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再翻看下这个世界的剧情,却发现他老婆已经整理好了自己要出屋,行动间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秦逸无奈的叫住他:“你干嘛去?身体不舒服就在屋里待着别动。” 蒋二笙木着个脸:“挑水。” 秦逸急了:“哎哟卧槽,你现在的身体挑什么水。” 他迅速下地,趿着一只鞋,单腿蹦着又把人给扯了回来:“你休息,你一天不挑水这家就没人挑水了?” 蒋二笙被迫坐在床上,眼神无处安放,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秦逸。 秦逸笑了笑,又将刚才扔出去砸门的那只鞋捡了回来,这才穿起衣服。 他的衣服也是短打粗衣,上边罗着补丁,直观的让秦逸感受到,真是穷啊! 穿好衣服后,他对着蒋二笙说道:“听话,今天你什么也不用做,就在屋里休息,一切都有我呢。” 蒋二笙嘴开开阖阖几次,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是知道他爹娘给他娶了个男妻的,也知道对方不愿意,本来想娶回来就当兄弟处着,可昨天晚上他回屋就见他刚娶回来的男妻脸色发红,浑身滚烫,双眼紧闭,嘴里还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刚想把人叫醒,看看是哪不舒服。 没想到,刚碰到对方,就被对方给压了下去。 这一压就是大半夜 现在想想都觉得丢人,本来娶了个媳妇儿,却被媳妇儿压了。 更何况,媳妇体格还没有他体格好呢。 秦逸看他乖乖的坐在床边,便穿好鞋,走了出去。 蒋家的院子很大,只是刚开春,还没种东西,刚把地翻了而已。 秦逸也没转,直接奔着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原主前几天被关在柴房里,一天只有一碗稀饭,昨天更上连稀饭都没有,只一碗春\/\/药就送上了牛车。 晚上更是忙活了大半夜。 如今饿的要死。 走进厨房一看,大嫂正在做饭,见他进来,阴阳怪气的说道:“二弟妹真是好福气啊,想我刚嫁进来那会儿,可是战战兢兢的,老早就起床做饭,伺候公婆了。” 秦逸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不冷不淡的说道:“是,要不是这家里还是大嫂勤快呢,这以后家里的活就交给大嫂做了,来,我先看看大嫂的手艺怎么样。” 说着,他就掀开了锅盖,只见锅里热着昨天喜宴剩下的几个剩菜,锅的边缘还贴着一圈窝窝头。 他手快的先捡了四五个。 又把剩菜端出来两盘。 大嫂急了:“二弟妹,你干嘛呢,爹娘都没吃呢,你怎么就先动上手了,快放下。” 一共就三盘菜,他一来就端走了两盘,这让他们吃什么。 秦逸想了想,又给放回去一盘:“行,那我就拿一盘,我相公不舒服,我给他拿屋里吃,其他的一会儿咱们一起吃。” 大嫂一听这话不对:“不是,二弟妹,二弟就算不舒服,也不能一人就吃一盘菜啊,谁家也没这个道理,还端着进去吃,你怎么不打块板,把他贡起来,再吃。” 秦逸嗤笑了一声:“大嫂,我不是跟你商量来了,你要是在左拦右拦,别怪我不客气啦。” 说完,他端着食物就走了。 就这点剩菜,窝头,他都觉得给他老婆吃,对不起他老婆呢。 没办法,他刚才扫了一眼,厨房里啥也没有,也不知道他们把东西藏在哪了。 不过,不急。 蒋二笙看着他端着食物进来,眼睛睁大了一圈,显然是没想到秦逸能从他大嫂手里抠出吃食。 秦逸笑了下,这屋里真的是家徒四壁,连个破桌子都没有,他把边上的一个破凳子拿了过来,把食物放在了凳子上:“吃吧,这些都是你的。” 蒋二笙抬头看他:“你呢?” 秦逸笑道:“我一会跟他们吃。” 他刚想揉下赵笙北的头,却看到赵笙北束的整齐的发,揉乱了不好,只能手在对方后颈处不轻不重的按了两下。 动作有些暧昧。 蒋二笙没想到秦逸突然来这一处,又想到他和秦逸的关系,和昨夜做的事情,脸上发起烫来。 只是他肤色黑,就是脸红,也看不出来。 “那娘?” 大严朝以孝治国,孝道尤为严苛。 家里有不孝之人,被父母告到官府,不管因何原由,子女都是先打三十大板的。 也是因为如此,原主才任由家里磋磨,不敢反抗。 毕竟,这个时代,是可以自由买卖人口的时代,一个不好,子女被父母卖了都是正常的。 当然,这么恶毒的父母自也是少数。 虎毒尚且不食子,大部分的父母对于自己的孩子虽然有偏有向,一碗水端不平,但也不会特意磋磨、买卖儿女。 秦逸说道:“你不用管,以后家里发生的一切事,你就听你男人的就行。” 他也看出来了,蒋二笙在家里的情况虽然比他好一些,但是,也是家里不受宠的那个。 要不然,怎么会贪便宜给他娶了个男妻。 要知道,这时候子嗣可是大事,娶个男妻,说难听点,这就是想让蒋二笙这一支断子绝孙啊。 当然,除了蒋二笙以后自己有本事了,可以纳个妾。 蒋二笙听他这么说,也不说话了。 他本来就嘴笨,话少,如今被秦逸这般调戏一样的说法,更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秦逸笑了笑:“行了,吃吧。” 他准备先和这家人一起吃个早饭,探探情况。 至于分家,呵,他想了,就是他们求着,他也不分。 一定好好治治他们。 让他们不把他老婆当回事。 这么想着,他把头发随意的扎了下,挺胸抬头就去了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