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渔民大哥在那边的河里捕鱼还没有捕完,这边因为赵希希害怕那两条大蛇会再游回来,所以宋一金犟不过她,四个人就上了岸开车先行去钓鱼村等渔民大哥。 眼看时间还早,四个人就先去了钓鱼公园,在这里边逛边等渔民大哥。本来宋一金听蒋小宝说村口的那座庙宇就是钓鱼太公庙,就想去拜访拜访一下,但是又怕渔民大哥来找时找不到人,就只能暂时作罢。 这时陈明志说:“蒋小宝,你上次说在这个公园里整到一块砖石,今天带来了吗?那这上面刻的是什么?” 蒋小宝说:“哎呀,没有带来,这不是昨天去大表哥家的吧,没有回去,那石头还在家里呢。” 陈明志说:“没关系,等回去再看吧。” 赵希希也说:“我们现在在这里先看看,这个钓鱼公园蛮别致的,到底是长三角地区经济发达,就连乡下的村里都有公园,不得了啊,我们那里只有县里才有公园的。” 陈明志说:“这才哪跟哪儿,长江南面的那些地方,才是长三角地发达地区,发达地区是指无锡苏州杭州上海。” “扯远了,陈明志。”宋一金说。 这地方为什么叫钓鱼公园呢?赵希希问道。 蒋小宝说:“因为这地方以前是姜子牙姜太公居住的地方,他离开这个地方以后,人们为纪念他就在这个地方建了公园。这些都有记载的。” 不一会啊,渔民大哥过来了。 ”久等了哈,现在去我家我给你们泡茶。”渔民大哥热情的说。 蒋小宝:“好呀,大哥,我们今天来会不会耽误你时间啊?” “没事,不耽误不耽误,我爸爸刚才过来帮我去把船舱里的鱼捞起来送入给鱼贩子,现在我也没什么事。”渔民大哥亮了亮手里的四五条大翘嘴接着说:“中午吃鱼,家里还有不少龙虾呢。” “兄弟,那真是太麻烦你了。这样,你们先回,我去买包烟,一会就到,你告诉我你家怎么走就行了。”宋一金摸摸口袋,有点尴尬道。 渔民大哥往前指了指:“这条水泥路往南走,有一个垃圾分类标志的就到了,大门红色。我是不抽烟的,袋里平时不放烟。” 村口刚才进来的地方有个小店,宋一金在店里拿了两箱酸奶两瓶白酒一箱啤酒,再加了两包烟。老板难得来个大客户,连忙把婆娘喊出来帮宋一金把货送上门。 宋一金指了指南边,说是河里网鱼的那一家。 老板娘热情的说:“知道,小钱家。” 渔民大哥看到宋一金买这么多东西,急了:“兄弟,怎么这么客气,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我怎受得起呢。” 宋一金不好意思的说:“哪里哪里,先前蒋小宝已经麻烦过你了,今天我们又来麻烦你,一点心意而已,莫要见怪,哈哈哈。” 要论人情练达还得宋一金,这不沾亲带故的,四个人在人家渔民大哥家里吃饭,不买点东西有点不像话,礼节上也过不去。 渔民大哥连忙招呼大家喝茶:“都是兄弟了,随意些。” “你们这个村子历史好像蛮久远的吧,我刚才进村看到的庙宇是不是就是蒋小宝说的姜太公庙?”赵希希说。 “没错,那座就是姜太公庙,姜太公可是我们的保护神,四面八方的都来。以前也不叫钓鱼村,听老人讲叫上圩庄,姜太公来此地钓鱼后才叫钓鱼村的。”渔民大哥说。 “这么说,你们村一千年前就叫上圩庄,是古名?”赵希希问,她再确认一下。 渔民大哥说,没错。 “那你有听说古代的老歪嘴村是在哪里么?”赵希希问到,她的眼里有有一点急切的期望,因为既然钓鱼村一千多年前的老村名都知道,那么这个老歪嘴村的来历很可能也会有明目,古籍记载应该都是有依据的。 “别急,我们可以慢慢的来。”宋一金插嘴道。 “没事,我们一会儿可以再去拜访我们村里的那个老人,上次蒋小宝去过的,那个老人懂得很多,有名的百事通。”渔民大哥安慰道。 “心动不如行动,要么我们现在就去吧,不好意思,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了。”赵希希说。 渔民大哥去院子里拿了几只大河蚌说带给老人。五个人出了大门走走就到了。 渔民大哥说:“村里现在人不多,大多外出做生意或者上班去了,所以现在村里的老人几乎都是留守老人,能看到有个人过来看看他,哪怕是来找他借钱都开心的不得了。” “门开着,老人在家呢。”蒋小宝走在前头,发现老人的门开着,院子里没有人,于是进去在院子里喊,挺熟悉的样子。 “爷爷,爷爷在家么?”蒋小宝喊道。 “在呢,天天在家呢。”伴随着这句话,只见屋内缓缓走出一个身影,定眼一看,此人不正是先前的那位老人吗?他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亲切和喜悦。 当看到一群人走进屋子时,老人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春日里盛开的花朵一般。他那原本有些浑浊的双眼此刻也变得明亮起来,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连忙又回转身子从家中柜抽屉里捧出很多巧克力糖果, 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年轻时候,充满了活力和朝气蓬勃的气息。每个人都带着故事和梦想而来,使得整个空间都洋溢着生机勃勃的氛围。老人不禁感叹道:“看到你们这些年轻人来真是太开心啦!” \"爷爷,上次我过来和你聊得很愉快,今天又想您了,所以又来看看你。\"蒋小宝拉过老人,让老人坐下。 “哎呀,好好好。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随便问,只要我知道我都会告诉你们的。”老人开心的说道。 这时赵希希把凳子挪了过来,靠老人近一点,说:“爷爷,我是西安来的,跟蒋小宝是同学,那一个帅小伙子叫陈明志,是蒋小宝本村的,还有一个哥哥是蒋小宝的大表哥。” 一群小年轻此时把老人哄得有点找不着北了,难怪现在做老年保健品和老年低价旅游团的生意会这么好,只要有一张哈密瓜嘴就行了。 “好好好,哈哈哈,中午你们都在这儿吃饭,爷爷给你们做饭,弄二两烧酒喝喝。”老人热情的说。 渔民大哥说,“爷爷,饭菜我家已经准备好了,我给你带了几只你爱吃的河蚌,一会儿我帮你处理一下,你中午跟雪菜烧个汤吃吃,鲜得来。” 赵希希剥了一颗糖放嘴巴里,又剥了一颗粮给老人,开始切入正题了,说:“爷爷,听说咱们这一块儿地方,古时代有个村子叫老歪嘴,您有听说的吧?” “啊,老歪嘴啊,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太公的道场啊,那还是我小时候,我爷爷的爷爷一辈一辈的讲故事传下来的,那个地方不得了啊,宋朝的时候和金人在那里打了一仗。”老人停顿了一下,拿着茶杯喝两口,又继续说:“你提老歪嘴就没有人知道了,你提河蚌村应该还有不少老人知道,现在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了,我爷爷说那里是一块宝地啊,有宋真人在护着呢。” 老人提到宋真人时,宋一金心里咯噔一下,但他没有说什么,静静地听老人说。 这时,老人把手心朝下按在桌子上,神秘又严肃地说:“当年太公为何要到我们这里钓鱼,也是因为老歪嘴的缘故,那地方不简单啊,虽说,没有人见过宋真人真面目,但是宋真人在民间老百姓心里就是神人,那有一年发大洪水的时候,是97年吧,还有人在野老郭庄荒田的天上还见到过两条龙,据说是宋真人召来镇压水灾的。” 众人此时已是瞪大眼睛,大气不敢出了。 “我的妈啊,这么玄乎啊,这简直是就是现代神话故事啊。爷爷,这么说老歪嘴还在,宋真人就是老歪嘴村的守护神。我们昨天在县里的档案馆请教过那里的副馆长,他说历史上的老歪嘴村在南宋的时候被毁了,现在已经没有这个村庄了。”赵希希说。 “宝宝,生活啊远比故事精彩呢!我爷爷说啊,宋家是世袭护法,神秘使命历代相传,太公与宋家有着很深的渊源。”老人说道。 “爷爷,那么宋家到底在哪个村子里呢?”赵希希追问道。 老人用两指顺了顺胡子,眯着眼睛说:“这个就不知道啊,想要知道这些啊,你们就要去找宋真人喽。但是要找到宋真人谈何容易,他不是普通人,哪里能找得到他呢。不过” 老人望了蒋小宝和陈明志说:“你们两个是野老郭庄的吧?” 蒋小宝连忙点点:“是的,爷爷,您快说,这里面是不是还跟我们的野老郭庄有关系呢?” “没错,想要找到宋真人,弄清楚老歪嘴在哪里,我可以给你指个方向,你到野老郭村去访一访,传说啊,宋真人有一个师弟在野老郭庄,他的师弟就是一个凡人,现在也90多岁,就生活在那个庄上,一辈子没有娶媳妇,无儿无女,想必你们能找到他并不难。”老人说。 “不会是二爷吧?我们庄上90多岁的老人没几个,二爷是一辈子没有结过婚,无儿无女。小宝,你说呢,是不是就是二爷?”陈明志说。 蒋小宝不敢说话,宋一金也不敢搭话,因为这俩表兄弟都有一个共同的秘密要守,不能说。 “蒋小宝一直在外面读书,庄上的情况已经不怎么熟悉了。”赵希希打了圆场。 是是是。蒋小宝连忙点点头。 但是老人讲述这些话让宋一金隐隐有点不安起来,虽说是讲的故事,但是这些都跟自己的太爷爷有关,宋真人就是太爷爷,这个太爷爷亲字说的并且要求不能透露出去。 难道要解开这个古老村的谜团在自己身上?虽然太爷爷已经开始授予自己道武,但是太爷爷说的传承的使命还没有说,也不知道是什么使命,也许说的就是传承道武吧。宋一金沉思着。 \"大表哥,你发啥呆呢?\"陈明志用手轻轻推了一下宋一金,后者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哦……没什么。\"宋一金喃喃自语道,似乎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大表哥,别走神啦!你快看看,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才好?这东绕西拐的,谜底还是藏在这个我们自己的野老郭庄里啊。\"陈明志焦急地说道,眼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 宋一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开始仔细思考起来。他眉头微皱,从口袋里拿烟,给老人弹出一支,再点上,又给其他人各散了一支烟,自己点上后深深吸了一口,目光凝视着远方,仿佛要透过重重迷雾看清事情的真相。 过了片刻,宋一金缓缓开口:\"嗯,看来我们得按爷爷说的去拜访野老郭庄的二爷了。之前可能有些地方被我们忽略了,或者还有一些关键信息没有找到。\" 陈明志点点头,表示赞同:\"对呀,大表哥,那我们现在就再去一趟野老郭庄吧,说不定能有新的发现呢!\" 宋一金想了想,觉得这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了。于是四 人决定在渔民大哥家吃过中午饭后下午就回野老郭庄。 吃饭时候,因为渔民大哥很好酒,也很好客,一定要大家都倒上一杯。没有办法,四个人只有决定推选一个人开车,四个人抢着要开,于是渔民大哥建议石头剪子布来解决,结果毫无悬念的是赵希希赢了。 明明男人们都要喝酒,却又抢着要开车,四个男人心照不宣,只有赵希希看不透男人的心思。 很快五个人就干掉了三瓶白酒,坦言这顿酒喝得真是痛快,蒋小宝已经快不行了,天南海北的有点胡话连篇了。 渔民大哥似乎已经有些微醺,醉意朦胧间,他那原本坚毅的面庞竟也流露出一丝脆弱与哀伤。随着话题的深入,这个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毫无顾忌地放声大哭起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苦闷和压抑一并宣泄出来。 他声音哽咽着,坦诚地自责道:“我真是个没用的废物啊!自从退伍以后,整天就知道守着家里那一亩三分地,偶尔去捕几条鱼换点钱,根本不敢有丝毫外出闯荡社会的念头。如今都快三十而立之年了,却连个媳妇都没讨到……”说着说着,他哭得越发伤心欲绝。 俗话说得好,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但此时此刻这位渔民大哥却是真情流露、酒后真言。眼看着周围同龄人纷纷成家立业,膝下儿女环绕,而自己依然形单影只、孤苦伶仃,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倍感痛苦和无奈。每想到此处,内心便犹如刀绞一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