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再叙笑道:“曲庭妩,你有何证据证明人是我杀的?还有,这些人不都是你曲庭妩的敌人,当年曲神医之死,跟他们都有关的。我看,这些人是你害死的,是你为了报当年的曲氏灭族之仇。” 庭妩气得说不出话来,眼角的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宫苍虚此时匆匆而来,看到眼前血流成河的模样,大惊失色:“发生了何事?”宫再叙冷冷一笑:“何事?他们为报私仇,伺机刺杀了皇上、太子和文武大臣。” 蒲晓润匆匆赶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宫虬、宫螭、宫再叙,心如刀绞,老泪纵横,颤抖着手抚着他们的脸:“螭儿、叙儿,你们怎么可以抛下我?我的虬儿,啊,是母后害了你呀。” 庭妩细细地察看着宫虬的伤:“剑创直穿胸口,却不足以一剑致命。凝香丸可续命。倒是这一箭,直接穿心而过,箭过无影,当场毙命。宫寒深的伤一模一样。宫螭身上剑伤无数,是为救宫虬挡剑被乱剑砍杀。看来,他们真正的目标是宫虬和宫寒深。”庭妩细细地看着祭先台上的情形。宁生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 庭妩走了过云,轻轻唤到:“宁生。”赶紧给宁生嘴里塞了颗凝香丸,然后嘘了一声。宁生看了一眼宁器,庭妩缓缓走了走,探了一下鼻息,也往宁器的嘴里塞了一颗凝香丸。 褚畔云远远地看着,狂笑不已:“蒲晓润,你也有今天!当年,你杀我褚家万人,将先皇、先皇后刺杀于祭先台,今日一并还给你!”宫再叙扶起蒲晓润道:“皇祖母,节哀,国不可一日无君。叙儿还需要您的帮助。”蒲晓润推开宫再叙,眼角有了一丝嘲意:“帮助?” 宫再叙满不在乎地说:“皇祖母,如今你可还有得选?太子身陨,六弟体弱,八弟年幼。莫非皇祖母想临朝?可你看一下周围这些站着的人。”蒲晓润环顾一圈,不禁有些颓然:“叙儿,你可要担起原国大任?”宫再叙笑着说:“皇祖母,您只管放心。来人,将这些刺客押下,收监,等候问崭。” 庭妩看着宫再叙:“我和他,刺客?”宫再叙满不在乎地一笑:“看情形,刺客自然不止两个。只是你们两个自作聪明而已。”庭妩一听不禁气笑了:“你凭什么这么说?”宫再叙看着庭妩:“曲庭妩,神医曲施之女,曲夷之孙,你来报当年之仇,胆气不错,手段狠辣,比起你母亲,你更有血性。”庭妩看着宫再叙一笑:“那你还知道什么?” 宫再叙无谓地说:“自然,你也是……”宫苍虚冷冷地说:“皇兄,你胡说八道什么?”蒲思柳正好赶到,冷冷地瞪了一眼宫再叙。 宫再叙笑着说:“自然,你也是小王爷宫苍虚的末婚妻。”庭妩看了一眼宫再叙:“是嘛,你替我安排的?可是,我不认。”宫再叙道:“不认,那就是死囚了。带走。”庭妩冷冷地说:“慢着,你可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