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刘海中奄奄一息的躺在担架上,他的其中一条胳膊被齐肩削断,上面是通红的血迹,还有刘海中的身上到处都是鲜血淋漓的样子。 而刘海中脸色苍白的躺在担架上。 刘大妈看着眼前这一幕,终于绷不住了,她一个箭步冲上去,趴在刘海中的身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老刘啊,老刘,你这是怎么了啊。 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让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啊!” “刘嫂子,这老刘也挺沉的,我看要不我们先帮你将人抬到屋子里去?” 原本轧钢厂的几个工人抬着刘海中就已经很重了,这刘大妈再趴在上面去,这整个重量,几个人差点没撑住,将刘海中给摔地上。 刘光福和刘光天看着自己的爹昏迷不醒,还丢了一条隔壁,刘光福压低声音对刘光天说:“完了,完了,哥,咱爸被咱两的乌鸦嘴给说中了。 他丢了一条胳膊,以后是不是就不能去轧钢厂上工了?” 刘光天点点头:“嗯,是这个事儿!” 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低声讨论着这一切,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悲伤,这两个人也算白眼狼,但是也是有原因的。 主要是刘海中和刘大妈两口子偏心眼子,两个人将家里大部分家底都给了老大刘光齐,但是这刘光齐结婚之后,就带着媳妇在外地生活。 极少回家。 而刘光福和刘光天在家里,每天吃的是最差的,干活是最多的,挨揍是最狠的,可以这么说,刘海中和刘大妈一直将刘光天和刘光福当自己养的苟。 主要刘海中觉得自己能赚钱,将来就算养老也指望不上这两个兔崽子,就算指望也是指望老大。 长期在吃不饱还要挨揍的压迫下,这兄弟两个自然也长不出什么良心。 刘海中被抬着进了屋子里,刘大妈的家里是一片兵荒马乱,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刚从小当的瓜中跳出来,就看到了刘海中的样子,都顾不上回家吃饭了,各自站在院子里议论纷纷。 “你们说,这刘海中好歹也是七级工,他会因为机器故障而被削掉手臂吗?” “哎,你们没听杨工说,这事儿和易大爷有关系,你们说,会不会是易大爷因为咱院子里一大爷的位置,蓄意报复?” “虚,你可小点声,易大爷就算不是院子里的一大爷,那也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你可得小心点!” 当初,刘海中在聋老太太屋子后面的草垛抓住易中海搞破鞋,这件事,实际上就是刘海中和易中海的一大爷位置之争。 四合院的聪明人一看都明白,所以在易中海出事儿之后,再加上杨明那么一说,很多人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这一点上。 易中海听着四合院的议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三人成虎,这件事要是让四合院的街坊邻居继续传下去,那要不了多久,刘家就会知道,是他害得刘海中丢了胳膊。 以刘大妈的脾气,到时候,必然会到他的家中来闹! 夜色渐渐深了,四合院里的人们都各自回家开始做饭,表面上看,四合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陈雪茹将屋子收拾干净,又清扫了一遍,将柜子收拾干净,“好在有部分碗筷我放在厨房了,要不然,今晚上,咱两恐怕真得用锅吃饭!” 杨明:“用锅也没什么不好的,铁锅饭!” 陈雪茹被杨明给逗笑了:“哎,杨明,你说,今天轧钢厂的事儿,真的是易中海因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的位置,算计刘海中吗?” 杨明神秘一笑:“也算,也不算。” 看着杨明的笑容,陈雪茹眸子一动:“难道,这事儿,跟你有关系?” 杨明嘿嘿一笑:“嗯,我就是挖了一个坑,我就没管了,至于这易中海要不要跳到这个坑里,那就全看他自己的选择了。” 陈雪茹:“所以,他跳了?你可真坏!” 杨明挑眉:“你男人哪里坏了?” 陈雪茹眼波流转:“哪里都坏,不过,我就喜欢我男人的坏!” 杨明:“那还不快点吃饭,吃完饭,消化消化食!” 陈雪茹:“” 杨明和陈雪茹这边在屋子里快乐的干饭,刘海中的家中就没有这么快乐了。 刘大妈坐在床边,看着刘海中奄奄一息的模样,一直落泪。 心中更是哀叹,这以后刘家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啊? 刘海中虽然是七级工,工资也有七八十大,但是刘海中这人这辈子就是一个管不住嘴的,每顿饭必须有鸡蛋,有肉,还得有一小酒。 但是这个买什么都要靠票的年代,像是猪肉,普通的家庭每月也就一两斤的份额,要是你想要多吃,要么去黑市买肉票,要么去黑市买肉。 但是这价格至少是双倍的。 像是刘海中每个月肉蛋不能缺的,他家就是去黑市最频繁的,这几年的工资,被刘海中和刘大妈拿着去接济了刘家老大一部分。 剩下的机会就是吃吃喝喝,还有就是赔给杨明的一些,可以说,别看刘海中的工资在禽满四合院是数一数二的。 但是刘海中的存款,反而在禽满四合院里是垫底的存在。 所以,刘大妈现在看着刘海中只会绝望的落泪。 “嗯” 刘海中迷迷糊糊的从一阵剧痛中醒来,当时受伤的时候,伴随着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刘海中的胳膊就飞了出去。 到现在,刘海中到现在还觉得自己脑子有点迷糊:“这这是家里?” “老刘,你终于醒了?我的老天爷,你现在怎么样?” 刘海中挣扎着转身看了看自己的肩膀那边空荡荡的,“我的手臂,我的手臂还是没接上?” 刘大妈哭着点点头:“轧钢厂送你来的那人说,你的胳膊伤口那边,被机器搅烂了很多,切口不够整齐,破坏了很多骨头。 送去医院的时候,大夫就说,接不上了。” 刘大妈说完,又哭了起来。 刘海中躺在床上,双眼木然无神的看着屋顶,当时他虽然昏迷了,但是后来杨厂长去的时候,他隐约好像听到了一些内容。 这次的事故,不是机器故障,也不是他刘海中操作不当,而是易中海 “是易中海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小心!他就是一个混账!都是他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