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国皇宫中,皇帝龙颜大悦,决定向天下宣布太子杭扶风和朝将军之女朝遥的婚事。 次日一早,皇帝召集文武百官于朝堂之上,神色庄重而喜悦。 司礼太监高声唱道:“陛下有旨,众卿家静听。” 群臣立刻肃立,恭敬聆听。 皇帝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说道:“今朕之太子杭扶风,聪慧果敢,心怀大义,乃国之未来栋梁。朝将军之女朝遥,聪慧过人,温婉贤淑。朕观二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特赐婚于太子与朝遥,以成佳偶。望天下臣民共贺,同享此喜。”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喧哗。一部分官员立刻跪地高呼:“陛下圣明,太子与朝小姐天作之合,金国之幸,臣等恭贺。” 然而,亦有一些官员面露踌躇之色。 这时,一位御史大夫站出,拱手而言:“陛下,臣有一虑。朝遥曾为前太子妃,如今再嫁新太子,恐有不妥。此举或引天下人非议,有损皇室之威严。昔日之事,历历在目,若这般仓促再定婚事,恐落人口实,致皇室声誉蒙尘。” 另一位中书舍人亦上前一步,说道:“陛下,御史大夫所言极是。且朝将军手握重兵,若其女再为太子妃,恐朝家权势过盛,于国不利。朝家威势如日中天,若再添此荣宠,恐生枝节,危及国之安稳。” 但马上,一位尚书仆射反驳道:“陛下,臣以为不然。朝遥天生凤命,曾为太子妃,有辅佐太子之经验。如今陛下赐婚,乃是顺应天意。朝遥之聪慧贤淑,如明珠璀璨,定能助太子成就大业。且朝将军忠心耿耿,为国立下汗马功劳,陛下此举,正可彰显陛下对功臣之恩宠,激励群臣为国立功。此乃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 又有一位吏部尚书说道:“陛下,太子聪慧果敢,朝遥聪慧过人,二人结合,必能为金国带来繁荣昌盛。至于朝家权势,陛下可加以制衡,不必过于担忧。太子与朝遥,恰似龙凤呈祥,定能为金国开启新的辉煌篇章。” 朝堂之上,官员们各抒己见,争论不休。 皇帝微微皱眉,目光如炬,扫视群臣,然后缓缓开口道:“朕意已决,赐婚之事不容置疑。朝将军忠心为国,朝遥聪慧贤淑,太子与朝遥的结合,乃天作之合。此事不必再议。” 群臣见皇帝态度坚决,纷纷跪地,高呼:“陛下圣明。” 朝将军站在其中,除了谢恩,全程没有说一个字。 随后,皇帝下令礼部着手筹备盛大的婚礼,务必彰显皇家威严与喜庆。 礼部官员领命,即刻行动起来。 诏令迅速传遍金国各地。 在各个城池,百姓们听闻此消息,纷纷议论纷纷。 有人赞叹太子与朝遥的般配,有人为这桩婚事带来的喜庆氛围而感到高兴。 街头巷尾,张灯结彩,仿佛在提前庆祝这场盛大的婚礼。 杭瑾年独自徘徊在冷清的庭院中,满心的落寞与不甘。 昔日的辉煌如过眼云烟,如今的他只能困守于此,心中的愤懑与无奈难以言表。 一日,负责看守的侍卫在闲聊中提及了宫中的大事。 杭瑾年本无意偷听,但那熟悉的名字却如利箭般传入他的耳中。 “听说陛下给新太子赐婚了,女方是朝将军之女朝遥呢。”一个侍卫低声说道。 “可不是嘛,这朝遥曾是前太子妃,如今又被许给新太子,这事儿可真够热闹的。”另一个侍卫应和着。 杭瑾年听到这些话,如遭雷击般愣在当场。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满是震惊与痛苦。 他万万没想到,朝遥竟会被另许他人,而且还是新太子。 杭瑾年紧握着拳头,心中的怒火与嫉妒燃烧起来。 他想起曾经与朝遥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却如利刃般刺痛着他的心。 杭瑾年在禁足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思绪万千。 他既悔恨自己当初的荒唐行为,又对朝遥的离去感到无比的失落。 他想要冲出去质问,想要挽回这一切,但他知道,如今的他已无能为力。 只能在这寂静的禁足之地,独自承受着这份痛苦与无奈。 夜深人静的时候,杭瑾年一想到朝遥和杭扶风的事情,心中的怒火与嫉妒如熊熊烈火般难以熄灭。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朝遥的身影,以及曾经与她的种种过往,而这一切如今都被自己的荒唐行为给毁了。 在愤怒的驱使下,杭瑾年决定前往地牢,找肖如秋发泄心中的怨气。 地牢中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墙壁上的火把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着这阴森的地方。 地面上湿漉漉的,偶尔还能看到老鼠快速跑过的身影。 空气中充满了压抑和绝望的氛围。 肖如秋被关押在一个狭小的牢房里。 她衣衫褴褛,头发凌乱,面容憔悴。 曾经的娇艳与妩媚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疲惫。 她蜷缩在角落里,身体微微颤抖着。 杭瑾年来到肖如秋的牢房前,眼中满是怒火。 肖如秋听到动静,惊恐地抬起头,看到杭瑾年那愤怒的面容,心中顿时充满了恐惧。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朝遥才会离开我!” 杭瑾年怒吼着,双手紧紧抓住牢房的栏杆。 肖如秋颤抖着说道:“太子殿下,不是我……不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若不是你勾引我,我又怎会与朝遥走到这一步?” 杭瑾年怒不可遏,“现在朝遥被许给了新太子,我却被禁足在此,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肖如秋哭泣着说道:“殿下,我也是真心爱你啊。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爱?你的爱只会给我带来灾难!” 杭瑾年狠狠地说道。 他怒视着肖如秋,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片刻后,他对着看守地牢的侍卫吼道:“打开牢门!” 侍卫犹豫了一下,但看到杭瑾年那愤怒的模样,不敢违抗,连忙打开了牢门。 杭瑾年冲进牢房,一把揪住肖如秋的头发,将她从角落里拖了出来。 肖如秋痛苦地尖叫着,但杭瑾年却毫不留情。 他开始对肖如秋拳打脚踢,每一拳每一脚都充满了愤怒。 肖如秋的身体在地上翻滚着,她的衣衫更加破烂,身上也布满了伤痕。 然而,在被折磨得狠了之后,肖如秋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疯狂。 她停止了哭泣,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杭瑾年,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吗?你现在不过是一个被禁足的失败者!” 肖如秋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充满了讥讽。 杭瑾年被她的话激怒,再次扬起了拳头。 “你竟敢嘲笑我?” 肖如秋却毫不畏惧,继续说道:“你曾经为了我抛弃了朝遥,现在却又来怪我?你才是那个最自私的人!你以为你能一直掌控一切吗?现在你失去了朝遥,也失去了你的地位,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 杭瑾年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 他知道肖如秋说的是事实,但他却无法接受。 他无力地放下了拳头,转身离开了牢房。 留下肖如秋在那里,虽然遍体鳞伤,但眼神中却充满了胜利的光芒。 她知道,她的话已经刺痛了杭瑾年,让他更加痛苦。 而她自己,也在这痛苦中找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