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公子只需要读书蕴养文气就行，而且修行速度远超常人，更别说身具浩然金光了。</p>
这种情况他只在古之先贤的传闻中听过。</p>
现在陆文渊这架势，很像儒家蕴养文宝之法。</p>
“当然。”</p>
“不过要做到公子这样，需要小姐用功读书，领悟书中道理后才行。”</p>
陆清芷：“这我知道，我读懂了，小飞飞才能听懂对吧。”</p>
陈管家笑道：“是这个道理，小姐聪慧。”</p>
“要做到公子那样可不容易，小姐要努力哦。”</p>
得到夸奖，陆清芷嘿嘿一笑，随后挥了挥小拳头，斗志昂扬道：“哥哥可以，我也一定可以！”</p>
“墨文哥哥，快来快来。”</p>
墨文抱着书小跑过来，行礼道：“小姐有何吩咐。”</p>
“我要读书！哥哥不是说要你教我嘛，快快快”</p>
“是。”</p>
陆清芷天资很好，但在读书方面，差了墨文不少。</p>
开蒙书籍她用了快几月才完全领悟，而墨文，只用了三天。</p>
墨文的天赋和上限与陆文渊息息相关。</p>
时间流逝，阁楼中的读书声消失，人也散去。</p>
陆文渊睁开眼，淡然道：“先生还要看多久？”</p>
白光一闪，纪迁来到身旁。</p>
“新年伊始，先生不与家人团聚，来学生这儿有何贵干？”</p>
纪迁淡然一笑：“公务在身，回不了神京，只得来你这儿偷个懒儿了。”</p>
“还有吃食吗？”</p>
陆文渊直截了当道：“先生有事还是直说吧。”</p>
“钟家小子的事不管了？你和钟府的关系不是一直不错吗？”</p>
果然。</p>
陆文渊眼眸微抬：“先生与钟府渊源颇深，又为何不施以援手？”</p>
“老夫公务缠身，哪有那个心力，钟明远的事情找个有德的夫子教导就行，何须老夫费神。”</p>
陆文渊似笑非笑道：“是啊，学生也是如此想。”</p>
纪迁嘴角微抽，没好气道：“钟明远一事，你还是考虑一下吧。”</p>
“钟府乃是皇商，传承了数百年，根深叶茂，现在更是有贵人入了帝宫，未来对你有很大助力。”</p>
“对学生而言，更多的是麻烦。”</p>
闻言，纪迁顿时想起了那日的情形，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小子真是油盐不进。”</p>
“人定胜天之道，可不是怕麻烦的道路！”</p>
“你不去神京就不去，教个人又如何？”</p>
“不说别的，就是你要什么典籍，钟家都能帮你弄来。”</p>
“何乐而不为？”</p>
“先生好意学生心知。”陆文渊郑重的看着他：“但”</p>
“帮不帮，何时帮，学生想由自己心意来，而不是因为外在某些原因影响学生意志。”</p>
纪迁微愣，随后恍然道：“原来如此。”</p>
“你是嫌老夫多管闲事了？”</p>
纪迁微微摇头：“你还是天真了。”</p>
“人生在世，不管是身处山野闹市，还是江湖庙堂，如何能事事如己意？”</p>
“儒道读书修行，就是为了破除万难而生。”</p>
“你若是抱有这样的想法，还读什么书，不如出世当个道士！”</p>
陆文渊轻抚剑身，缓缓道：“至少现在，还是能顺心的。”</p>
纪迁扶额，直感头疼，心中是又无奈又欣赏。</p>
这小子脾气对他，不说别的，这性子是一样的“固执”。</p>
“算了算了，老夫也懒得管你了。”纪迁大手一挥，一套桌椅棋盘出现在面前，“来陪我下棋。”</p>
“下棋？”</p>
纪迁瞪着眼睛道：“老夫心情不顺，下盘棋怎么了？”</p>
陆文渊摸了摸鼻子：“那倒不是，只是我不会围棋。”</p>
“这有何难，老夫教你便是，这琴棋书画，读书人都需涉猎一二，好好学。”</p>
“那行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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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栏杆旁，一老一小对弈。</p>
纪迁杀得陆文渊是片甲不留，心情舒畅，笑声不止。</p>
陆文渊也耐得住性子，就当哄老小孩了。</p>
纪迁边下边教，不时的问陆文渊学业，传授自己的经验理解。</p>
陆文渊思维偏向地星现代，与纪迁这古之大儒的思维相互辩证，两人都是大有所得。</p>
“你还没学‘射’吧。”</p>
“恩，市面上没看到有关的书籍。”</p>
“那是自然，‘射’之一道，乃是由朝堂礼官亲授，非官不可轻授，这段时日算是清闲，老夫教你。”</p>
“既不可亲授”</p>
“无妨，老夫有这个资格。”</p>
陆文渊行礼道：“那学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随后对阁楼下呼喊着，“陈伯，做两道小菜，拿两瓶青梅酒上来。”</p>
“好。”在一楼等候的陈管家应声而去。</p>
纪迁：“你小子，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说教就不招待老夫了是吧。”</p>
“哪有哪有，学生可无此意，下棋下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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