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挣扎着,想要说话,只可惜,她被贾张氏捆得死死的。 下炕之后,贾张氏将小当喊起来:“小当,小当,你给我起床!” 小当迷迷糊糊被贾张氏推醒:“奶奶,有什么事儿吗?” 贾张氏:“你起来,我跟你说点事儿!” 小当虽然很困,但是她还是强撑着,从炕上爬起来,“奶奶,什么事儿啊?” 贾张氏:“我给你两个任务,第一个看好你妈,不许给她解开绳子,不许让她出这个们,要是你没做到,明天我就将你卖了大山去!听到没有?” 小当浑身一个瑟缩:“我我知道了,奶奶,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妈妈出门的!” 贾张氏点点头:“小当,不是奶奶心狠,是你妈想要将咱一大家子人丢下,改嫁给别人,到那个时候,你想想咱祖孙几个怎么活? 咱也没有人能挣钱” 小当虽然别的不懂,但是她知道,她现在的日子就很难过了,若是秦淮茹再改嫁,那她的日子更难过,所以小当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看好秦淮茹! 贾张氏:“第二个事儿,你就是在屋子里数数,等数到了二百个数之后,你就跑到四合院里,哭着大喊,奶奶不见了,奶奶被傻柱抓走了! 记住了吗?” 小当一脸疑惑:“奶奶,那傻柱为什么抓您?” 贾张氏:“你不要管,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就行,记住了,数二百个数!” 这个年代,钟表手表都是极为奢侈的东西,像是半钢手表,都要一百六十块钱一块,贾家自然没有这个。 所以,看时间,都是靠天色,要不然就是数数。 小当听了贾张氏的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贾张氏安排好一切,这才走出屋子,只是走到一半,贾张氏又退回来,她进屋找了一身秦淮茹穿过的衣服穿在身上。 贾张氏比较胖,裤子穿不下去,她就只能将外衣开着扣子勉强套在身上,这才走出贾家的门口。 走出去之后,贾张氏看着傻柱屋子里微弱的灯光深吸一口气,抬起脚往傻柱的屋子走去。 走到傻柱的屋子门口,贾张氏放轻脚步,整个人趴在窗户上,往里面看去。 此时的傻柱早已喝的醉醺醺的衣服都没脱去,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贾张氏眼珠一转,小心翼翼的将傻柱屋子的窗户打开。 这个窗户每天都不会关,这还是棒梗整天来傻柱的屋子里偷东西,回去和贾张氏说的,没想到在今天派上了用场。 贾张氏小心翼翼的将窗户打开,然后肥硕的身体艰难的爬上傻柱屋子的窗台 此时整个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大家似乎都睡着了。 只有贾张氏在吭哧吭哧的怕窗户。 后院的聋老太太正在睡觉的时候,猛然一个哆嗦,被噩梦中惊醒,她满头大汗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格外的心神不宁,但是现在她断了一条腿,屋子里又没有别人,老太太就是想要起身都做不到。 聋老太太眼眸微眯,看向窗外,心中总是在想着傻柱和红玉的婚事。 按说,只要明天,让傻柱和红玉去领了证,然后顺便将她所有的身后之物都过户给傻柱,那杨明这一次,必然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因为当年,杨建彬给聋老太太的东西,老太太都花的差不多了,这么多年,易中海为什么一直照顾老太太,看起来像是亲儿子一般。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善良吗? 不,是因为他得到了足够的好处。 当年,老太太没少给易中海好东西,这才多了一个便宜儿子。 像是傻柱给老太太做饭,刚开始无亲无故的,谁愿意照顾谁? 傻柱照顾贾家,是因为馋秦淮茹的身子,照顾老太太,同样的也是因为当年,何大清离开之后,傻柱和何雨水的日子很不好过。 老太太就开始搭把手,帮了傻柱和何雨水不少,这才形成了以易中海为首的禽满四合院的禽兽组合,制霸整个四合院。 聋老太太后方把控全局,易中海幕后推动,傻柱前方冲锋,秦淮茹装可怜博取同情。 所以,杨建彬给聋老太太的东西,老太太其实都拿不出来了,但是聋老太太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她也知道,街道办绝对不会允许她一直牵着杨建彬的东西。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要拿走她的房子。 这也是这段时间,聋老太太不断的在街道办面前装病,逃避游街的原因之一。 一旦她去游街,那么欠了杨建彬的东西必然会被提到了桌面上,军票的价值,靠着老太太哪一点养老钱,根本还不起。 更何况还过去了这门多年,聋老太太猜到了,街道办一定会拿她的房子或者身后物,去抵债。 所以,聋老太太这些日子一直很着急让傻柱去将房子过户,将红玉给娶过门。 只有这样,以后傻柱的路,才能好走。 聋老太太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叹息一声,强行稳定心神,心中默默安慰自己,只要傻柱明天和红玉领证,;然后立马去过户了房子。 这件事就没事儿了,一定可以安排好的! 聋老太太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与此同时,此时的贾张氏终于拖着她那肥硕的身体爬到了傻柱的屋子里,她走到了床边,看着在床上躺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傻柱。 眉头微皱,傻柱没脱衣服,她要是给脱的话,傻柱会不会惊醒过来。 贾张氏知道傻柱的力气,要是傻柱醒了,贾张氏被丢出傻柱的屋子都有可能。 贾张氏站在原地急得团团转,这人到了跟前了,不能进行下一步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 “嘿嘿” 就在这个时候,床上的傻柱忽然嘿嘿两声,吓得贾张氏一个哆嗦,就滚到了床底下去。 因为她太胖了,肥胖的身体就被床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 贾张氏吓得满头大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而床上的傻柱并没有动弹,而是继续做梦:“嘿嘿,红玉,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媳妇了,让我稀罕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