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系统小圆球恨不得拍着自己的心里保证。 “老板,我们这个月是一单都没有开,也不知道谁走漏风声。”小年轻一脸的郁闷,他就指望着接单赚大钱,别说客源,就是货源都寥寥无几。 “是不是宣传不到位,不要舍不得砸钱。”黄老板也是一头雾水,明明现在要孩子的市场那么大,为什么就是没生意。 “哐当。”就在两人窃窃私语间,大门轰然倒下来。 “警察同志,就是这里,我看见他们鬼鬼祟祟的拎着一些箱子进去,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仪器。”芊楹实名举报黄老板的行为。 黄老板看芊楹的眼神好像要吃人。 一群便衣民警早就冲进去,一搜查,果然找出一些私人或者民间机构禁止使用的药品和一些胚胎培养皿。 “我们是冤枉的,这些东西都不是我们的。”黄老板果然够狡猾,谎言张口就来。 “说谎也不打草稿,我能举报你,肯定有很多证据在手里。”芊楹用看傻子的眼神瞅了这个贪得无厌的男人一眼。 “购买这些东西,付款和留下的痕迹都是你自己哦。”芊楹点明要害。 黄老板愣在原地,他大意了。 以前,这个环境十分宽松,大家只管赚钱,也没有弄那么多的伪装,即便被发现,最多就是带回去关进去,花点钱,人也就出来。 现在的环境变化很大,处罚的力度大了一百倍。 他们还没赚钱,就要赔偿一百倍,这简直就是要他们去死。 黄老板的店被查封,他还要赔偿一大笔钱。 芊楹最后得罪的人很多,但那些人用尽各种办法就是拿她没有办法。 “那个行业我们还是别投资进去,每个投资者的钱都打水漂,就好像有人安装了定位系统。”想要赚大钱的人都查查这个环境,结果得出的结论就是人财两空。 没有利益的事情,犯不着让自己铤而走险。 “统子,我们走吧。”芊楹见这个大环境好了许多,她能做的都已经做到。 至于人心贪婪,还要生出一些事端,她是无法全部杜绝。 回到末月殿,之间的一缕白光没入结界。 “主人,我怎么觉得那上面有一个细微的裂缝?”系统小圆球盯着结界猛看。 “恭喜你发现了。”芊楹不打算瞒着自己的搭档,他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没什么秘密不可说。 “哦哦哦。”系统小圆球惊喜连连。 “去下个位面。”芊楹示意它别沉浸在这一点点的成果里,他们还得继续加油干。 “我们走咯。”一个娇俏的声音在芊楹的耳边响起,等她睁开眼,就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路边,一个红色衣裙的艳丽少女已经进去马车。 车夫一甩手里的鞭子,马车就从她面前缓缓行驶过去。 “统子,剧情。”芊楹面无表情,她得先看看原主的经历。 原主谢芊楹,谢家四姑娘,她的父亲是庶出,没有一官半职,就是家里吃闲饭的,她娘也是庶女,不受宠的存在。 谢芊楹最喜欢跟在谢芊妍的屁股后当一条最忠心的狗,谢芊妍讨厌谁,她就冲在最前面对付那个人。 谢芊妍抢了别人的未婚夫,一来二去,谢芊楹竟然也喜欢那个男人。 一次用药射击对方的时候,她自己则是偷偷爬上谢芊妍未婚夫的床。 被抓现场,她的脸被毁容。 谢芊妍的未婚夫不得不把她娶回去,然后日日虐待,最后不得善终。 芊楹看完原主短暂的一生,只叹息一声,就算是一张烂牌,也不能破罐子破摔。 朱易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个好玩意,他一开始是别人的未婚夫,因为与他有婚约的小娘子家道中落,他立刻就换了一个人选。 这种男人背信弃义,眼中只有权势和名利。 他睡了原主,不想负责,被逼无奈娶回去,又把人往死里虐,这种男人简直就是垃圾中的战斗机。 “她的心愿是什么?”芊楹问脑海里的系统。 “她不想当任何人的垫脚石,她要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系统小圆球给出结论。 “好,我替她完成。”芊楹爽快答应。 芊楹看一眼四周,这里不算偏僻,谢芊妍做为家里的嫡长女,父亲当官,母亲也是大户人家的嫡次女,一出生身份就比旁人尊贵。 那辆马车就是谢府专门用来接送谢芊妍的。 芊楹荷包里有几块碎银,她自己随意找一辆马车,她才不会傻乎乎的走路回去。 谢芊妍是故意不让她上车,觉得她不配跟自己坐一辆车,她还想跟未婚夫朱易培养感情,当然不想看到一个电灯泡出现在他们之间。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谢父见女儿一个人回府,有些诧异,她得多跟在芊妍身边,以后说不定有好处落在自己身上。 “她和朱公子约会去了,我在旁边碍眼,还有,以后我都是一个人上学堂,你们也少去巴结他们。”这是芊楹说的最长一句话。 “你这孩子莫不是烧糊涂了,我们不巴结你大伯,我们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谢父见女儿说话口无遮拦,立刻就训斥。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就因为我们一家三口天天跟个菟丝花一样,要依附大伯才能过日子,我才活成谢芊妍身边的一条哈巴狗。”芊楹说话真难听。 谢父蹙眉,“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说话那么难听。” “我是受够了,”芊楹表明自己的立场。 “爹,你要是做官没本事,做点生意什么的总会吧,这个也不会,你有手有脚,出去干点活,养活我娘和你自己总行吧?”芊楹挑眉看这个男人,还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就过上退休般悠闲的生活。 “你个不孝女,敢嫌弃你老子。”谢父终于听出芊楹语气里满满的嘲讽。 这个位面可是男权社会,做女儿的敢质疑嫌弃自己亲爹,简直大逆不道。 “要不当蛀虫,我和我娘的日子就好过,天天伸手跟大伯要钱,你就不觉得脸红害臊。”芊楹再接再厉,在谢父的尊严上继续蹦跶。 “相公,我们女儿说的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