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疑惑地说道:“我怎么知道啊,新闻上也没有写。”
易卫东还是决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阿珍,毕竟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的时间了,说道:“这是洪飞翔他爸洪开济的产业。”
上次事件两个多月过去,洪飞翔也出国念书了,阿珍也早就从事件中走了出来,这再次听到是洪家倒霉,心中突然有一种十分畅快的感觉,原来心底还是有恨意。
稍微舒缓了一些,坐到易卫东身边问道:“阿伟,你怎么知道的?”
阿慧也眼巴巴地问道:“那这栋大楼会损失多少钱?”
易卫东跳过怎么知道的问题,说道:“出了这样事故地皮也不值钱了,再加上盖房子的投入,总的损失将会超过一千五百万了。”
即使把房子拆掉重新盖,这块地皮上的房子也不好卖,谁心里都会有个疑问,这房子那天会不会再塌了啊?甚至对周围的房子都会有疑惑,会不会地下也有溶洞?
只是这些问题不是易卫东的本心了。
阿慧惊讶地说道:“这么多钱啊?那洪家会不会破产啊?”
“破不破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洪家亏了这么多钱,也够他伤筋动骨的。”
易卫东也不知道洪家是不是有其他的后手,不过这么多的损失也够洪开济喝一壶的了。
阿珍又重新看了一次报道,阿慧说道:“真是活该,洪飞翔那個样,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阿珍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说道:“阿慧,你说反了。”
阿慧疑惑地问道:“哪里反了?”
易卫东笑着说道:“没反,这么说没有没有毛病。”
阿珍白了一眼,说道:“你会教坏小孩子的。”
“你们也是小孩子呢,我已经长大了。”
三人说笑了一阵,用过晚饭,易卫东在书房里看了一会儿课本,闲着没事上了用精神力扫描一下,发现阿珍上了三楼的大阳台上,易卫东出了房间,走到三楼来。
顺手拿了瓶汽水自己开了喝,推开玻璃门,走到阿珍身边,对阿珍说道:
“珍姐,还是想不开吗?躲到这喝啤酒?”
阿珍放下啤酒,讪讪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易卫东坐到阿珍身边说道:“要是不开心就喝吧,我陪着你。”
阿珍笑了笑,喝了一大口啤酒才说道:“我以为我已经走了出来,没有想到自听到洪家的消息,我才发现我还恨着他们,初柔是我在高中最好的朋友,洪飞翔只是给了一点好处,就给我下药,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
易卫东看着已经抖着香肩轻声哭泣的阿珍,反手搂着阿珍,让其依偎在自己的肩膀上,左手递给一个新的手帕说道:
“珍姐,有我呢,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易卫东就是挖了几天的地道才把洪家盖的楼挖塌的,只是这个事情没法说,不过现在易卫东和阿珍是一体的,对付洪开济也是在为阿珍报仇。
眼下又勾起阿珍的伤心事,是易卫东没有想到的,还以为阿珍都看开了,没有想到一直都压在心底。
阿珍说道:“阿伟,有伱在我和阿慧心里才踏实,你就想我们的主心骨一样。”
阿珍也是坚强,两家都没有大人在了,两个小女孩凑到一起相依为命,要不然易卫东拿出五百块钱度过难关,房子还不知道会被什么人讹走了。
易卫东说道:“珍姐,我会照顾您们,不会让你们再受人欺负了的。”
阿珍搂着易卫东道:“阿伟,有你在真好。”
两人看着天上闪闪的群星,轻声地说着一些趣事,不知不觉,阿珍已经好久没有说话了,易卫东侧脸一看,长长的睫毛下已经是紧闭的双眸。
易卫东抱起轻盈的阿珍走到二楼进了阿珍的房间,放在床中间盖上毛毯,方才走出房间。
只是不知道的是,易卫东刚把门关上,阿珍就张开了双眼,看着关上的房门,自语道:“气死人了,怎么就走了了,阿伟是真的不懂吗?还是看不上我呢?总不能我主动献身吧?”
想一想那样的面面,连忙用毛毯把滚烫的脸庞蒙上,心道:“丢死人了,我可干不出那样的事情。”
易卫东可不知道后面的事情,反锁了卧室,等了一会又出了别墅,驱车来到秋雨工业大厦的楼下的停车场。
楼上的笔芯生产楼层倒是灯火通明,易卫东反身进了地下二层的仓库,放出了自己复制的从圆珠到灌装的多套机器,可以使日产量达到百万支笔芯,50万支整笔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