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过,傅司眠几人的暑假就快过完了,还有几天就要迎来新学期。 江景渊休养几天后整个人像个脱缰的野马一样精神得不行,使劲在她的身边到处转。 傅司眠烦得不行,没想到一个男人可以这么黏人,恨不得直接挂在她的身上。 好像是从上次他做了那个梦了以后,是半点都不愿意离她太远,生怕她丢了一样。 只是傅司眠不知道的是,白天的他像个跟屁虫一样,可到了晚上他又化身为夜罗刹。 “爷,舒心医学组织的资金已断,现在他们已经没有能力再供应梦魇门了,不过梦魇门不是已经给炸了吗?”莫商有点不明白,这事不都是解决了吗? 更何况他们现在应该更要注意的是裴然的行踪吧?那家伙已经逃到y市了,他们在那边的人很少,想要找到他还是有些难度的。 更何况那里有人一直在给他打掩护,他们更加找不到人,甚至是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想必那人在y市的身份了得,不然也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个舒心医学现在主要是往哪方面研究?”江景渊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开启别的话题。 “他们一直都在搞基因学,并没有重新开发别的领域。”莫商回答。 “基因学呵呵,果然,最开始的地方就源于这。”江景渊冷笑了一声。 眼中喷发出寒芒,像要将人冰冻在极寒里。 莫商上手抱胸,搓了搓手臂,寒毛都立起来了。 “那我们要把这个组织干掉吗?”莫商弱弱的问了一句。 “先留着吧,先看看背后还有没有人。”江景渊沉思一会儿后回答。 他总觉得这个组织有猫腻,再看看情况吧,要是这样都没有倒闭,那就直接动手毁了吧。 眠眠之前的分析很对,从十年前开始好像就有一双手在暗中推波助澜,这才导致这些事情的发生。 帝都也安静了好几年了,有可能再这种环境下隐藏着巨大的危险,而眠眠的事或许只是个开始。 只是他们到底在酝酿着什么大事,到底要干什么? 如果只是为了研究人鱼基因,那当时为什么不一起把他也带走?而是只带走眠眠和沐佳? 既然他们知道眠眠身上隐藏的基因,那想必也是知道他的,可是为什么他没事呢? “最近注意盯紧梦魇门的人,裴然还活着,经过这些天的修养想必他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近期有可能会有所行动,都注意点。”江景渊安排好事情就要离开。 莫商突然想到了,之前他们在吉岭市里游荡的时候抓到的一些梦魇门的人,还没处理,于是有叫住了江景渊:“对了,上次抓到了几个人还没解决,直接杀了,还是要先玩玩?” 听闻江景渊停下脚步,衣服口袋里的手在把玩着泪珠,转过身来对他说:“带路!” 很好,他正愁没有地方发泄呢,真是瞌睡来有人送枕头。 莫商在心里给那几人点根蜡,祝他们能早日投胎重新做人,来世做个好人别再惹到这位祖宗了。 倒不是他有多同情这几人,即便是死了也是死有余辜,他们手上多多少少也是沾了不少无辜的生命了。 江景渊来到了地下室,里边关押着几个人,他们被关了好几天不见太阳,连水和饭都少的可怜,现在已经被折磨的精神恍惚。 江景渊一看这几人的神态,一脸的嫌弃:“就这?亏你们还是从梦魇门出来的?梦魇门不是很会培养人吗?怎么才关了几天就不行了?” 几人听到他的话眼睛一亮,以为是自己有机会可以和他谈判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知道先生抓我们来是为了什么?只要你肯放我们离开,什么条件都答应。”其中一人满眼期待的看着他。 以为他有机会可以逃离这里,这里他是真待不了一点,只想赶紧离开,也不知道他们被关了多久。 只是下一秒江景渊的话让他如同一潭死水,整个人激烈的颤抖着。 “先生?呵,把他们的腿打断,然后再接上,以此反复。”江景渊对着泪珠哈了哈气,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轻轻擦拭,半点眼神都不给他们。 然后那几人就被硬生生的打断腿,随后又重新接上,哀嚎声响遍整个地下室。 而江景渊闭上眼睛静定闲情的听着他们的哀嚎声,他们嗷得越惨他就越开心,只是这里边要是裴然就好了,他肯定会更加开心。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很不过瘾,亲手拿着刀从他们的身上取下肉,再一点一点的塞进他们的嘴里,逼着他们吃下去。 地下室里的所有手下看着这一幕双腿直打颤,好在他们的职业素养高才没有跪在地上。 只是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江景渊这么狠,他们原本就有点怵他,现在更怵了。 想着以后一定要好好办事,决不能偷懒,不然他们极有可能会变成下一位。 等江景渊玩够了,这才停下手,临走的时候还吩咐属下记得把盐水洒在他们的伤口上。 几人原本就被折磨得快死了,现在一听到他的话,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然后直接真正的昏死过去。 而傅凛这边也收集到了一些消息,之前查的时候那宴会上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可这次他注意到了一个人的名字。 而这个人的名字本不应该出现在名单上,可是名单上却角落里出现了这个名字,要不是这次看得仔细,他都差点没发现。 “看来此事和她的关系很大,也只有她身身份才有可能让巍澜加入,毕竟她对我们可是恨之入骨。”傅凛握紧手上的名单。 “白慧敏,要真是她,就算她是y国的国王老娘也要弄死她!”沈芯眼里迸发出无限恨意。 傅凛抓住她捏着茶杯有点泛白的手指,示意她放宽心,先别激动。 “那接下来我们得好好准备,到时候要是开战,也好歹有准备,总之我们可不能是失败方。”吕湘义正言辞的说。 以前他们不怕,现在也没有怕的道理,就算到最后搭上性命也要给孩子一条通顺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