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急匆匆地去找自己的主子刘发,一路上走走就停下来假装买东西,趁机看看身后有没有人跟着。就这样七扭八拐走到了定王府的后门。然后敲门之后有人开门就进去了。原来赵管家其实是定王刘发的家臣,怪不得对定王府如此熟悉。 赵管家走进王府后,又走了好长时间,走到了一个公园里,公园的凉亭里面站着一个身穿蟒袍的男子。 赵管家走上前行了一礼:“王爷,老臣雇的打手没有问出肥皂下落。” 定王刘发眉头一皱问道:“这是为何?难道那个顾掌柜还是个硬骨头?” 赵管家回话:“根据现场情形看,恐怕不是。那个顾掌柜已经被打成猪头,而且被吓到屎尿齐流,仍然坚持说自己没有肥皂配方,只是代为销售,肥皂的东家是宫中的贵人,他并不知道是谁。” 定王闻言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暂时不要去从这个顾掌柜身上找突破口了,他说的可能是真的,事情做的是否干净。” “王爷放心,做的绝对干净。”赵管家保证道。 定王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任何事情只要做过就会有蛛丝马迹,他说肥皂来自宫中,就是不知道是何人。如果是其他亲王,可能确实查不到我们,可如果肥皂产业是陛下的,那恐怕早晚查到我们头上,不要小看陛下的暗卫。” 赵管家闻言后背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于是说道:“王爷,需不需要把那些雇的打手做掉。” 定王摇头:“万万不可,本王好歹是陛下的六哥,就算肥皂是陛下的产业,只要没有搞出人命,就算陛下查到我们,本王低头认个错,大不了在赔偿点钱财,陛下也不会把本王怎么样。可如果把那么多人做掉,陛下查到,本王只好把你你推出去,让你偿命了。本王依然不会有事。” 赵管家闻言扑通就跪下了。“王爷恕罪,老奴愚蠢,还望王爷恕罪。” 定王笑道:“本王没有怪罪你,如果被查到你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不过一般情况不会有性命之忧。可如果皇兄一定要弄死你,本王也会照顾好你的家人。该怎么做,你是知道的。不过你尚且放宽心,你自己都说了做的很干净,不会留下线索,况且肥皂未必是陛下的产业。” 赵管家内心: 赵管家:“老奴谨记王爷教诲,必不会背叛王爷,若事情暴露老奴就说是自己眼红肥皂利润,想要抢夺肥皂配方。” 古代下人就是这么难。给主子办事,好处主子拿,脏活下人做,出了事下人背锅。 刘彻拥有了肥皂,胸衣产业,非常兴奋,几乎隔几天甚至每天都要查账,看着日进斗金,国库越来越充盈,每天喜笑颜开。 可是当刘彻今日查阅昨天肥皂的销售情况,发现销量连往日一成都没有。刘彻分外疑惑,于是派人去查看,结果才知道店铺停止营业,掌柜伙计都在医馆治伤,说是昨天有暴徒闹事,把顾掌柜的店铺砸了。 刘彻闻言大怒,立刻派暗卫和太监总管于公公前去查案,看究竟是哪些小瘪三这么大胆,光天化日天子脚下居然敢行凶。 暗卫很快就查到这不是一般的打砸事件,是有人雇凶闹事,是冲着肥皂配方来的。而且幕后之人很可能是皇亲国戚,居然能调动京兆尹包庇。 至于雇掌柜已经被吓破了胆,说什么也不愿意开门营业。于是刘彻居然出动禁军抓捕了当日闹事的地痞流氓。 禁军统领直接对顾掌柜保证,宫里的贵人已经知道掌柜的遭遇,一定会揪出幕后黑手。顾掌柜哪里见过禁军,京兆尹的官差仅仅一人配一把刀。而禁军人人骑马,穿戴铁甲,武器一人一把长矛,腰间清一色胯着长刀,那质量一看就碾压京兆尹。京兆尹的官差刀片薄薄的,武林高手估计都能一掌拍断。 然后禁军去了京兆尹,直接抓走了当日下令逮捕捕快、不管闹事地痞的渎职官差。然后京兆尹府尹亲自探望顾掌柜,赔礼道歉,说手下人不懂事,已经抓起来了。还自掏腰包付了医药费。然后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希望顾掌柜早日开业。 府尹混迹官场多年,确实很会办事,现在他不代表官家赔偿损失,等到刘彻自己掏钱,他估计会被罚数月俸禄,甚至降职,或者免职变为庶民,乌纱帽都得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