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说：“改日我们万家人再来你这里喝茶，今日我们必须得弄明白这城隍庙跟程攸宁有什么关系……黄尘鸣，你赶快指条明路，先把程攸宁那个小崽子找到。”</p>
黄尘鸣只好掐算了一个位置，程攸宁正在和乔榕摆摊，他看见万家的人朝着他这里来了，抓起手边的空筐把自己挡上了，“乔榕，坏事了，家里来人了。”</p>
“啊！”乔榕拎起一个筐也把自己给挡上了。</p>
万夫人边走边说：“可别吓到我孙儿呀。”</p>
程风早就黑了脸：“你孙子都胆大包天了，他还知道怕吗？”</p>
程风走过去就把程攸宁拎了起来，只见程风手里的小孩是个一尺多高的小胖子。</p>
万夫人一看：“哎呦，程风这不是我孙儿呀，这是个小胖子。”</p>
程风大声说：“程攸宁，你给演戏了。”</p>
然后就用手抖了抖手里拎着的程攸宁，程攸宁嘿嘿一笑：“爹爹。”就听见“咔嚓咔嚓”几声，程风手里的小胖子长出了一尺多高，胳膊腿也都变长了。</p>
万夫人一看：“哎呦这还真是我孙儿呀，孙儿，你刚才是怎么了？”</p>
“奶奶，我刚才用缩骨功，给自己缩小了点。”</p>
万夫人不明白这缩骨功是什么缘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原来之就是缩骨功呀……程风，你把我孙子放下，这是大街上，我看谁敢动我孙子。”</p>
程风只好把人扔在了地上，程攸宁一一问好：“见过爷爷，见过奶奶，见过小爷爷，见过黄先生，见过莫伯伯，爹爹，娘，你们不是去给史叔叔道喜去了吗，怎么都出来逛街了。”</p>
程风问：“你和乔榕这是在做什么？摆摊吗？”</p>
“爹爹好眼力，孩儿就是在摆摊。”</p>
程风把程攸宁头顶上的那顶大草帽一摘，“说说，买的都是什么东西。”</p>
“爹爹这不是看到了吗，烧鸡，烤鸭，馒头，包子，饺子，乳饼，枣糕，荷叶饼，菊花饼，芙蓉饼，梅花饼……”</p>
“这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呀。”</p>
“正路上来的。”</p>
这时来了一个老婆婆，“小娃子呀，那个便宜馒头还有吗？”</p>
“有的，有得，爹爹，你们先让一让，别耽误我的生意，老婆婆，你要几个馒头？”</p>
老婆婆递给程攸宁一个铜板，“能买四个馒头吗？”</p>
“能，今天馒头多。”</p>
程攸宁和乔榕翻出两包馒头递给了老婆婆，老婆婆笑着说：“谢谢你呀小娃子。”</p>
“吃好您再来，不过要早点，来晚了，这馒头就卖光了。”</p>
“婆婆知道了。”</p>
这是又来一个买烤鸭的，“上次的那个烤鸭还有吗？”</p>
“只有这个。”</p>
“这个比上次那只小呀。”</p>
程攸宁道：“这只便宜，四十文，其实没小多少。”</p>
“三十文吧。”</p>
“不行，少卖钱，我爹娘该打我屁股了，我可以送你几个馒头。”</p>
“行，不过你这馒头怎么都带红点的呀。”</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