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外婆听话的点头，回复着明白了。</p>
她看着风吟的背影，有很多话想说。</p>
想说别去做危险的直播了，想说她替她还债，想说她给她钱花。</p>
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她有什么资格呢？</p>
“风吟，你喜欢直播吗？”</p>
千言万语汇成着一个问题，风吟聪慧的明白云外婆言外之意。</p>
直播...喜欢吗？</p>
她大概是喜欢的吧。</p>
她喜欢做不同的事情，体验不同的生活，虽然这是最后一个位面，但她依旧是她，不喜欢按部就班，不喜欢一眼看到头的生命。</p>
最后的最后，不直播拿什么换生命呢？</p>
说起来，她和云外婆，程砚秋也有同命相连之处。</p>
“我喜欢。”</p>
“那就好。”</p>
云外婆聪明的不再过问，转移话题到风吟手中的药材中。</p>
“你还会医术？”</p>
“自学。”</p>
“真不错！”</p>
风吟整理好一袋放在一边，回头问了一句：“不害怕？”</p>
“到了这个程度，我最怕的是走的时候我变丑了。”</p>
风吟会心一笑，举着手里的草药袋子说：“保你美貌。”</p>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拉近了不少。</p>
药物被风吟准备出十天的份量，全部放好，又亲自监督云外婆自己熬制了一回，她才彻底放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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