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也可以过着和陈雪茹一样的幸福日子,可是这一切,偏偏被她亲手放走了,女人就是这样,若是她不曾拥有过,可能她不会难过闯, 但是她曾经拥有了,现在又失去了,这才是对于秦淮茹来说最痛苦的了。 麻花则是一脸骄傲,杨明可是他认定的师傅,他的师傅总是能让人出人意料 杨明嘴角一挑:“何主任,开始过称吧。” 何大清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后面的人说道:“柱子和胖子带着笼子进去把猪赶到笼子里,然后搬过来一只只的过秤,秦淮茹负责记账,麻花负责称重, 称完的猪用笔做上记号安放在院子里,等都称完了,最后分批次赶到轧钢厂食堂后院去。” 傻柱不乐意了:“我们都有活了,那杨明干什么?” 何大清朝着傻柱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人家杨工程师是来帮朋友卖猪的,咋的?还得帮你干活啊?赶紧进去抓猪去,在听到你瞎比比,小心我把你跟猪关一块。” 傻柱被何大清说的憋了一肚子气,拎起铁笼子就进了厂房,对着老母猪就下手了,把气都撒在了老母猪头上,厂房里传来了猪们嗷嗷的惨叫声。 傻柱和胖子两人联手倒是能轻松把猪赶到笼子里,倒是一头猪二百多斤重,两个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猪抬了出来放到称上。 门外的的人听到猪的惨叫,脸色怪异,麻花称完后,让秦淮茹记下重量,然后在猪的身上做了记号。 麻花:“傻柱,你这么粗鲁的对母猪们,小心一会儿它拱你。” 傻柱眉头微蹙:“麻花,怎么跟你师父说话呢?傻柱也是你叫的?” 麻花:“傻柱,我想明白了,跟你学艺这几年,啥也没学到,我决定不跟你学艺了,我要另投名师。” 傻柱:“嘿,小子,还没学艺翅膀就硬了,让你学会了,你还不飞到天上去?我就不信你还能找到名师?” 麻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不教,自然有人教,比你强的海了去了。” 杨明听到麻花的话,嘴角微微上扬,他在后厨教麻花切土豆丝和漏的那手雕刻,就是给麻花看的,他还是那个态度,麻花要是有眼光,自然会拉他一把。 要是麻花没这个眼光,成了傻柱的徒弟,一直被傻柱坑的话,那也是麻花的命,不过看刚才麻花的表现,明显是看出了杨明的用意。 傻柱气急,秦姐还在这看着,一个帮厨竟然把他的面子扔在了地上,说着傻柱就学着何大清打算踹倒麻花。 何大清拦住傻柱,杨明在场怎么可能让傻柱乱来,于是冷哼一声: “柱子,你不教人家,还不允许别人找别的师傅?哪有你这样的?麻花,你放心,柱子要是欺负你,你去找我,我给你做主。” 麻花点头,看了一眼杨明,他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拜师了,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了心底的冲动,拜师要正式,明天准备好拜师礼就去四合院登门拜师。 秦淮茹看着憋屈的傻柱,不禁对傻柱是越来越失望,这个年代一个厨子竟然越混越差,除了傻柱也没别人了, 但是当她看到麻花说另投名师的时候,竟然看向杨明,秦淮茹有些看不懂了?这是什么情况?总不能杨明的厨艺还比傻柱好,让麻花改换门庭吧? 傻柱咬牙,双手紧紧地攥到了一起,他要看看麻花的师傅到底是谁?至于杨明,虽然之前在厨房教了麻花切土豆丝还露了手雕刻, 但是他还没灶台高的时候就踩着凳子颠勺了,知道厨艺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杨明不可能教的了麻花。 傻柱越想越乱,心烦意燥之下,把笼子里的猪放了出来,又拎着笼子进厂房里对着猪发泄去了。 当傻柱和胖子抬着 惊!傻柱骑着猪跑了? 麻花看向一脸得意的傻柱,心底在庆幸,跟着这样的一个师傅,将来别说前途了,就是能不能教他厨艺都是豪赌,他可不想把命运交到这样一个人手里。 何大清看着傻柱的一脸得意,心塞的要命,这些年傻柱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傻柱的心里都扭曲成了这样,久病得需猛药医,他要找个时间好好教育一下傻柱了 杨明看到傻柱玩的这么变态,暗道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玩,不禁退后一步,以后他要离着傻柱远一点,别被恶心着。 麻花称完猪,秦淮茹记下重量,此时傻柱环顾左右,看到众人脸上的怪异,得意一笑, 他抓猪的时候除了下手重一点,猪的叫声凄惨一点,也没做的太过分,总不能这样还得挨熊吧? 就在傻柱得意的把猪笼子打开的时候,秦淮茹发现此刻的猪的眼珠子微微发红,正哼哧哼哧的瞪着傻柱,刚要提醒傻柱的时候,傻柱已经打开了笼子,此时的猪跑了出来,掉头正对着傻柱。 傻柱一脸心虚的看着那头猪,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去,嘴里却依然坚硬:“你个畜生还敢瞪着我,看我不打死你。” 猪猛地朝着傻柱奔去,哼哧哼哧的一下子顶在傻柱大腿上,傻柱失去重心,直接趴在了猪的身上。 秦淮茹惊呼:“傻柱,抓住猪。” 傻柱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屁股骑在猪脖子上,双手紧紧环抱着猪,堪堪能把猪围起来,双腿也紧紧夹住猪, 就在傻柱双腿夹住猪脖子的时候,猪受到了惊吓,一声嚎叫,就驮着傻柱冲着门口就跑了出去。 何大清:“快关门,别让它跑出院子。” 可何大清还是说晚了,猪已经驮着傻柱跑了出去,众人连忙跟上,留下胖子看着院子。 猪受惊就四处奔跑,哪儿有路就往哪儿跑,顺着巷子出去过了马路就是轧钢厂的大门。 此时看门的王大爷正坐在传达室里,端着搪瓷缸子悠闲的喝着水,眼神时不时的瞄向轧钢厂的大门口,就在这时,猪直接驮着傻柱就跑进了轧钢厂。 王大爷的眼睛直了,口里呢喃着,似乎在问他自己:“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