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下面迎来的将是一对夫妻,他们是元朝有名的画家和书法家,其丈夫更是宋太祖的世孙。 下面有请!赵孟頫和管道昇! 主持人:有请二位自我介绍一下。 赵孟頫:在下赵孟頫(1254年10月22日-1322年7月29日),字子昂,汉族,号松雪道人,又号水晶宫道人(一说水精宫道人)、鸥波,中年曾署孟俯。 吴兴(今浙江省湖州市)人,原籍婺州兰溪。南宋晚期至元朝初期官员、书法家、画家、文学家,宋太祖赵匡胤十一世孙。 管道昇:管道昇(1262年-1319年5月29日),字仲姬,吴兴乌程县(今浙江省湖州市)人。元代着名女书法家、画家、诗词创作家。 主持人:我可否问一下二位的轶事?当初听说50岁赵孟頫先生想要纳妾,但是因为管夫人你写的一首《我侬词》,而打消了这个念头。 赵孟頫:在下不过是效仿当时名士纳妾罢了,娘子写的那首《我侬词》也确实劝回了在下。 管道昇:自然,官人不过是想要效仿名士,我不过是想要劝回官人。】 [《我侬词》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莫名觉得有点通俗易懂?] [是有点,感觉还有点现代诗歌的味道。] [管道昇既能超脱凡尘世俗之外,又能被社会历史交口称誉;既能处理好古代妇女在家庭社会中的日常琐事,又能摆脱封建束缚。 她极大地发展和展示出自己全面而杰出的才华。她无愧于中国历史上着名的伟大女性之一。] [赵孟頫《魏国夫人管氏墓志铭》:有才略,聪明过人。亦能书,为词章,作墨竹,笔意清绝。夫人天姿开朗,德言容功,靡一不备,翰墨辞章,不学而能。 好一通夸赞,狗粮吃饱了。] [“不假丹青笔,何以写远愁”就是赵孟頫说的,以画寄意是他的中心思想。] [啊啊啊,想要他两夫妻的真迹!] [他一家子都很牛逼。] [楷书四大家是欧阳询(欧体)、颜真卿(颜体)、柳公权(柳体)和元代的赵孟頫(赵体),其中就有赵孟頫。] [王羲之:笑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王羲之是行书,隶书和草书写的非常好。天下第一“行”书《兰亭集序》。] [第一次想盗墓,盗唐太宗的墓。] [得了吧,你想想就可以了,真去盗,牢底坐穿啊!] [兄弟,你很勇哦,我支持你的想法哟,加油。] 魏晋南北朝 王羲之看着鹅陷入沉思。 那只鹅高昂着头颅,神情睥睨天下,微胖的身姿一摇一摆,鹅掌牢牢的抓住地面,雪白的羽毛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好一只高傲大鹅。 王羲之颇为欣喜收下,给客人写了一些帖子,便抱着鹅离去了。 王羲之摸着鹅毛,捏着鹅颈:“以后就叫你兰亭吧。” 唐朝 李世民看的双眼都瞪大了,瞳孔剧烈收缩,箭差点射向了自己的兵卒。 一群士兵不敢说话,生怕皇帝气的把气撒在他们身上。 明朝 赵孟頫看完《我侬词》,心有触动,看向新迎娶回来的妻子,情到深处的握住她的双手,说: “娘子,我绝不纳妾,在此立誓。” 管道昇反握住他:“好,我信官人。” 【主持人:苏轼笔下的一位夫妻,当真是怕老婆吗?下面由我们一起来看看。 有请陈季常和他的妻子柳氏。 主持人:请两位自我介绍一下。 陈季常:我本名陈慥(生卒年不详),字季常,北宋眉州(今四川青神)人,一说永嘉(今浙江永嘉)人,陈希亮第四子。居于黄州之龙丘(今湖北武汉市新洲区三店街) 柳氏:柳月娥(电视剧的) 主持人:感谢二位介绍,我也曾拜读过东坡先生的诸多诗词,无意间看到关于二位的诗作,心中多有惊奇,不知二位可以解答一番此情此景是由何而写的吗? 龙邱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寄吴德仁兼简陈季常诗》 陈季常:我猜主持人也应该知道首诗的意思吧!不用在下多加赘叙,哈哈哈哈哈。 柳氏:相公说的是。 主持人:我只是比较想知道写诗的原因。 陈季常:在下告辞。】 [我知道翻译。 译文:我的朋友真可怜,谈论佛法忘睡眠。忽听老婆一声吼,手杖落地心发抖。] [听说是因为陈季常宴请他人常常请歌伎,他老婆就吃醋了,但又因为不能露面,就敲打屏风,赶走客人,苏轼就因为这个走了。] [陈季常这人少嗜酒好剑,用财如粪土。] [东坡大大调侃好友呢!] [在下告辞,看出来了,陈季常不愿意丢这个脸。] [宋人陈慥,字季常,家居黄州。上京探访伯父不遇,与旧友苏轼每日携歌姬游赏。陈季常妻柳氏生性嫉妒,遣家仆催季常速归。 不久苏轼谪黄州,与陈慥同游杏坞桃溪。柳氏担心他们与妓女鬼混,本不准他去。陈作了保证,如有妓女愿受罚打,柳氏才答应。 后来柳氏打听到,果然有妓女陪他们游逛,回来便要打他。陈怕挨打,经苦苦哀求,改为在池边罚跪。 正巧苏轼来访,陈慥急忙起身,柳氏怒号,且打骂不已,苏轼戏称为“狮子吼”。 柳氏觉得苏东坡唆使其夫携妓游,又来干涉自己家的事,便把他赶出去了。 ——《容斋随笔·卷三·陈季常》] [好6,这就是跪键盘和跪榴莲的出处吗?] [惨。] 宋朝 陈季常捂着脸有点无奈。 苏轼哈哈一笑,安慰道:“季常不必过于忧心,有这天幕在,想来令夫人不会过于苛责你的。” 话音刚落,就响起来柳氏敲东西的声音,给苏轼都干沉默了。 陈季常吓的手一抖,赶紧遣散了歌伎,给苏轼使了一个眼色,让他赶紧走,要不然他娘子还会敲声音的。 苏轼摸了摸鼻子,说了几句话,默默的离去了。 陈季常看着他出来的妻子,服软道:“我保证下次不请了。” 柳氏轻哼一声:“你这是说的第几次了,要是还有下次呢?” 陈季常:“这……” 见陈季常说不出话,柳氏气的瞪他,可陈季常依旧说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