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需要本官再解释吗?” 蔡家关灰溜溜的钻出了人群,至于自己的妻子,他从不认为,刘香草不可能放下一切,他不会放她离开。 再一个,刘香草对自己什么感情,他作为刘香草的夫君,最清楚不过了。 就算没有,刘香草不可能离开孩子。 现在,他想去试探香琼的意思。 他才刚刚想起来,香琼说要看着他进入考场,只是不知道香琼到底来了没有。 如果来了,他要试探一下,香琼的想法。 若是香琼不愿再给予金银,就别怪他对刘香草不留情面。 这人啊,果真是烂了心的。 刘香草不是外人,是照顾内宅、伺候一家老小的,蔡家关的妻子。 刘香草做再多,若蔡家关得不到想要的,也是一招翻脸。 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 这句话大多用来是绑架女子,让她们心甘情愿或者不情不愿的燃烧自己,为家庭奉献才是吧。 也是香琼养大了蔡家关的胃口,这件事从这里看,真不是什么好事。 香琼也或许是太了解蔡家关的为人,在蔡家关找上门来的时候,香琼的身后站着几个拿着粗壮木棍的打手,凶神恶煞的在一旁盯着蔡家关。 在考试进行时,蔡家关正在香琼跟前。 他腆着脸笑了笑,“香琼,咱们俩人就够了,他们这不是太打扰我们二人了嘛。” 香琼眸底闪过一丝讥讽,若不是知道这人当时就在考场入口处,她还以为蔡家关什么都不知道。 每次拿她钱财的时候,还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在她劝说两次后,才不高兴的应了下来,欲拒还迎,他玩的真是好啊。 表面上对钱财不屑一顾,其实最爱银钱的就是他。 “别装了,你都知道了,为了银子,你也真是不要脸啊。” 香琼并不客气,直接撕开了蔡家关的脸皮。 蔡家官脸色一变,却又似笑非笑道。 “既然香琼你说了,那小生就直说了吧,你若是每月不给我一百两银子,刘香草呵呵!” 蔡家关真是不做人,语气森森然都是威胁。 意思就是香琼若是不给,就别怪他对刘香草不好,甚至虐待她。 香琼怒了一瞬,这可是他的妻子,好无耻的男人。 对了,男人一向如此。 香琼倏地笑了,就像真相未揭露之前,她对蔡家关伪装的那样,一如往常笑的妩媚温柔。 蔡家关也跟着得意的笑了。 蔡家关以为自己的威胁奏效了,想到每月的一百两银子,想想都觉得爽,怎么花都行。 至于这一百两,他一个子都不可能给刘香草,不仅如此,待他回到家中,他要将曾经给刘香草的一切收回。 这个贱妇,不配过好日子。 不是吧? 蔡家关因何富裕,自己是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若是他表现出来,香琼估计能把他收拾干净。 但香琼不想沾染人命,再说为了这样一个贱男人,脏了自己的手太不划算了。 香琼一只手伸向蔡家关的脸颊,她笑着拍了拍蔡家关的丑脸。 笑容不变,语气万分阴森道。 “你可以试试对香草有一丝一毫的伤害,你尽可以试试。香草虽然不能和离,可她有你这个夫君不如没有,不如我帮她一把,把你全身的骨头打断,专门请一个人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觉得如何?!” 蔡家关笑意全无,眼底闪过一丝阴狠,表面却佯装恐惧。 香琼是什么人,蔡家关在她跟前,就像是一只小羊羔一样。 香琼又笑着说道。 “若是你敢对香草做什么难以启齿的伤害,我就亲手废了你,各种各样的手段,姐姐叱咤在其中的时候,你还只会尿尿和泥呢。若是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蔡家关的脸上终于染上了一些真正的恐惧。, 他怎么忘了,这腌臜之地,手段非他想象不到的。 他也听说过哪个不听话的姑娘,被打的血肉模糊,还有闹事的人,被打死的也不是没有。 蔡家关硬是挤出一抹笑容。 “香琼,我跟你开玩笑呢,只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好歹也有了一段不短的夫妻,我真的舍不得你。” “我看你是舍不得老娘的金银财宝吧,赶紧滚,你记住,以后若是你敢对香草不好,老娘就废了你,你自己掂量吧,终于不用看着你这张虚伪的脸了,你知道了也好。” “老娘真是想不通,你这样的男人凭什么娶那样好的女人。你记住,老娘会一直看着你。” 香琼挥着鞭子,真想抽烂蔡家关这张虚伪的丑脸。 蔡家关扭头就跑,好似身后有冤魂索命。 他一溜烟跑老远,心里却是憋着气,他恨不得,打死刘香草。 可他看见刘香草,就在举起手想要给刘香草一个耳光的时候,他又收了回来。 算了,眼不见为净,反正她刘香草得伺候他。 虽然但是,蔡家关想的还真是那么回事。 香琼再心疼刘香草,刘香草也得做好一个妻子,不然有的人收拾她。 这与香琼的初衷并不符合。 她们的身份,注定两人不能在一起。 但命运总是那样的巧妙,令人猝不及防。 大约半年后的某一天,蔡家关夜晚起夜,没看清楚,一脚踩空,栽下去撞到了硬物,直接变成一个活死人。 但此时并没有什么植物人活死人一说,蔡家关在能感知到外界的情况下,被直接安葬。 最大快人心的,是蔡家关在被埋入墓地后,竟然发现自己可以动弹了。 可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是被活活憋死在棺材里。 而刘香草并未再选择嫁人,只对外说是要守着蔡家过。 彼时,每日瓜太多,香琼和刘香草的瓜已经算不得多惊世骇俗的了。 刘香草在公婆去世后,带着孩子去了城里讨生活,隔壁就住着香琼。 就这样相伴着,两人心中再满足不过了。 只要能见到彼此,她们就觉得欢喜。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