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吗?如果可以,他还真想做这只蛊惑她的狐狸精。 顾砚清对于顾砚欢对自己的控诉那是照单全收,清隽的脸上带着柔色,薄唇微启:“囡囡,我把我自己送给你,你要吗?” 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客厅里,男人的这话有着缱绻也有着诱惑。若是在她清醒时同她讲这话,她必定会羞红着脸的,保不齐还会娇嗔着瞪他一眼。现如今她因喝醉而意识模糊,行为举止和言语都是遵循着本能:“要……” 即使知道她说的这个要字并没有多少清醒的意识,且自己也就是逗逗她,可还是让顾砚清情潮涌动。吻落在她的脖颈上,一寸寸的下移,轻轻柔柔的着在每一寸土地上落地生花;t恤下的手更是温柔的轻抚着手下细腻温热的肌肤,最后落在了她的胸衣上,力道轻缓。 怕吓到她,顾砚清也是克制着,也有意缓解她的紧张。可对于一个醉酒的人,哪里知晓紧张为何物呢?在他温情的亲吻和温暖的怀抱里,顾砚欢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缓,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顾砚欢睡着的时候,顾砚清正在解着她胸衣的扣子,意识到怀里人的不太对劲,放在胸衣扣子上的手顿时僵住了。脸颊处传来温热且轻浅的呼吸,顾砚清抬眸看向她,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心里冒出没来由的挫败…… “囡囡…”顾砚清轻唤了她两声,可怀里的她非但没应还微微皱着眉把脸朝他的怀里蹭了蹭,似是找到了舒服的地方,微皱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 见状,顾砚清先前心里头的那种挫败感瞬间烟消云散,看着怀里安然熟睡的她,心似乎软化成了一滩水,轻叹了声,把她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抱着她上了楼。 动作轻柔的把她放在床上,然后顾砚清就去了浴室。再出来时他的手里拿着一条温热的毛巾,她虽然喝醉了但脸上感受到了温热的触感也是觉得舒服。于是,在毛巾离开脖颈时,依旧双眼闭着,手却是下意识的握住了他的手。 她此番的动作让他觉得很是有趣,以为她是想让他继续擦着的,没想到却是把他的手放在了她热烫的脸颊处,嘴里轻呢着:“砚清……” 听闻,顾砚清的呼吸一滞,坐在床沿看着她,如深潭般的眼眸里皆是温柔。 此刻她的梦里是否有着他的存在? 睡梦中,顾砚欢恍惚觉得有人把她拥在了怀里,头也窝在了她的颈项处,说着轻柔的话语。虽然听的不太真切,但让她无比安心。 早上醒来,顾砚欢觉得头疼的厉害,越发后悔昨晚为什么要喝酒。 当然这还不是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身上不知是何时穿上了睡裙。她记得在等顾砚清回来时她洗过澡穿的是t恤,怎么变成睡裙了? 临江苑里只有顾砚清和她,顾砚欢只记得喝醉前的事,喝醉后的事她是完全不记得了。总之,这裙子不是她自己换上的就是顾砚清帮她换上的。 一想到会是第二种情况,顾砚欢就难免红了脸。虽然她和顾砚清已经订了婚,且两人在私下相处时也会时不时的擦枪走火,但论坦诚相待这还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