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听了也不多问,径直下楼叫上了张辽、田丰、廖化、徐敬、褚燕等人,汇明了国仕,便众人一同前去幽州了。 话说另一头,张宝独自一人在广宗待得实在无聊,见自己手下还有十万黄巾强军,便带上了自己手下的管亥、李典、邹茂、宋意等将一同前去了。 然而此时营中只剩陈宫、高览为主的国倾派,陈宫对剩下的二十五万少兵言了一番忠臣事明主的道理之后,决定照逢纪所言,带领这二十万大军赶往北平处去同国仕会师。 于是乎,轰轰烈烈的北伐之战,便由此开始了序幕。 再另一头,汉灵帝见自己大限将至,而皇甫嵩又战死于黄巾军营中正在大怒,不知何时才能平了此乱。此时袁绍上前进谏道:“皇上,不如让我带军去清理了这般反贼罢。吾手下张任曾假降于国仕,如今他定能与我军里应外合,杀退黄巾,不过……” 灵帝见袁绍犹豫,遂问道:“怎么,本初,有甚问题么?尽管道来!” 袁本初方才道:“不瞒皇上,吾手下虽兵多却将少,若何大将军能借帐下文丑、颜良、马腾三将与良才左慈予我。吾必可为圣上,活捉张角,杀光黄巾余孽!” 何进听闻袁绍开口便要自己大将良才,欲开口骂之,然灵帝忽止道:“如此甚好,何将军啊,你便借了这些将士与本初吧!” 何进见圣旨已下,不好多言,遂只好道:“是,老臣遵圣意也,吾回府后必将这三将借予袁将军!” 灵帝满意地点了点头,边上太监道:“退朝!”于是袁绍便下了朝去,途中对曹操道:“孟德兄,如何?何进那厮还不是得借将与我。如此看来,孟德兄你脱离何进是明智之选了噢!” 曹操回道:“本初兄,汝此次出征虽代表朝廷,但吾必须告知汝一点,黄巾张角虽有‘太平要术’之法,却不懂行军之策。可惧之人乃其义子国仕也。那人年轻比你我小了数载,但胸有天下志,腹有亿甲兵。本初兄此次出征可要小心,千万不可与国仕小儿智斗,要立时解决啊!” 袁绍笑了笑,道:“此次吾会带上弟袁术与子袁熙和袁让以及家叔袁隗,再加上吾有左军师以及于吉先生,那国姓小儿有何惧他,吾必生擒活捉带来见孟德兄矣!”说罢大笑着出去了。 曹操望着袁绍远去的背影,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遂也离去了。 次日晨,袁绍以中郎将主帅之名发兵二十万,要“征北平,伐黄巾”,亲率家属以及手下数十位文臣武将,从洛阳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话说公孙大营中,那将陶直将赵父杀害了之后,终于骑快马在三日之内赶了回来。陶直告与公孙瓒一切,公孙瓒道:“好,干得干脆,吾虽又失一上将,但能让赵云为我报仇杀国仕,也值了!来人,传赵云前来见吾!” 令一传下,一校兵带了赵云入得帐中。只见赵云一瞧地上乃是其父,立刻大惊道:“爹!您怎么了,是谁干的,谁杀了你!云不孝,不能让您安享天年,吾在此立誓,定要手刃仇人,以告慰您在天之灵!” 公孙瓒也假伤心道:“赵将军,这已成定局,难过也无济于事,都怪吾保护不周,让汝父亲惨遭国仕杀害,而且……而且还让令妹被他霸占了去!是吾之过,吾之错啊!” 赵云止泪大惊道:“大人您说什么?是……是主公杀了、杀了家父?这、这怎么可能?云不信,定是大人您弄错了。” 公孙瓒也止哭道:“赵将军言之有理,吾开始也不信,可身边这位陶直将军手上剑伤平直,非国仕这般用剑之人不可造成,且这枪也是证明,一般的剑是砍不断的,独有国仕的利剑悲秋才有此劲啊!这是人证。其二,汝看赵老身上的箭伤,这分明是黄巾兵所常用之箭,此为物证。此二证皆在,容不得吾与赵将军不信啊!” 赵云听罢又是一惊,疑惑地蹲下身去,拔出此箭一看,果然,箭上确有“少帅”二字,此箭正是国仕所用之箭。 赵云此时丧父心切,悲极之下,竟忘了国仕的为人,俊脸上立刻露出凶色,起身道:“国仕,你杀吾亲父,吾从此与你主属之名断去,他日遇见,定要为家父报仇!” 赵云遂对公孙瓒道:“大人,以前是云错看了国仕,今吾悔之莫及,望大人不弃,云愿重归大人营下,誓与大人出征为家父血仇!” 公孙瓒满意地点了点头,遂令人将赵云之父厚葬了,上前又对赵云道:“子龙将军,吾可原谅你这一次,此次吾让你随刘太守出征,汝定要带国仕人头回来见吾,否则视为不忠不孝!” 赵云还是犹豫了一下,道:“这,不用如此吧。”公孙瓒厉眼一瞪,赵云立即道:“是,云谨遵大人之命!” 赵云退下后,公孙瓒心中大喜,立即叫上刘焉、公孙越、邹靖三人告知一切,四人望了望,便在帐内相互大笑起来。 赵云回来帐内,心中怏怏不乐,便独自喝起酒来。正欲醉时,忽一小校入内,对赵云道:“将军,有位女子,自称是你的家人,定要前来见你,小的怎么也拦不住她,不知将军要见否?” 赵云愣了一会儿,问道:“那女子可叫赵蓉?”那小校答道:“不是,听她说她好像姓徐什么的。” 赵云遂挥了挥手道:“本将军今日心情不好,不想见客,你把她打发走了吧。叫她有甚事改天再来。”话刚说完便醉倒了。 那小校接了将令,出来对徐荷鹭道:“姑娘,我家将军今日不便见客,姑娘请回吧!” 徐荷鹭道:“你没告诉他我是令妹的师姐吗?”那小校不耐烦了,道:“唉,你烦不烦,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再不走我可轰了啊!” 徐荷鹭踌躇了一下,也知此次定见不到赵云了,心中觉得有点遗憾:“本姑娘真还该把赵蓉儿带来?”但更多的是生气:“什么赵云啊,亏老师还把他说得那么好,我看还不是草包一个,竟连人都不想见,他就不关心他妹妹呀,真是的!”遂心中不平地离开了。