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白酒后劲上来了,南宫影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在门缝外偷看的穆老发现陛下慢慢靠近南宫影,就当穆老以为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时候,结果陛下只是帮南宫影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用于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南宫影。 突然刘彻惨叫一声,穆老和丰老听到响动赶快冲进屋内。 “陛下,发生了什么?” 刘彻捂着腰说道:“无事,不小心扭着腰了,这女人有点重。朕见她醉倒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干脆带回朕的临时行宫。” 丰老闻言说道:“怎敢劳烦陛下,这种活交给下人就好了啊,没有下人我们俩也能办!” 刘彻捂着老腰说道:“不用不用,朕自己来!” 说罢刘彻改为背着南宫影,不敢再用公主抱。把南宫影带回临时的行宫,临时行宫就是几个大院和一堆普通房子。 翌日南宫影酒醒,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全换掉了。 南宫影惊慌失措冲出房门,正好在院子里看到刘彻在赏鱼。 “呦,醒了?”刘彻开口打招呼。 南宫影面色不善地看着刘彻问道:“陛下,我原来的衣服哪去了?我的衣服谁帮忙换的?” 刘彻奇怪地说道:“昨日吃饭你的衣服上沾了不少油渍,朕让宫女拿去洗了,你的衣服也是宫女帮忙换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南宫影脸色微红地说道:“我我还以为” 刘彻:“你以为什么?” “没没什么。”南宫影脸色更红了。 可是不一会南宫影反应过来,因为她想起了里衣也换了,肚兜没了,换成了胸罩。 虽然觉得难以启齿,但是南宫还是硬着头皮问道:“陛下,我的肚兜也沾了油渍吗?” 刘彻摇头:“那倒没有,但是有汗渍!朕也让宫女洗了!” “那我现在穿的里衣叫什么?”南宫影轻声细语地问道。 旁边的太监于公公适时说道:“回南宫娘姑娘,那是妇女之友女装店的胸罩和内裤。比肚兜好穿很多。” 于公公解释完之后南宫影也反应过来,这胸罩比之肚兜好像是凉快了很多,而且胸前一对暖玉被兜住了,走路练武也方便很多,不会因颠簸导致身体失衡。 南宫影调整了一下脸色,本想如江湖儿女行男子的拱手礼,但是突然觉得不合礼数,于是改行女子的万福礼。 南宫影行礼之后说道:“陛下,既然已经道完了歉,那等我旧衣服干了我就走了,太清教事情还有很多,我作为掌教不能不管宗门。” 刘彻下意识脱口而出:“掌教媳妇,你不能走!” 刘彻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说错了话,于是马上改口说道:“朕还想和你吃几顿饭!” 南宫影迟疑道:“陛下,这” 刘彻突然捂着老腰,然后给于公公使了一个眼色。于公公马上会意。 刘彻捂着老腰:“哎呦,好疼啊!哎呦” 南宫影疑惑道:“陛下可是有什么疾病,本教略懂医术,可以帮陛下查看一二。” 于公公懂事地解释道:“南宫姑娘昨日请客喝醉,陛下背您回来闪到腰了!” 说到请客南宫影反应过来,于是问道:“那个饭钱是多少啊?我是不是昨天还没有付钱?” 当于公公说出饭钱的时候,南宫影感觉天旋地转,一顿饭这么贵?把太清教卖了还得起吗? 眼看南宫影还在发呆,刘彻上手握住南宫影的手说道:“好疼,快给朕治一治。” 南宫影吓了一跳,不过顾不得害羞,医者无男女,南宫影给刘彻号了号脉,然后红着脸捏了捏刘彻的腰:“陛下,是这里疼吗?” “不是,往上。” “再往下。” “往左。” “往右。” 刘彻闭眼享受南宫影纤纤玉手的按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刘彻在享受推拿按摩服务。 南宫影红着脸问道:“陛下到底哪里痛?” 刘彻一本正经地说道:“朕现在心口有点痛,心痛到无法呼吸。” “啊?” 南宫影着急地再次拉住刘彻手腕号脉。刚才陛下脉搏强劲有力,心脏不应该有毛病啊? 刘彻含情脉脉地看着南宫影说道:“一想到你要离开,朕的心就非常非常地痛。” 说罢刘彻大手抓住南宫影另一只纤纤玉手放到了自己胸口上。 南宫影这才发现刘彻的目光过于热辣,虽然南宫影是情感白痴,但这时候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心底升起异样的感觉。 南宫影慌乱地跑回屋里,直接把刘彻丢在原地。过了一会儿南宫影打开房门,拿出几贴膏药:“陛下,这是几副治跌打损伤的膏药,你贴上估计几天就好了。” 说罢南宫影再次躲到屋里,还用桌子顶住门,也不知道是在防备谁。 于公公疑惑问道:“陛下,老奴多嘴问一句,陛下既然想纳南宫姑娘到后宫里面,为何如此大费周章,下一道圣旨不就行了吗?” 刘彻哼一声:“你不懂,真心才能换真心,这是朕见过的第二个不求钱财,不求名利,不为权势,视钱财如粪土的女人,第一个就是莹儿!如此纯洁之人值得如此对待。” “如果朕只是馋她的身子,昨天她喝醉了就有机会,朕没有碰她是因为朕不但要得到她的人,还要得到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