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你说的那个恶灵，她能变化外貌出现在你面前。还能说不同的语言？”</p>
“是的。”</p>
老太婆:“她还能控制你的身体？”</p>
向芷仪:“是的，昨晚上在我睡觉的时候，不由自主的走到了莫斯科大剧院去。在那里……那个恶灵说要通过我演绎艺术的巅峰，否则不会放走我。”</p>
从老太婆皱巴巴的面孔已经很难分辨她的表情，有点像在笑又有点像在哭，她想了想说:“如此强大的邪恶我从来没有见过……但你不要相信邪灵的话，它们看起来像是可以交流，但其实它们的思维活在过去……就像昨天的太阳、昨天的太阳。”</p>
唐吉娜娜说话到一半，发出酒醉一般的呓语。</p>
向芷仪焦急的问:“有什么办法可以摆脱它的控制吗？”</p>
老太婆向吉卜赛女人又说了一通，两人表情非常激动，又吵起来。向芷仪见状害怕，紧张的等她翻译，没想到原来老太婆关键时刻要喝茶，三人只好停下来给她煮茶。喝完茶，唐吉娜娜又要求吃煎饼，吉卜赛女郎不得已又端上两份煎饼，一份给老太婆，一份给向芷仪。</p>
向芷仪也没什么心情品尝。吃过煎饼，终于又开始说正事。</p>
老太婆说:“洁白的东方小姑娘，我所知道的邪灵是没有办法像你说的这样影响到人的。你遇到的是另一种特殊的邪恶，所以我没办法帮到你……”</p>
向芷仪听到这话，立即伤心的哭出来，无助极了。老太婆却慢悠悠地接着说:“但是正巧我这里有另一个东西可以帮助你，但是这东西……”</p>
向芷仪抽抽泣泣的问:“很危险吗？”</p>
老太婆说:“不，它很贵。”</p>
向芷仪：“它真的可以帮助我吗？有多贵？”</p>
老太婆说了一个数，吉卜赛女郎一愣，犹豫了一下，翻译说:“2000卢布。”</p>
向芷仪与美好对望一眼，觉得是不是被耍了，她铺垫了这么久，该不会就是要卖工艺品吧，2000卢布……其实也不那么贵。</p>
老太婆唐吉娜娜从摇椅上起身，晃晃悠悠的来到厨房，打开下面的柜子，从无数杂物中翻出来一个发霉的俄罗斯木套娃，满大街都在卖这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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