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樾喝的微醺,才被薄冀州送回酒店。 </p>
要了一杯蜂蜜水放在他的面前。 </p>
“喝完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 </p>
毕竟是自家兄弟,他这样走了也不放心。 </p>
周庭樾端起蜂蜜水,喝了一口,“不用,我没醉。也没有跟男人共睡一张床的习惯!” </p>
“说得好像我有跟男人共睡一张习惯似的。行,看来是我白担心你了。”薄冀州拍了拍他的肩,“我就先走一步了。” </p>
他得去看看无事牌起好了没。 </p>
刚离开古玩市场时,可是特意花了加急的钱,让他们赶制出来。 </p>
薄冀州赶过去时,已经到了最后一道抛光工序。 </p>
“起开,我来。” </p>
师傅立刻起身,将玉牌递给他。 </p>
他将外套脱下丢在一旁,接过玉牌和工具,神色认真且专注。 </p>
或许是将对薄浩明的担心,希望,全部倾注在手里的这块无事牌上。 </p>
半个小时后,师傅问他剩下角料要怎么处理。 </p>
薄冀州垂眸,沉吟片刻,“打成珠子,做条手串。明天我让人过来取!” </p>
说完,拿着已经完工的无事牌离开。 </p>
回到家,发现薄浩明坐在沙发里,还没睡,似乎一直都在等他。 </p>
“怎么不睡?” </p>
他换好衣服,迈步走了过去,大掌落在他柔软的脑袋上。 </p>
“哥哥,我在等你。” </p>
薄浩明仰起脸,那张脸苍白,透着不健康的病态乌紫。 </p>
医生说,他是因为心脏病外加缺氧,才导致一出生就体弱。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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