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开始,在知道我的天赋不是他们所能比拟后,我又被他们想要研究的新方向安排着,他们想要研究出来美人鱼,所以让我研究基因学。 为了身体不让我的垮掉,他们更是专门弄了一个训练室,里边有体能训练,还有各种格斗。” 当说到格斗的时候沐佳的身体猛然一顿,腰板都挺直了几分,手也不自觉的抓紧衣袖。 沐佳妈妈察觉到的的异常,手掌附在她的手上安抚性拍了拍,轻声询问:“佳佳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的话我们让眠眠不讲了好吗?” 众人听到,沐佳妈妈的声音都转过头望着沐佳。 “坚持得住吗?坚持不住我就停下。”傅司眠问。 “不用担心,就一下子想到以前地方事情而已,我没事,你继续吧这事总归都是要说出来的。”沐佳回答。 傅司眠这才点点头继续讲:“格斗不像电视里看到的那般,而是更为血腥,每个赛场上会出十人,各自为战,只有杀死场上的九人才能活下来。 后来他们想到一个挣钱的办法,那就是让富人下注在格斗人上身,以寻求更为刺激的豪赌。 他们为了让我能够活下来把我单独训练,我每天至少要与二三十人对战,以此类推增加人数。 这样的训练让我从一开始的害怕变成麻木,在变成常态,但我不知道他们这样训练我是为了将来打算。 因为我长相很漂亮,很多富豪想把我买回去,但都被拒绝,基地里也有很多人觊觎,起初他们也想要我变成他们的玩物,但是我性子烈,所有晚上来到我休息的地方的人都被抬了出去,无一例外! 所以渐渐的他们不再敢,所以我才有了短暂的安全。 我也曾经期待过有人能救我出去,可是后来我绝望了,我知道不可能有人能救我出去。” 当她说到这的时候傅凛眼中洒满了浓浓的哀伤,哽咽道:“对不起,是爸爸没用!” 沈芯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一般,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不是你们的错,错的是他们,你们不用自责。”傅司眠轻叹一口气,她并不是要责怪他们的意思。 可是她的家人总是觉得对她有愧,当年的事任谁也想不到会发生什么,何必要责怪呢,毕竟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来,只能说自己运气不好成了别人的猎物。 但傅司眠没在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于是接着讲述她的经历。 “正当我心如死灰的时候,炼药方面也第二次达到了瓶颈,就连基因学也没有任何进展,他们为了让我突破使用各种方法都没有用。 所以他们抓来了我的师傅,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那段时间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死,我想离开这个让我充满厌恶的世界。 可是我自杀没死成,后来他们二十四小时全方位观察我,以一个大字型的样子把我锁起来。 我的瓶颈期很长,长达一年,这一年里我不仅要做研究,研究出来的东西一半用在我的身上,一半则分担到里边的实验体身上。” 听到这,众人只觉得头皮发麻,谁能想到那会的她不过12,13岁的小姑娘会收到这么样的虐待。 所以她们之前那样的精神状态已经算是好的了,要是换做别人估计早死八百回了。 江景渊默默牵着她的手,微垂着眸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只是用力握住拳头到微微发抖的左手可以看出他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后边死在我手上的人越来越多,我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每天都重复做着实验。 后来他们见还是没什么变化就把我关进了那所谓的停尸间,里面的人都睁大眼睛,身体也是随意摆放着,我当时恐惧得差点窒息。 不仅如此,第二天在我以为有被关到停尸房的时候他们有换了另一种把我和那些人泡一起,只要我稍微移动,那些人就会向我飘来,我在里边受到极大的精神压力。” “混蛋!他们还是人吗?”傅司益拍桌而起,双目猩红,恨不得要把那些人给全嘎了。 他这一动静吓坏了在场的三个女人,那尖叫声响遍整个客厅。 傅凛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沉声呵斥:“吓到你妈妈了,打死你信不信?” 然后抱着吓坏的沈芯安抚着,眼睛对傅司益是瞪了又瞪,恨不得把他瞪出个窟窿来。 傅司益讪讪摸摸发疼的头有点不好意思,默默重新坐下来倾听,是他太激动了。 傅凛几人从以前的震惊变现在的麻木,在他女儿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让他既愤怒又无可奈何。 傅司眠有接着说:“后来变得痴呆,双目无神,他们怕我死了实验没办法继续,所以没在让我继续呆在那里。 之后他们把矛头指向我师傅,就我之前说的那个,在这里我就不再重复说了。 师傅没了以后我整个人处于癫狂的状态变成了基地里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后来我和佳佳两人在实验体重脱颖而出,其他人都没了,伺候基本上的药都在我们的身上实验。 我们无数次想要逃,但是他们拍我们逃走就打断了我们的双腿,让我们只能潜伏在地上生活。 之后我的药剂有了小小的突破,药效非常好,受伤地地方用了药后比普通药好上上千倍,所以我们的这双腿被一次次打断又一次次治好。” 傅司眠指指自己的腿,脸上是平静地没有任何情绪,似乎那不是她的腿一样。 这样的她让人是心疼了又疼,几人心都跟着颤了颤,难以想象那会的她们是得有多痛苦。 “一年后我发现了自己有些基因和鱼类的很相似,那次是我被点击的最后一次,也是我人格分裂的那天,那天的天气也很沉闷,像是在表达此刻的不满。 实验基地一百八十人,在那天死了一百四十人,我的脚下每走一步都是血淋淋的鲜血,人相互叠在一起有一米高,我就坐在上面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