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接过雕琢精美的木簪,仔细观察,看着小小一根,却散发着极大灵力的木簪,啧啧称叹 “我就说叶少不是一般的人,这好东西都在他这里了。” 接着恭恭敬敬的将簪子递回了封喻安的手中,与刚才看到锁魂珠时的态度截然不同,看到珠子的时候想要马上拿来尽情观赏,但看到木簪还又是另外一种反应。 “封少,这木簪也是保护叶少的东西,灵力充足,以确叶少不被恶鬼缠身。” 周毅瞥了一眼木簪,嘴角微微勾笑,对封喻安说 “封少,我来的时候还没吃饭呢,现在都已经饿了,叶少现在没什么大的问题,要不我们先去吃饭吧,吃好了饭再上来也不迟。” 柳江辰一脸疑惑,来的时候不是刚吃吗?怎么会说自己没吃东西呢?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秦啸白拉住,柳江辰看着对自己轻轻摇头的秦啸白闭了嘴。 封喻安目光一闪,点了点头,转过身看着熟睡的叶幼轩 “这确实是我封家失礼,来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让你们吃饭……请吧,我们先去吃饭。” 话这么说着,几人便离开了叶幼轩的房间,而就在他们离开的那一刻,一股黑色的光芒从叶幼轩身体里出来,一只黑色的猫出现。 噜噜坐在床尾眼神盯着紧闭的房门,舔了舔爪子。 “喵” [这个人不错呀,竟然会知道这么多的东西。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看来是我小瞧现在的修行之人了,我还以为个个都是坑蒙拐骗的呢,真是让人惊喜啊。] 噜噜说着话,房间角落中也是墨绿色聚起,等雾气散开便出现了两个人,正是墨一与墨七。 “现在人界灵气稀薄,他们能做到如此,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墨一说着掐了个诀,向窗外掷去,一时间封家大庄园被墨绿色的灵体所笼罩,成了一个保护膜。 下楼的周毅,有所感觉,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不知名的光芒。 做完一切,墨一两人走上前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叶幼轩,不由得面露难色。 “只有一个多月便到鬼节了,这时间离得越近,公子出现的状况就会越多。也不知道大人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墨七看着叶幼轩 “之前鬼门大开的时候,公子虽然气息稍弱,但也没像今年一样。” 黑猫慢悠悠的走到叶幼轩的头边,尾巴一甩一甩的。 “喵~” [大概是因为离杀人凶手越来越近了吧,还有就是主人已灵体待在人界的时间太长了,就算用这么多锁魂珠压制,还是会……] 叶幼轩悠悠转醒,就听见床边悉悉窣窣传来的说话声。 “你们在说些什么呢?” 叶幼轩晃悠悠地爬了起来。 “公子,您醒了?” “主人……” 黑猫走上前,蹭了蹭叶幼轩的脸颊,叶幼轩抱起黑猫轻轻地为它梳理毛发,侧头看着墨一两人。 “嗯,醒了,你们怎么出来了?” 墨一从一旁端来水杯,墨七也去洗漱间拿来帕子。 叶幼轩接过帕子擦拭着脸颊,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做完一切才伸手接过墨一递来的水。 “我们感受到公子的灵魂有所波动,所以就出来看看……对了,公子,刚才封家大宛来了一个修行之人,他好像看出了公子的灵魂不入身,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叶幼轩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挂在天上的明月,以及散发在周围淡淡的墨绿色灵体,摇头 “不用了,既然能看出我的情况,说明修行的还不错,若没有做出其他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种人才还是留着比较好……” “是,公子。” …… 来到下了楼的几人,柳江辰一脸疑惑的看着周毅 “你不是修行之人吗?而且刚才来的时候也吃了,怎么比我们还先饿呢?” 周毅一愣,他没想到跟在封喻安身边的还有如此“纯真”之人。 秦啸白嫌弃地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柳江辰,他怎么没有料到这个好友怎么会越来越蠢了。 “江辰,你……还是先别说话吧。” “哦……” “周大师,是不是有些话,不方便讲在那里说,是因为那木簪吗?那木簪到底是什么来头?” 贺涵钰先问出了声 周毅点点头 “之前看见那么多琐魂珠的时候,我就猜想叶少的事,可能与冥界有关系,但也只是想想,因为拥有琐魂珠的人不在少数,直到仔细观察了那个木簪,才得以确认,不仅跟冥界有关,而且确确实实的印证了我那句话,冥界主人也牵涉其中。” 封喻安皱眉 “为什么会这样说?” “封少,您应该还记得,周少前几年所饰演的我好昊渊上神吗?他的真身,便是神界古树所化……” 柳江辰瞪大双眼 “你的意思是那个木簪是神界古树做的?” “不是神界,而是冥界……植物修炼成神本就是一件难事,而且存活的意在少数,神界如此,人间如此,更何况是冥界……冥界灵气少之又少,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而且冥界适不适宜植物生存的,想要存活都是一件难事,更何况存在上百年……” “那么那把木簪是冥界古树所化?那这与冥界主人牵涉其中有什么关系。” “冥界植物难以生存,但雕刻这根木簪的古树却能在冥界存在上百年,甚至是万年,说明它牵连甚广,冥界会极其重视,除了冥界的主人,几乎没人敢随意用它来雕刻木簪。” “那会不会雕刻木簪的正是那棵古树幻化的人呢?” 封喻安缓缓问道,在他看来,林墨言应该不会是冥界的主人 此话一出周毅大惊 “这我到没想过,因为在冥界存活亦是难事,更何况是修炼,不过也不可能没有封少说的这种情况。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叶少跟冥界的关系都非同小可。” “那这些话在上面也可以说呀,他又没有醒,而且听见了也没事吧?” 柳江辰靠坐在沙发上,懒散随意,他实在搞不懂就因为这几句话要下来,这件事叶仂轩应该也知道,何必躲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