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与虚幻之间的界限是如此微妙,它们之间只隔了一条无法跨越的界限。 当这条界限被打破,现实与虚拟交织在一起,人们将无法分辨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 当你开始怀疑这个世界是否真实,当你认为你所面对的一切都是模拟的、虚假的,你或许已经开始接受模拟宇宙的假说。 在这种假说下,作品中的人物如果怀疑自己的世界是虚拟的,可能意味着他们所在的模拟世界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本质。 这可能导致一个无限递归的情况,即每个层次的现实都可能是更高层次的虚拟。 但如果无论虚假与否,你都坚信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你可能已经患上了一种被称为“赛博虚拟精神病”的奇特病症。 串台了! …… 夜魇迷谕摇了摇头,试图甩开脑海中那些奇怪的知识。 自从他顶替了疯狂博士的管家位置以来,那个位置所带来的知识一直在篡改他的认知,折磨着他的记忆。 身为永夜的神使,夜魇迷谕掌握着现实与梦境的交互,并获得了迷境宝典这个联通灵界与梦境的钥匙。 根据神诞生学说,究竟是人创造了神,还是神创造了人,一切取决于人的认知和信仰。 世界被分为三界:现实界、灵界和冥界。 冥界是所有死去生灵的归宿之地。 灵界则是人类幻想中神灵诞生的区域,充满了神秘与力量。 而凡界,是人类生存和繁衍的地方,是最为普通却又最为真实的世界。 “不对!”夜魇迷谕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混乱与疯狂。 “在英魂世界观中,只有暗之魔神创造的影界,容纳了世界一切的黑暗与负面!” 他的双手紧握,仿佛要抓住那些飘渺的真相。 “整个英魂大陆,不过是虚拟的灵界之中的幻象,根本不存在所谓的现实与虚幻。 一切都是英魂之刃创造的这虚拟的大陆,而真实的世界早已在两位至高存在的大战中化为灰烬。”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几乎是在呐喊。 “这里既是灵界,也是冥界,更是现实!” 夜魇迷谕脑海中最重要的锚点是英魂之刃在所有英魂认知上的枷锁,让他在接受其他道标干扰时,开始质疑自己所认知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貌。 “哦,我分不清了,我分不清哪边是真哪边是假!”他痛苦地抱着头,声音中带着绝望。 “不,我可是永夜的使者,掌握噩梦与现实的谜谕!我怎么能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夜魇迷谕这位存在,窥探到了真实的历史,却被这真实的历史记忆所诅咒。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暗,仿佛在与内心的恐惧和混乱作斗争。 夜魇迷谕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仿佛他已经触碰到了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正逐渐将他吞噬。 “没有足够的位格知道太多,就是这个下场——被信息湮灭!”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了绝望。 最终,夜魇迷谕的身体布满了血丝,无数的血液在他体表翻涌,如同被困住的野兽,拼命想要冲出躯体。那一刻,他的皮肤下似乎有无数细小的河流在奔腾,寻找着突破口。 然后,一切都在瞬间发生了。夜魇迷谕的身体爆炸而开,血液如同烟花一般洒满了一地,留下一片深红色的印记。 在这血腥的场面中,一道身影从血液中汇聚,缓缓站起身来,化为一位新的存在——三尸-猎魔人。 她,不再是过去的模样。 曾经的夜魇迷谕,拥有一头深蓝的长发,眼神深邃,充满智慧的光芒。她身形优雅,身着学者的长袍,手持知识的法杖,是典型的学者形象。 她总是带着温和的微笑,给人以安心和信任,同时又如同一个严厉的管家,教导所有人保持优雅与高贵。 然而,现在的三尸-猎魔人,已经彻底转变。 她的头发,曾是苍白,现在变成了深蓝色,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神秘而冷酷的光芒。她的眼神不再温和,而是透露出一种冷酷和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秘密。 她的身体更加健壮,肌肉线条分明,透露出强大的力量感。 她身着猎人的装束,皮质的夹克和长裤,腰间挂着锦帕,手中握着一把摇扇。 她不再是那位手持猎魔弩的猎魔人,而是在失去太多本质后,不得已借助夜魇迷谕本质的夜谕-猎魔人。 “真是糟糕,我的称号本质被分成了这么多份,该死的,想要聚集起来得费一番功夫。”三尸-猎魔人,或者现在的夜谕-猎魔人,她利用三尸的能力,借助夜魇神谕本质,创造出投影,她的任务是在这位面中找到被拆分的魔影称号本质。 至于本尊三尸-猎魔人,此刻还在被隔离在信息墙之外,无法直接参与这场寻找本质的战斗。 “迷境宝典,真是个有趣的东西。”夜谕-猎魔人轻抚着手中的武器,开始用其独特的本质力量对其进行改造。 这把原本属于夜魇迷谕的摇扇,蕴含着本尊诸葛亮的智慧本质,现在被巧妙地转变为了一把小巧而致命的诸葛连弩。 “虽然比不上我那猎魔弩的威力,但至少比扇子实用。”夜谕-猎魔人收起了诸葛连弩,开始仔细观察这具身体中的本质碎片和记忆。 她发现,这个所谓的血色传说并非完全是虚构的。 这个位面似乎是吸收了某个残破的域外信息碎片作为材料构建而成。 曾经的故事,或者说那个故事的道标碎片,一直在这里留存着。 而那个故事的道标,似乎已经吸收了英魂之刃赋予它的位格,并且寄居在四星神器——迷境宝典之中。 “看来,我需要去拜访一下这个故事的真正主角了。” …… 在昏暗的村庄酒馆中,佐罗正细心地擦拭着他那似乎万年不变的杯子。这里的时间仿佛静止,连带着酒馆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显得古老而神秘。 不知是错觉还是某种魔法的幻象,那个杯子在佐罗的手中闪烁着微光,似乎从普通的酒杯变为了那种只在盛大宴会中出现过的华丽酒器——传说中用来盛放葡萄酒,象征着耶稣之血的圣杯。但眨眼间,它又恢复成了那个普通的酒杯,仿佛刚才的华丽只是幻觉一场。 酒馆的挂牌上新添了三个引人注目的标本——三张白狼的毛皮,它们的纯白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为这个简陋的酒馆增添了几分野性的气息。 同时,酒馆的墙壁和桌椅上还留有狼群袭击过的痕迹,一道道深深的爪痕显露出曾经的激烈战斗。 这些痕迹讲述着不为人知的故事,让每个进入酒馆的人都能隐约感受到那一夜焚血狼王到来的紧张气氛。 佐罗的动作突然停滞,他的目光定格在手中的杯子上,仿佛透过它能看到另一个世界。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沉思着某个难以捉摸的谜题。 四周的酒馆随着他的思考似乎也在变幻,一会儿显得华丽堂皇,如同贵族的宴会厅,一会儿又恢复到它的破败原貌。这种变化无常,就如同薛定谔的猫一样,在没有观测者的情况下,酒馆的真实状态似乎处于一种不确定的叠加态。 但这种变化并不持久,很快一切又恢复了常态,仿佛从未改变过。佐罗思考了一会儿,似乎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沉重。 随后,他继续他的工作,擦拭着杯子,同时也继续扮演着他在这个村庄中的角色——一个默默无声的酒馆老板。他知道,在这个充满神秘和未知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承担的角色和使命。 “你来了!” 佐罗的声音划破了酒馆的宁静,他的目光从手中的杯子移开,落在了门口那道新出现的身影上。 夜谕-猎魔人走进了酒馆,她的步伐沉稳,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她的到来似乎给这个古老腐朽的地方带来了一丝新的气息。 同时,那不断闪烁、无法被定义的薛定谔状态的酒馆,似乎在她的影响下稳定为了一座典型的中世纪酒馆。 佐罗细细打量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没想到,夜魇迷谕,你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的言语中带着轻佻,但同时也隐藏着深深的警惕。 “虽然我是个绅士,不会对女士太过轻浮,但是梦魇! 我可不会因为你变为女士,就对你手下留情。” 夜谕-猎魔人微微一笑,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会引起佐罗的敌意。 “哦,佐罗,我们之间的确有些过去,但那已经是另一个我了。” 她的声音平静,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小觑的力量。 佐罗眯起了眼睛,他并不喜欢夜谕-猎魔人这种谜语人的态度。 “你以为我会与你和解。” 佐罗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挑衅,他似乎在享受这种侮辱人的快感。 “还是说你终于承受不住噩梦空间的重压,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无法分辨现实与虚妄?” 佐罗继续挑衅,试图激怒夜谕-猎魔人。 “如果你真的沉迷于自己的噩梦,那么我乐意在你的噩梦中与你相遇,玩弄你的身躯,羞辱你的内心,让你品尝一下被人玩弄尊严的滋味。” 佐罗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以及某种伪装出来的亵渎的目光在夜谕-猎魔人身上打量她平庸的身材。 虽然她的外表并不张扬,展现出一种文雅的气质,但她那学者般的身躯和风范并没有立即吸引他人的目光。 在中世纪,学者们常常被描绘为沉迷于自己的世界,有时甚至显得有些古怪,他们或是那些追求知识的科学怪人,或是那些穿着斗篷,记录着神秘事件的探险者。 她的外貌具有一种中性的魅力,仿佛融合了智者的冷静与少女的文静,就像历史上着名的智者诸葛亮那样,既有着超凡脱俗的才智,又有着令人难忘的清秀外表。 她的身材虽然不算魁梧,但也透露出适度的力量感。 毕竟适当肌肉吸引异性,而过度肌肉吸引同性。 夜谕-猎魔人面对佐罗的挑衅并未动怒,她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伪装的负罪感。 她平静地回应:“如果我是梦魇,我会邀请你进入我的梦境。 你的负罪感,那种自以为是的正义枷锁,以及你以正义之名施加的惩罚,所产生的施虐感,都是我们梦魇成长的养分。” 她继续说道:“梦魇并不具备人类的情感和羞耻。 我们所展现的情感,不过是吸收了人类的负面情绪——那些突破道德界限后的负罪感,以及由此产生的情绪波动。 实际上,我们本身并无情感。 在我的噩梦中,即使你亵渎我,我也只会感到让你堕落的满足。” 夜谕-猎魔人解释道:“梦境是我们的领域,但我们不以引发恐惧为手段。 我们梦魇寻找的是那些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人。 只有当你们在梦境中被玩弄不断突破你们定义的道德底线,产生足够的情绪波动,我们才能获得成长的养分。 我们并不特意寻找那些自认为正义的人,因为你们的堕落和由此产生的情绪才是我们所需的原料。 至于折磨你们产生了痛苦,那种养料对我们来说,就像是劣质的食物,无法引起我们的兴趣。” 夜谕-猎魔人回忆起关于梦魇的介绍,同时想起了魅魔公主——那个以恶作剧和孩童心性着称的最大梦魇,它在自己称号魔影的过往中曾给自己带来许多麻烦。 “你可真是……”佐罗被夜谕-猎魔人说辞,虽然他能逞口舌之快,但是对于这个没有任何礼仪廉耻情感的家伙来说,她简直是无敌的。 “我怎么了?” 夜谕-猎魔人走向了吧台,坐在了佐罗对面的椅子上。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诱惑。 她的存在开始发生变化,仿佛在展示她的力量和变化的能力。 “告诉我,佐罗,我美吗?” 她的声音变得柔和而诱惑,她的身形变得更加优雅。 “你想摸摸看吗?”只见夜谕-猎魔人那平板的胸部瞬间充实变大,犹如36d一样那变大胸部,像是要把学者服胸前的纽扣给崩飞一样。 非常紧致,凸有型。 同时夜谕-猎魔人蔚蓝的眼孔中出现了粉红色的形状,同时某种气息开始慢蔓延让气氛有些暧昧。 “告诉我,佐罗,我美吗?”夜谕-猎魔人用着诱惑的声音开始挑逗佐罗的情绪。 她的动作和语气都在挑战佐罗的意志。 “很美!”就在佐罗快要被诱惑住,罪恶的双手想要触摸那诱人的胸部之时。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穿透了佐罗的心头,让他从诱惑的迷雾中清醒过来。 本能地,他迅速抽出了自己的皮带,这根看似普通的皮带实际上是他的秘密武器。 他用力一甩,皮带在空中划过z剑痕,如同利刃一般,准备对夜谕-猎魔人造成致命的一击。 然而,夜谕-猎魔人对这种攻击毫不在意。 她的美丽和外表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她更关心的是内在的力量和智慧。 佐罗的皮带划过她的脸庞,却没有留下任何伤痕。 她的能力让她轻易地化解了这次攻击,皮带最终只是无力地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哦,莫非你迫不及待解皮带调情了,不如用鞭子如何,那样更增加趣味。”夜谕-猎魔人的态度突然转变,她的身形在模糊中变化,仿佛褪去了之前的伪装,露出了她真正的形态——一位魅魔。 她的出现充满了戏剧性,恶魔般的尖角现在变成了俏皮的双马尾,背后伸展出蝙蝠似的翅膀, 而她那桃心形状的尾巴,主要是直接被摘下握在手中,在她手中的尾巴瞬间被紫色的火焰包裹,转变成了一条长长的皮鞭。 “比起皮带,我更擅长用皮鞭来调情。”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自信,仿佛在展示她的力量和掌控能力。 夜谕-猎魔人现在看起来像是一位高冷的御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佐罗的轻蔑,就像看待一个微不足道的垃圾。 佐罗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并没有表现出恐惧或退缩。 他冷静地按下了银色皮带上的隐藏按钮,皮带随即变形,化为了一把锋利的软剑。 这把剑的表面刻有复杂的血色符文,它们在剑身上流转,仿佛蕴含着古老而强大的力量。 这些符文似乎用血族的血液刻画,赋予了剑一种危险而又神秘的气息,仿佛有血族的哀嚎和诅咒在其中纠缠。 “你究竟是谁?” 佐罗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警惕,同时也透露出对夜谕-猎魔人真实身份的好奇。 夜谕-猎魔人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玩味的眼神观察着佐罗,似乎在评估他对自己变化的反应。 “我很好奇,如果你真的触碰了那个部位,会不会触发404规则的攻击抹除!”夜谕-猎魔人感受的四周的和谐之力会不会对这个道标产生影响? “嗯?”佐罗听到这话有些疑惑,404和谐什么意思? “彭!”夜谕-猎魔人巨大的胸部终于还是将学者服装的纽扣崩飞,直接击中了佐罗的额头,他感到一阵晕眩,仿佛遭受了某种致命的攻击。 倒头就睡! “机制攻击!外来的支柱你究竟做了什么?”佐罗从地上爬起,感到了某种力量在他体内涌动。 血色的符文开始覆盖他的全身,让他的容貌发生了异变。 “我只不过擦了一下边,搞了一点黄色,引来的404抹除机制,对于你们这些道标以及无法定义的存在,唯有这种机制才能对你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夜谕-猎魔人看着佐罗,她知道在这个血色传说的位面,每个角色都有其独特的命运和力量。 而佐罗,作为这个位面曾经的故事结局恒生的道标主角,曾经被誉为血剑,血族的狩猎者、迷境魔点的持有者,他的故事和力量虽然在新的传说当中没有他的位置,但他也许正是这个位面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