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遥愣愣地看着风,这可把风给看得害羞了。 他小声回道:“垂耳兔族让我在这里住了一年,大家都平时帮助我很多,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虽然在风的心里,之所以做这些事情,完全是因为朝遥的存在,他希望朝遥所生活的地方每一天都是安全的,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给予最大的保护。 两边的族长相谈甚欢,垂耳兔一族也邀请了象族去附近的林子摘果子,反正熊族和鹰族也不会来打扰。 他们也确实不敢来打扰,那么多的象族都来了,谁打得过? 正当所有的兽人都在林子里享受着美食的时候,突然一个穿白色短袖和牛仔裤的年轻女子抱着行李箱就要从天上摔了下来。 “啊啊啊!” 朝遥闻声抬头,看着那女子浑身被粉红色的气运包裹着,就算是真的掉了下来,也不会受伤。 再计算了一下她摔下来的地方,正好是风的前面。 这还得了,朝遥直接动了动手指,一股灵力从指尖弹出,瞬间就改变了这个女子掉下来的方向,朝着鹰族飞去了。 不管她到底是谁,又为何有机会从天而降穿越过来,朝遥就是不喜欢像这样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丈夫身边的女人。 再加上她那一身莫名其妙的粉色气运,总觉得充满魅惑。 象族和垂耳兔族的成年雄性兽人也看到了这一幕,朝遥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们的眼神都有一些偏执和迷离。 连两边的族长也没有逃过,唯独风一本正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朝遥见到众人的模样,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集中精力。 她的指尖开始闪烁起淡淡的光芒,那是她的灵力。 她轻轻挥动手指,那股灵力像一股暖流般流淌出来,它悄悄地、无声无息地环绕在每一位兽人的身边。 灵力在每个人身上流转,像清泉洗涤着他们被迷惑的心智。 一时间,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垂耳兔族和象族的雄性兽人们纷纷眨了眨眼,他们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 那些原本迷离的表情被惊讶和困惑所取代,他们互相对视,似乎都在询问彼此刚才发生了什么。 族长们也不例外,他们揉了揉眼睛,脸上的迷茫之色渐渐退去。 垂耳兔族的族长,眨了眨眼,转头看向池,疑惑地问道:“刚才那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突然之间有些心神不宁?” 池也挠了挠头,回应道:“是啊,我也感觉到了,好像被什么东西迷惑了一样。但是,现在却又恢复正常了。” 他们的对话引起了周围兽人的注意,大家纷纷开始交流起刚才的感受。 一些兽人还在拍着胸口,庆幸自己没事,而一些兽人则露出好奇的神情,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朝遥假装若无其事的说起刚才从天而降的女人。 “刚才天上掉下来一个什么东西,那是和我们一样的兽人吗? 芽站在朝遥旁边,也同样有些疑惑。 “看起来是兽人,但感觉好娇小,和我们完全不一样。也许她是什么鼠族的?听说鼠族的兽人就比较小。” 其他人听到了朝遥的话,也纷纷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就是没有一个人想过她压根就不是兽人。 不过这也没关系,朝遥只要让他们知道这个女人不是能够随意接触的。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兽人才会从天而降,看她那个体型也不像是鹰族或者其他的族类。她一出现我们好像神志都受了影响,以后还是尽可能不要接触,谁知道是不是她以后就会用这种迷惑的方式把我们吃掉。” 对于垂耳兔一族来说,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被人当做猎物一样吃掉,尤其是那些在天上飞的和体型庞大的最为可怕。 朝遥这么一说,再联想一下她刚才出现的时候所有雄性神志受到影响,所有人对这个才见第一面的人都有了抵触心理。 “遥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雌性有点可怕,也不知道她刚才被吹到了哪里,空中的风可真是强大啊!” 一个人垂耳兔族的雄性看着天空感叹道,他年纪还小,不过才刚成年不久而已,对未来的一切充满憧憬,还不想那么早就死掉。 而刚才被朝遥弹走的钱朵朵最终掉落到了鹰族的崖洞里。 若是按照正常的地心引力来说,钱朵朵肯定是掉到悬崖下面的,但是可能朝遥用的力气实在太大,所以最后直接冲到了鹰族的崖洞里,而这个崖洞恰好是鹰族族长大儿子昌的洞。 昌已经有雌性伴侣了,是鹰族大巫的女儿梨。 但是因为他们两人才刚结为伴侣不久,所以还没有崽儿。 钱朵朵撞到了正打算出门的昌身上,昌第一反应就是把她抱住了。 “啊啊啊!” 钱朵朵抱着行李箱疯狂尖叫,脚还不停地摆着。 昌在抱住她的那一刻,整个人的眼神都变了。 比起之前受影响的象族和垂耳兔族雄性,他这种直接接触的要感受更加直接。 “雌性,你真好看!” 也不知是因为没有再继续下坠的拉扯感不再有,还是因为听到昌霸气低沉的低音炮太过吸引人,总之,钱朵朵停止了尖叫。 她抱着比她身子还要宽的黄色鸭子行李箱转过头睁开眼看着昌,就仅仅只是一眼她就整个人完全愣住了。 钱朵朵的内心立即发出土拨鼠尖叫,“天呐,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简直就是比她见过的所有明星都要长的好看!” 这话只是想想,她并没有说出来。 接着她看了看四周,立马反应了过来,自己被他抱在怀里。 这个动作太过暧昧,钱朵朵的脸立马红得发烫。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请问能把我放下来吗?” 昌还沉醉在钱朵朵的魅力当中,根本就没有仔细听她到底说什么。 “你好,请问能把我放下来吗?我的行李箱也很重,这样抱着我,让我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