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许夜也有幸挤在了一群人里面，跟着开会。</p>
桑文让财务出来，把情况说了一遍。</p>
许夜在下面听的着急不行。</p>
什么？营收下降了？那可不行啊，这么下去，等他接手了赌场，岂不是个烂摊子？</p>
怎么回事？赌场不是稳赚不赔吗？</p>
房间内安静如鸡，桑文抽完一整只雪茄，拍了下桌子，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p>
他伸出手指，钦点了房间两个人：“明天，你们两个下场。”</p>
“是。”</p>
两人一胖一瘦，都是桑文手下的“赌神”，出老千水平一流。</p>
从前，桑文赌场还小的时候，经常靠着出老千的方式将客户身上的钱财搜刮干净，然后再换个地方，干下一票。</p>
后来，生意越来越大，赌场的门槛也高了，便不再动用这些手段。</p>
毕竟，极恶之城里各个是人才，出老千的风险高了许多。</p>
万一被人发现，赌场的名声估计要直接臭了，以后没人再来赌了。</p>
但最近连续的亏损让桑文有些撑不住了，他决定冒险重新试一下。</p>
桑文拍板做出应对的方针，会议开的也差不多了，众人陆陆续续散去，只留下许夜站在原地发呆。</p>
桑文抬头：“你怎么了？”</p>
“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连续亏损。”许夜掏出纸笔，当场构筑了个赌场的数学模型：“从概率学的角度来看，我们怎么都不会亏啊。”</p>
桑文叹气，赞同他的观点：“我也这么想。”</p>
要命，他开这么多年赌场，从没出过这样的事故。</p>
“可能最近运气不好，明天看看情况。”</p>
许夜：“唉……”</p>
桑文听着他叹气，满面沧桑，心里也不好受：</p>
“要不喝一个。”</p>
“来吧，我这儿有八二年的雷碧。”</p>
“咳，还是喝我的猫台吧。你那个雪碧，不是……雷碧，自己留着。”</p>
这一晚，两个男人借酒消愁，心里担心的同一件事，为他们构筑起友谊的高墙。</p>
喝多了，桑文抓着许夜胳膊感慨：“没想到你这么关心赌场的未来，估计这个地方里除了我最担心，就属你是第二个了。”</p>
许夜点头认同：“我担心死了，赌场就是我未来的家。”</p>
“希望明天能好起来。”</p>
“干杯！”</p>
“干！”</p>
俩人从一开始的担心赌场营收，又聊了很多别的。</p>
桑文：“原来的极恶之城不是这样，只有正午十二点的太阳最浓烈，一直到下午两点。”</p>
“后来太阳越来越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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