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溢见我们要对他出手,吓得急忙躲到左丘和穆长老身后。 “二位长老快救我!”王溢喊道。 左丘和穆长老冷哼一声,双双上前,左丘威胁道: “就算你们是黑衣人,今晚也别想走出这座院门了。” “走?谁想走?” 巴巴力抬手朝左丘扔了个火球。 火球在左丘的面前爆炸,四射的火星子直接落在二人的衣服上,二人连忙拍打火星子,否则衣服不保。 董狄、鲤袖和由衣也纷纷出手! 前一秒还十分自信的左丘和穆长老,下一秒就被四人围攻得抬不起头来。 二人万分惊骇,不知这是哪来的一群妖魔鬼怪,实力还这么强。 突然,左丘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喊道: “黑熊精、鱼妖、恶魔、雪女……你不是张元青,你是阎封!!” 听到左丘的喊声,我眯起眼睛:“你们四象教的消息,比我想象中要灵通许多嘛。” 在西川的时候,我以阎封的身份召唤过董狄四人,当时目睹的人有不少,但大部分人只以为我是阎封,还不知道我陈安的身份。 不过就算是阎封的身份,消息也被黑衣人严格封锁。 像四象教这种不入流的小门派,不可能有如此灵通的消息才对。 除非……四象教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穆长老也回过神来,脸色骇然:“他是杀死班德加布的那个阎封?!天杀的,他怎么会在这里!!” 两名长老已经吓得面无血色,毫无战意。 王溢还不知道我阎封的名号,但听穆长老说班德加布是我杀死的,他感觉天都要塌了。 董狄出声警告:“尔等鼠辈,趁早放弃抵抗,束手就擒,否则还要受一顿皮肉之苦!” 左丘知道我的身份以后,战意全无,当场就跪下了。 穆长老和王溢紧随其后。 由衣吹了一口冷气,三人的膝盖直接被冻在了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鲤袖不满地说道:“没意思,我们还没有动真格的呢,他们怎么就光速滑跪了呢?” 巴巴力喊道:“主人,我觉得我们没怎么出力,所以用不着嘉奖,鲤袖前面说的那些话,您就当放屁好了!” 我白了他们一眼,这帮狱友成天就知道坑自己人。 还是董狄忠诚,由衣乖巧。 鹿鸢见我轻易解决掉左丘三人,心中的惊骇已经无以复加,又听到左丘喊我“阎封”,立刻意识到我真正的身份。 三个月前,我在西川用阎封名字所做的事,可谓是名震四海,整个黑衣人组织就没有不知道我的。 “巡察使大人,您是阎封?杀了班德加布的那个阎封?”鹿鸢忐忑地问。 我冲着她眨了眨眼睛:“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鹿鸢心里尴尬不已,因为昨天晚上她还对我用了美人计。 鲤袖指着王溢三人说道:“主人,现在他们也知道您的身份了。” 我看向三人,三人顿时吓尿了。 穆长老连忙磕头,不停地求饶:“我们可以忘记这些,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求您放我们一马!” “放你们一马?呵,你的意思是,我大费周章地找你们抓你们,目的是为了放你们一马?”我忍不住笑出声。 左丘听出我的意思,连忙道:“您想知道什么,我们一定知无不答!” 王溢也不敢继续沉默下去,赶紧开口刷存在感: “您是来调查张元青之死吗?杀害张元青的是四象教的冯长老,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啊!” “对对对,都是冯长老干的,我们只是知情人罢了,我们也很无辜啊!!”左丘和穆长老连忙点头。 我叹了口气,这三个人凑不出一个胆子。 我还没什么都没问呢,他们居然全都招了。 鹿鸢本想抓着王盛当人质,威胁王溢开口,现在王溢直接说出真相,反而让王盛免受皮肉之苦。 “别着急,问题一个个问,事情一件件处理。” 董狄主动去给我搬来一把椅子,我坐在三人的面前,淡淡地问道: “说吧,你们为了什么要杀张元青?” 王溢抢着回答:“人是四象教杀的,和王家没有关系,虽然他和我们王家有过一些恩怨,但凭我们王家人的本事,怎么可能杀得了张元青?动手的人是冯长老,在背后指使的是四象教,和我们王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我冷哼一声:“是吗?我看你儿子王盛,似乎也认识张元青,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找他问问了。” 我眼神示意鹿鸢,鹿鸢直接松开绳子,把王盛扔进冰冷的水井里头。 王盛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又是个旱鸭子,掉进水井里顿时沉了下去,淹了好几口后才被鹿鸢给拽上来。 鹿鸢抓住王盛湿漉漉的头发,冷声问:“你怎么认识张元青?快说!!” 王盛的身体本来就虚,只是这么折腾几下,他就蔫得说不出话来。 鹿鸢见状,又要把王盛扔进水井里。 王溢看不下去了,赶紧喊道:“我说!我说!……张元青和我们王家有过节,王家一直关注着他,伺机报复,张元青去西川的行踪是我们报给四象教的,他要查抄班德加布的账户,那账户里有王家和四象教的钱,所以四象教才派出长老,把张元青截杀在西川!” 我看向左丘和穆长老:“王溢说的,可否属实?” 二人早就被吓破胆,此时全都点头。 反正通风报信的是王家人,动手杀人的是冯长老,二人就算承认了,也对他们没什么影响。 “真相大白了。” 我深吸一口气,对鹿鸢说道:“王家父子交给你处理,是要送去黑衣人依法处置还是就地正法,全随你便。至于那个冯长老,迟早我也会把他找出来交给你。” 鹿鸢闻言,感激得无以言表,当场想要下跪感谢。 但我只是一个眼神,由衣就把鹿鸢给拦住了。 王溢听说了自己的下场,吓得浑身发抖,嘴唇发白,牙齿打颤,话都说不出来了。 鹿鸢直接把王家父子俩往屋子里拖,二人拼命挣扎,大声求饶,可都无济于事。 王家人狼子野心,不仅盯上了萧家,还好几次对萧可锦下黑手。 在我的眼中,他们早就是死人了,只是行刑的过程交给了鹿鸢,我相信鹿鸢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 看到二人被拖走,左丘和穆长老更是害怕。 “现在,轮到你们俩了,”我淡淡地问道,“关于阎封的事情,你们区区一个小门派,是怎么知道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