人,此时随便穿着一件敞口的衬衫,左右两边都搂着一位年轻女郎。 “傅二少,您还真是转性子了,我还以为你要继续守着叶女神呢!” 傅怀琢一听他提起叶明薇,脸上的表情就不好看。 虽然王经纪人一直在帮叶明薇打掩护,但傅怀琢还是拿到了那档综艺节目的片源。 他每天小心翼翼哄着的女神,在被剪辑掉的视频里,卯足了劲想要在傅怀瑾面前表现。 傅怀琢只觉得自己像是个小丑,这么多年都被叶明薇耍的团团转。 “你们放开我,我只是过来送酒的,我不是来卖身的!” 年轻女孩的声音引起了傅怀琢的注意。 原来是在场有个浪荡公子哥喝多了酒,抱着送酒的服务生不放手,那样子似乎恨不得当场就把人给办了。 年轻女孩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场就挣扎起来,场面闹得极其难看。 傅怀琢此时却定定地看着那年轻女孩。 一旁的东道主,自然注意到这点不同寻常之处,他顺着傅怀琢的视线望过去,心下道了一声果然,那个年轻的女服务生,侧脸很像化了妆的叶明薇。 下一秒,傅怀琢站了起来,走过去直接扯开那个喝了酒的浪荡公子哥:“别乱来。” 浪荡公子哥本来想要发脾气,但也知道傅怀琢似乎来头很大,只能愤愤不平地说道:“来了这种地方,还装什么清高,不就是为了钓金龟婿吗?” 女服务生听到这话,眼睛都红了:“我不是来卖身的,我只是想赚点钱贴补家用,我奶奶生病了……” 这样的故事,落在一群久经沙场的纨绔子弟耳朵中,顿时传来一阵一阵的笑声。 有人竟然当场拍了拍身边的漂亮陪酒女孩,问道:“她是为了家里生病的奶奶,你呢,你来这里又有什么故事?” 那陪酒女孩也很配合,说道:“我是为了我弟弟,你要给弟弟买车买房准备结婚的彩礼呢。” “哈哈哈哈!好故事,这些都是你的了!” 一把红票子,甩到陪酒女郎脸上。 陪酒女郎低下头,压下心底的心酸。 等到她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她小心翼翼收起这些钱,偷偷塞进衣服里。 一旁的年轻女服务生,看到这场景忍不住问道:“你难道没有自尊吗?” 这话一出,整个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都来到这里,她还想着自尊呢!爷让你笑你就得笑多,爷让你哭你就得哭!”有纨绔子弟猖狂地说道。 年轻女服务生转头看向傅怀琢。 傅怀瑾生了一张让人见之忘俗的英俊面容,傅怀琢和他有六分相似,长相自然也不差。 女服务生看着面前这张英俊的面容,忍不住满怀希翼。 傅怀琢将她拉了起来,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在场唯一认识的年轻公子哥。 “我有事,先走了。”傅怀琢有心发泄,到底觉得这个地方太乱了,不敢在这里行事。 这场局的东道主笑了笑,说道:“好,傅二少慢走,有空再来玩。” 傅怀琢扯着年轻的女服务生就要离开。 女服务生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难道还要留在这里,想要今天就被他们吃干抹净吗?”傅怀琢反问道。 女服务生到底对他心有好感,没有继续再问什么,老老实实跟在他身后。 上车之后,傅怀琢问道:“你奶奶是什么情况?是什么病?需要多少医药费?” 女服务生见他话语温柔,也没有防备,说道:“我奶奶得了骨癌,她没有医保,我申请社会救助也没申请下来……医生说就算保守治疗也要十几万块钱……他们都让我放弃治疗,但我是奶奶养大的,我们一直相依为命……” 女服务生说到伤心处,眼泪不停往下流。 傅怀琢眼中没有任何情感,而是说道:“好人家的小姑娘,来到这种地方怕是无法好好出去的。” 女服务生听到这话,哭得更加厉害了:“我要是早知道这地方这么乱,绝对不会来这里当服务员……要不是你,我恐怕就要被他们害了,谢谢你……” 只是她谢谢的话刚刚说出口,就被吓到了。 因为傅怀琢已经直接扑到她身上来。 女服务生也没想到刚出虎穴又入狼窝,急得当场叫了起来:“你要做什么!我不是出来卖的!救命!” 早在傅怀琢有所动作的一瞬间,司机已经将车子停在一条偏僻的道路上,熄火下车,将车内的空间留给两人。 傅怀琢听着女人的尖叫声,不耐烦地说道:“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你钱就是了。” “我不是这样的人!”女服务生喊道。 傅怀琢捂住她的嘴巴,质问道:“你不是很孝顺吗?跟了我,总比跟一群人好,我会帮忙请最好的医疗团队,为你奶奶提供治疗!” 女服务生听着这话,挣扎动作逐渐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